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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顺着裴苑的颈窝流到他的身体里,他如今愈发敏感,竟下意识的轻颤。
可他仍然忍着胸前凸起的瘙痒,下体潺潺渗出的粘液,身上无数鞭痕的疼痛,将我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轻拍,像安慰一个讨糖吃的孩子,像高中无数次安慰考砸的我一样。
我眼泪流的更多了。
我不明白,我明明是时家大小姐,明明早就不喜欢哭了,怎么在裴苑面前,还哭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大片泪水沾湿了面前人的白t,他有些丰满的乳房形状被勾勒的更加明显,恍惚中我似乎闻到了奶香味,注意力转移,我泪眼婆娑的看着那红的有些过分的两点。
裴苑被我直勾勾的盯着,似乎有些郝然,但他还是抬起漂亮白皙的手轻轻擦去我的泪,他的力气和声音都软绵绵:“时羡,不要哭…”
我不理他的话,只是在想他一开始小小的乳头现在怎么会这么红,这么肿,垂在胸前,简直像熟透了的葡萄。如果舔起来,会是什么味道?
奶香味愈发浓郁,裴苑的下面似乎湿的很厉害,连带着我的腿也湿润了。很明显它们在诱惑我,我从善如流的含住一颗舔舐撕咬。
“啊!”裴苑的身体被激得往前送,又想往后缩,我顺势含的更多,在没尝到味道后又开始吮吸,用力的挤压他的乳房,居然吸到奶水了。
“时羡…时羡…时羡”他好像只会喊这两个字,带着哭腔的一直叫唤。
我舔着他的乳头,喝了两口奶水,没什么味道,只是奶香味浓郁。
时礼到底给他用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还不待我回神,我突然感觉到一股推力,发现温顺的人正轻轻的将我往外推----他方才还抱着我安慰呢。
我不想勉强他,下意识脱了力,他竟然真的往后挪了挪。
有必要这么躲着我吗?我有些沮丧,更多的却是生气。
高中的裴苑的确不喜欢与我肢体接触,我那时喜欢他,总是小心翼翼的避免这一点。可如今…如今他都变成婊子了还不让我碰呢!
我工作之后,逐渐掌管时家企业,压力很大,脾气也厉害,从不考虑床伴的颜面,于是我下意识的扇了裴苑一巴掌,骂道:“裴苑,你也配和我拿乔?”
他皮肤细嫩,我又没有收力,面上很轻易的浮现出巴掌印。我抿了抿嘴,不知为何有些后悔。
裴苑的眼睛虚虚落在我身上,似乎过了许久才聚焦。他理解了我的意思,眸子开始沁出水意,又慢慢的摇摇头。
我皱眉不说话,看着他动作有些生涩的脱了衣服,正对着我缓缓分开双腿,他的腿分的很开,似乎想让我看的更加明显。
糜烂。
也许只能用糜烂形容。他的男根被阴茎环禁锢着,始终无法发泄,如今被我撩拨的情欲高涨,肿胀的厉害,大腿根微微颤动。仔细看去,上面还有被鞭打的痕迹。他后面的穴口有些松弛,不止是红艳,甚至微微发黑,是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轮奸才会如此。
是想让我愧疚吗?愧疚对这样凄惨的他扇巴掌,我握紧了手中的拳头,第一次痛恨起时礼的手段。
见我情绪如此外放,裴苑似乎也没什么反应。他慢慢的将手指插入早已湿润的后穴,露出见到我后的第一个笑,他说话一字一顿,“时羡,玩,开心,好不好?”
裴苑有一张很适合笑的脸。
每当笑起来,秋水眸弯起,卧蚕勾勒出浅浅的弧度,像是从没有任何烦恼的贵公子。可他在高中时不常笑,总是面容冷淡,甚至透着阴郁,为此吓跑了不少暗恋他的女生。
我以前和他做同桌时,喜欢逗他,给他讲笑话,看见他笑出声,心里也很开心,冰美人的笑多难得啊。
可如今,我看着他嘴角的弧度,漂亮的卧蚕,似乎还带着从前的影子,心里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裴苑似乎终于发现我的神情,他停了一会动作。忧郁的看着我,又有些不清醒的将手指插的更深,甚至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他面颊发红,眼睛含着水,看着我说:“很好玩的,时羡玩好不好?”
我看不惯他这么淫荡的样子,凑到他后穴前面将他手指拿开。
他很顺从的让我动作。
怎么又让我碰了?
我想了想,在床头柜拿了一根按摩棒,没经过润滑就径直往他后面塞。
按摩棒尺寸很大,就算他有很多水也容纳的艰难,裴苑开始忍不住呻吟,却还是没有任何反抗。
“放松。”我手下动作不停,看他忍受的难过,却还是狠狠一推,将按摩棒硬生生的捅了进去。后穴被撑的太满,已经有些撕裂。
裴苑脸色发白,但他仍语调柔软的应声,眸子水汪汪的看着我,似乎含着笑意,我竟然诡异的瞧出喜欢。
不不不,裴苑怎么会喜欢我?我高中可是向他表白了三次,他都拒绝了!
见我许久不说话,他似乎又有些不安,睫毛不停颤动,下意识流下泪水,似乎想了很久才组织了语言:“我很好玩的,时羡不要哭好不好?”
他还记挂着我哭不哭呢,我觉得有些好笑,刚想说什么,却突然明白他刚刚----是想让我这么玩他?所以轻轻推拒我之后,将衣服脱了,姿势敞开,让我玩的更开心。
可他的表述怎么乱七八糟、词不达意的?我看向还在等待我回应的他,方才亮晶晶的眼神此刻又像是没有聚焦的样子,神志也不清醒。
我开始怀疑,时礼不会给他用了过分的药吧。
自那天我奉父亲的话抓时礼回家后,那些人就收敛了不少,且裴苑被驯服后,实在淫荡,上起来也没什么趣味,大家也不太爱理睬他,更遑论用药了。
所以是在我发现之前用的?我想到他高中时冷冷清清的样子,实在很难想象别人是用尽了什么惨烈的法子才让他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裴苑啊…我心里忍不住发出轻叹,看着神情懵懂的他难得生出一些怜悯。
我动了动按摩棒,想将它抽出来,未曾想它在裴苑的体内贴合的过紧,抽动起来只会引起他皱眉,我放缓动作,简单的抽插。
“疼不疼?”半晌,我听到我自己这样说。
裴苑疼出了冷汗,腿忍不住绷紧,腰腹不断起伏,好似有尖刀在他下体不断搅动,要将他劈成两半,但他在听到时羡这样问之后,还是忍不住提起精神,扯出笑容,轻轻的说:“很舒服。”
裴苑在我的公寓里彻底住了下来。
他果真如我说的这般,每天都会打扫卫生,洗衣做饭。在得知我只有晚上会回来吃饭后,也会在我到家前为我准备丰盛的晚餐。
他看上去是如此的适应良好,好像先前的事情对他没有造成一点影响。
如果忽略掉他时常的发呆和长到令人发指的沐浴时间。
我时常在夜晚看见他坐在房间的落地窗上,背后靠一个靠枕,发呆一整夜。
也许睡了,也许没睡,谁知道呢?
我也会在这个时候去找他,让他用学到的技巧取悦我,让我开心。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格外脆弱,眼中所含的泪似花瓣上的露珠,轻轻一碰便滚落下来。
他全身的伤口鞭痕其实已经好了不少,只留下浅浅的、嫩粉色的印子。
可是那敏感的身体、熟红的穴口却是无法复原了。
我以制高点的角度俯视他,看他白皙的脸颊染上红霞,看他秋水眸里印出我冷漠的脸。
我是标准的娃娃脸,个子也不高,高中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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