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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神经病……”
go酒店六层的走廊里隐隐传来一阵叫骂声,刚走出电梯的两个男人听到动静,顿时像上满发条似的,火速朝事发的房间跑去。
辛晓恩刚逃出房间,就撞上走廊里奔跑的男人,虽然她及时侧身避开正面冲撞,胸部还是不可避免地从对方手肘外侧擦过。
“嗯……”她粗喘着呼出一口气,抬眼撇了一下来人,顿时吓得更拼命往前跑。
后面的阿弗见她一脸惶恐地朝自己这边跑来,只是做做样子抬手拦住她,等她敏捷地下蹲顺利在他眼皮底下溜过去,他才不紧不慢地追去。
这一边,元戈的目光追寻着辛晓恩的身影,却看到保镖敷衍的表现,忍不住想骂他,却被房间里追出来的脚步声打断。
看到弟弟得意忘形的脸,他不得不捏紧拳头压住火气,省得冲上去打人,暗暗做了一次深呼吸后,元戈才沉声说道:“你应该知道强迫别人发生性行为是犯法的,大明星!”
“知道知道,当初你逼着我上大学的时候我就读了几条法律,刚好现在给你科普一下。”元尧嬉皮笑脸地晃了晃手里的素描本。
元戈一眼就从烧残的边角认出那是辛晓恩的东西,他看过里面的每一幅画,也知道最后一幅画的就是他二弟。
元尧果然翻最后一页给他看:“呐!你看她把我画得……啧!这当真可以说把人画活了!这得挨得多近,观察得多细致,摸得多详细才能画出来呀?这一笔一划都充满爱意,我怎么需要强迫她呢?”
元戈皱眉瞪着他,回头想找作画的人来对质,走廊却不见她和阿弗的身影了。
此时,辛晓恩已经跑进楼梯间,她本想乘电梯下楼,但那个借她西装的家伙眼看已经追到身边,她只好继续跑,奇怪的是,那人追得似乎也没那么积极。
她迟疑地停下来,回头看他,他竟也停下脚步,在楼梯上面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扶着楼梯扶手喘气。
“这么晚了,你穿这样打算跑去哪儿?”他淡定地提醒道,语气里没有责备。
辛晓恩低头看自己,现在身上还是他不久前硬脱给她穿的衬衫和西装外套,虽然遮住了臀部,但再往下就是光溜溜的双腿和她自己的运动鞋了,怎么看都有点不伦不类。再看看他,已经穿上白衬衫,不像在电梯里时裸着上身,还被一群人挤到她身边。
见她不说话,阿弗又说:“应该从那房间离开的人不是你。”
“嗯?”辛晓恩困惑地看他,明白他的意思之后却忍不住想给他翻个白眼。
说得轻松,她不跑,就会被扒光了生吞!而且现在下身穿的安睡裤一直折磨着她,她几乎能想象到无数淫恶的小爪在抓挠着柔软的阴唇,甚至鼻息间隐隐能闻到混合着淫水的月经血的腥味。
“你没事吧?”阿弗见她抓紧楼梯扶手,手关节都发白了,才犹豫着下了几个台阶走近她。
“唔……”她轻轻摇头想朝他摆手,可是手掌刚离开扶手,肚子的剧痛就令她无力站稳,阿弗赶紧连跨几级楼梯跳到她身边。
“你怎么了?”他扶住她的胳膊,感觉她的身体颤了一下,低头一看,她的脸色发白,两个小拳握得紧紧的,他有些慌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用,我只是……”她停顿了一下,他的脸离得那么近,她更加难以启齿。
“嗯?”他关切地凑近些,见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站着,干脆将她打横抱起,果断说道:“去医院!”
“不!我只是需要换……换卫生——棉条。”她尴尬又无力地拍他肩头,终究还是不得已说出了隐私的物件名称,臀部一阵凉风拂过,没等她伸手拽衣角,他的大手已经托着衣摆包住她的臀。
她还在为他贴心的举动胡思乱想、春心荡漾时,就听他说道:“我的全名叫弗洛隆霍华德。”
干嘛突然自我介绍?她明天一早就会退房,不会再踏入这个酒店,也应该不会再遇到他了。
“我只负责元戈的人身安全,不包括其他。”阿弗一边抱着她上楼梯,一边继续说道。
他为什么告诉她这个?辛晓恩迟疑着没有回应,只是偷偷瞟了他一眼,又把视线移向左臂,他的大手牢牢握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则隔着西装外套托着她的大腿后侧,随着上楼梯的动作轻微地来回挪动,却没有不规矩地碰触其他部位。
“我其实……”阿弗这次说到一半就打住了,目光对上走廊的两兄弟,一个仍抱着素描本翻到自己画像的那一页朝外摆着,脸上写满炫耀和挑衅,另一个虽然强装平静,视线却紧紧钉在辛晓恩被抱着的部位。
“要不你先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回去。”辛晓恩被盯得有些不自在,轻轻拽了拽阿弗的衣襟,但腹部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别动,交给我。”阿弗低头给她一个温柔的微笑,抬头面对元氏两兄弟时即刻板起脸。
“阿弗,放下我的人!”元尧被他傲慢的态度激恼,大步走过来,话没说完就伸手过来拽人。
阿弗轻盈地挪了半步,躲过他的袭击,小腿往后一摆,轻松将他绊倒。
听着元尧的惨叫声,辛晓恩心里有种解气的舒坦,而经历了刚才的躲避动作,她竟还稳稳待在阿弗怀里。
她抬眼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脸颊不禁微热,阿弗垂眼看了她一下,即刻尴尬地望向前方,抱着她走进房间。
“他凭什么?那是我先看上的人!”外面传来元尧不服气的叫嚷,随即是他哥不悦的训斥:“闭嘴……”
阿弗一进房间就把门关上,后面的对话已经听不太清了,他瞥了一眼地上的服装套,顺手将她放下,拎起衣服递给她:“这是你要更换的?”
“嗯。”辛晓恩点头,红着脸钻进洗手间。
总算穿回正常的衣服,也换了正常的卫生棉条,虽然插入棉条时她又忍不住收缩了一下穴口,但比起时不时折磨阴唇的安睡裤舒服多了。
“这件西装和衬衫我送去干洗后再还给你……先掏一下口袋里有没有东……”说着,她就伸手钻进西装口袋里。
“别!不用……”阿弗慌得拉住她,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她困惑地拿出一颗纽扣,他惶恐之际,却注意到她手腕上的黑色手环,顿时转移了关注点:“你怎么会戴这东西?”
“这是……”怎么那么像她的扣子?辛晓恩无暇顾及他的表情由紧张变为愤怒,恍然想起原先穿的衬衫所缺的扣子,顿时对眼前的男人感到深深的恐惧,她下意识地退回洗手间,颤抖着问道:“你为什么藏我的扣子?”
“不是藏,我……”阿弗红着脸想解释,又焦急地看手表,“哎!快十二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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