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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再见面是三年后。
年满19的锈蚀矿结束了训练,正式转入军团待命。他跟着大家一起喊“是,苏利文长官”时根本没反应过来,直到对方走到他面前进行检视,他嘴巴一张,差点叫出了“里昂老师”。
还好是差点,光是想到可能引起的注意锈蚀矿就一阵后怕,何况当时看着他的冰蓝色双眼里什么都没有,就是长官看士兵的眼神。
其实锈蚀矿一直想着里昂·苏利文。别的帝国学生把活丢给他做的时候、衣服被人踩脏的时候、东西被拿走的时候,还有看到通用语课本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去想里昂老师,想他说话的语气,递过来的东西,甚至想被他摁着后腰打屁股时那股模糊又滚烫的痛。后来他知道对方做的其实算是猥亵,又带着愤怒去想里昂,也只敢想,低劣的被殖民者就算被帝国人强奸也是他们的错。锈蚀矿以前只念着对方的好,现在知道了对方的坏,发酵出的情绪又复杂些,当然会一直想这个人。
——可是苏利文长官看过来的那一眼好像在说,他已经把锈蚀矿忘了。
那些情绪立刻被主人压了下去,偶尔在梦中翻上来,天一亮也就散了。所以锈蚀矿在三年零两个月后再度迈入里昂的办公室时,就和第一次一样慌张。也许更慌张些。
这事的起因是他任务的失败:今天是这些新兵们第一次杀人。将被射杀的是一批国内的叛徒,还有殖民地的起义军,锈蚀矿往处刑场里看,对面那个人和自己差不多的体型和年纪,一条麻绳绑着他的脖子和双手;他身后是一个老头,满脸是血,抖个不停;再后面是个中年女性——如果他的妈妈没有病死也会是这个年纪——他连枪都举不起来,更别提扣下扳机。
尖利哨声扯着人神经,提醒锈蚀矿不开枪的后果,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站在枪口下,双手背后,脖子上套着绳圈。他开枪了。
手抖得太厉害,子弹贯穿了肩膀,那个人只是闷哼一声跪下,没有像那一排其他人那样倒下去。他喘气,又站起来,处刑场里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这寂静维持了几个心跳的时间,然后是怒吼、尖叫、嚎哭,极快地爆裂开来,被禁锢的人群颤抖着、涌动着,像一只巨大的困兽。枪声接二连三地响起,锈蚀矿眼前只看到血,他跟着胡乱开枪,把人潮击退。
等到死一般的寂静再次笼罩处刑场,军官们上前检查尸体——果然有几个装死的,因为又有枪声响起——活人和死人都盯着锈蚀矿。是他导致的混乱。是他最先暴露出软弱。是他杀了自己的同胞。
于是,三年零两个月后,锈蚀矿再度迈入里昂·苏利文的办公室。后者摘下了军帽,金色的头发反着点阳光,身影和他记忆里的里昂老师重合。对方点了点桌子,锈蚀矿就走过去趴下了,手指摸上腰带才愣住,这时苏利文长官伸手按上了他的后颈,止住他要站起身的势头。
“脱。这回把内裤也脱了。”对方连声音都没变——锈蚀矿艰难地吞咽,一点点把腰带抽出来,把裤子和内裤褪下去。他长得太高了,没法像之前那样上半身完全贴在桌上,苏利文长官的另一只手就帮着他摆姿势,腰要塌下去、屁股要撅起来,腿分开些。这会儿那些他压下去的情绪全回来了,锈蚀矿发现自己的身体还记得里昂,再加上他现在能意识到其中蕴含的性意味,穴里竟然开始流水。
他以为自己会等来一贯的疼痛教育,没想到却是戴着皮手套的手揉上穴口,轻柔缓慢的。锈蚀矿被刺激到发抖,没一会儿长官的两只手都揉捏起臀肉,把暗色皮肤摸得泛起红,发育好了的雌穴更是裹了层水光,虽然看起来还是太小,但肥厚阴唇已经会自发地张合,松开手就能听到皮肉挤在一起的黏腻声音。锈蚀矿的阴茎是和体型一样的粗大,这会儿勃起了抵在桌沿,他快要被摸穴摸到高潮了。
里昂这才掰开人臀瓣操了进去。锈蚀矿发出个噎住的抽气声,没得到扩张的初穴死死绞着性器,前面却被那一下痛刺激得射了精,力气松懈下来,没几秒就只能敞着尻挨插。他男性器官发育得好,女性器官就相应的窄小,本来应该是吃不下长官的几把的,偏偏又生了子宫。宫口被磨过去让人痛得眼前发黑,锈蚀矿刚弓起背,听到苏利文长官说:“这是惩罚。”他又倒下去了,像之前每次接受惩罚那样把手放到身后自己背好。
这次惩罚结束时锈蚀矿已经连思考都费劲,里昂都整理好衣服了,他还维持着被操的姿势,腿间混着血丝的粘液往下滴,弄脏了堆在脚下的裤子。他没被内射——清理太麻烦,长官在他后腰和腿缝间射了两次,现在两处都糊上了白精,红肿一片,除了疼什么都感受不到。有纸巾被塞进手里,牵着他僵硬的手一点点擦干净下体,碰一下锈蚀矿就抖一下,却连躲都不敢。
里昂发现对方的不对劲,把人拉着站起来一开始没拉动,还是锈蚀矿意识到他的意图后自己起来的,勾他脖子让人低头。锈蚀矿像是被操傻了,以往不敢对上他的视线这会儿直直望过来,那团金色黑沉浑浊,什么情绪也没有。里昂头一次觉得心惊,用了点力去捏他脸颊,叫他:“小锈?”
金色的眸子眨了眨,突然冒出泪来。
“里昂老师——对不起、我不想杀人…对不起……好痛、我错了,我错了…”他终于说了话,已经完全变声的嗓音退去了嘶哑,却还在发抖,那股软弱劲儿和之前一模一样。这人倒是把他当撒娇对象了,哪怕刚刚被干得腿根痉挛,可毕竟里昂是唯一一个对他展露过善意的帝国人。
里昂给他擦去眼泪,语气和之前一样温和,“没事的,小锈。没事的——这不会是你最后一次杀人。你还会杀很多很多人,”他看着对方又开始发抖,脸上也带了惊恐,语调愈发带上了安抚,“但是我会陪着你。我是你的长官,小锈。”
“——你杀的每个人都是死于我下了令。”
自那天过后,锈蚀矿又参与了两次行刑。他已经不会再手抖,枪声响起一排人就整齐地倒下去,下一排人把尸体推进坑里,自己再走上来。他时常做噩梦,梦到在坑里的是自己,但反正也只是梦,不再去想就好。
锈蚀矿发现苏利文长官叫他过去时他很容易做到什么都不想。性带来的刺激过大,交织在一起的痛和爽是本能的、不带情感的,可以把道德挤占掉。
他进门时对方只会从报告里抬头扫过来一眼,然后打个手势——食指摇晃两圈的意思是脱光衣服,屈指敲椅子边则是跪下爬过来。苏利文长官的办公桌很宽敞,但要容纳下他还是勉强,锈蚀矿身子挤在木板之中,视野昏黑一片。这反倒让人安心,像是躲起来了,可以短暂地从世界上消失。
长官会让他口交,一开始学不会,就只是捧着胸肉去蹭,那处肌肉再饱满也不够柔软,所以要自己揉开,还要低下头在性器抵过来时舔吻。苏利文教了他很久,让锈蚀矿学着被掐揉乳尖弄到高潮,也会因为闻到长官几把的味道而胸口发痒,穴里泛出湿意。他一直不知道怎么用唇舌解开军官的裤子,快把自己闷死在人胯下、口水也滴得到处都是,苏利文才发善心叫人用手——毕竟他手心全是粗糙的茧子,碰着不舒服。
等勃起的性器蹭过嘴唇,手就要放下去了,只能用口腔和舌头让对方满意。锈蚀矿进了军营也还是笨拙,光是训练就受了几次伤,有道细长的疤痕划开唇肉,每次张大嘴都会绷着隐隐作痛,沾上腺液更是会痒得厉害。苏利文长官一般是很耐心的,会摸着他的后脑让他慢慢往里吞,直到鼻尖都埋进下腹;偶尔他也会被按住后颈直接撞到喉咙口,几次下来脸上就因为缺氧而泛红,眼中蒙着层泪。
得益于锈蚀矿的体型,他不至于被性器捅坏嗓子,但这不意味着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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