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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跳转到另一个节目,画面出现一张黑漆漆的照片,仔细看是红发男子和白发男子正在握手,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一脸严肃,而富尔什诺的嘴角则挂着微妙的微笑。
女主持人的声音充满兴奋,“……自从前段日子高调谴责皇帝陛下的教育政策,又被拍到和友邦政要握手以后,这段时间以来想必大家都被‘邮件门’事件吸引住了注意力!要是有不知道的朋友,我在这里简单说一下,就是我们的皇子殿下被黑客发现跟照片里这位政要有数百封邮件往来,邮件里除了有不准许公开的国家机密,还被人发现啊,他字里行间都在骂自己的父亲‘无耻混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两日前,就是4月28日举办的虚拟科技创新峰会上,我们的‘闹心宝贝’皇子殿下又语出惊人。他在致辞发言中突然指责一些老男人不知羞耻跟年轻女孩谈恋爱,根本就是糟蹋,当然大家都知道这是在槐骂柳骂他老爸嘛!结果,大会负责人可是急忙澄清说这可不在原定的发言内容里面……”
女孩预感到不妙,赶在看到自己的脸出现在电视上之前,大声喊道:“关掉!”
立体投影随即消失。
女孩转向埃里乌斯。“我不觉得任何一个宇宙会正常地长出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嗯……他们有能力影响某些时空的文明进程,将自己的意识和身份投射到星球的内部,这样对他们来说行动更加便捷,也更容易找到你。”埃里乌斯解释道。
女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她迅速脱下身上的黑袍,发现内里竟然是一件轻薄的丝质吊带,勾勒出她胸部和臀胯的曲线,这完全是情趣内衣的范畴,剃了毛的白嫩阴户甚至是外露的,被蕾丝点缀。女孩头皮发麻,她先前根本没见过这衣服现在就穿在她身上。
有种模糊的印象。
女孩发觉,好像并不是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穿上这可怕的衣服……
头一抽一抽的痛了一会儿,她记得埃里克特翁尼亚斯飞快地拉着她穿过狭窄的巷子,记忆的碎片纷繁复杂,下一个画面是红发男人背靠墙壁,无力地坐下,身边墙上流淌的鲜血触目惊心。一排排黑衣黑靴的军人持枪站在他面前,神情严肃,无动于衷。
一辆黑色军车驶来,随即红发半白的赫淮斯托斯步出车门,男人身着金色流苏的漆黑军装,深红色的眼睛冰冷地俯视着他的儿子。
女孩揉了揉眉心。
记忆里的一切似乎就发生在不久之前,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与他的父亲发生了冲突。至于是什么矛盾,女孩不诧异自己会一无所知,她对别人的家事从来没兴趣。
她迅速扯下身上过于性感的衣物,总觉得上面沾有诅咒。埃里乌斯坐在床上晃着脚,瞥了这边一眼。女孩懒得回避这只鸟。
她把那件似乎只有几条带子的衣服丢在地毯上。这时,门突然被推开,拉哈布雷亚,或者说是赫淮斯托斯,这个举止沉稳、威严的红发男人走进来。
他身着军装,进门就摘下军帽放在旁边的衣帽架上,冷厉目光从头到脚审视着赤身裸体的女孩,顺便瞥了一眼床上的蓝发男孩。
“我刚跟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聊完,你现在又换了一个更年轻的。”
“……”女孩在他进门时就愣住了,现在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话。
赫淮斯托斯轻轻关上身后的门,缓步走在房间里,威严的目光扫过每一处角落。“不错的藏身之处,是你的主意还是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他的话语中透着深意。
女孩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主要是懒得去想。“这跟你无关。”她回过神,冷冷地回应。
“但愿是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赫淮斯托斯的手指解开军服上的第一颗扣子。“说实话,我期盼你能比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更有智慧。”
他的左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但他很快抽掉了皮带,裤子搭到翘臀上,勃起的粗大阴茎更吸引人的注意力。他一步步靠近,女孩本能地后退。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拒绝接受现实。”赫淮斯托斯继续说道,“你是他的继母,生个孩子吧,我不关心谁会托生到你肚子里,但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和其他人看到你的肚子,就都会安分点。”
“老家伙,你疯了吗!”
女孩怒不可遏,转身抓起床头的枕头,猛地扔向他的脸。趁枕头遮住他的视线,她迅速向他冲去,一脚踢向他的要害。
用尽全身的力气,但是她的脚踝被赫淮斯托斯抓住了。
感觉不对劲。
自己刚才踢到的物体分明异常柔软,瞬间塌陷,随后迅速缠绕住小腿。女孩瞪向赫淮斯托斯,他的右手握着她的脚踝,手背的青筋凸显,异常狰狞。
刚才抵挡攻击的绝非普通的手臂,而抓住她脚踝的也绝非手掌。这一切都太诡异,一定有隐情。
赫淮斯托斯有力地抓起女孩的脚踝,天旋地转,女孩被抛向了床上。红发男人随即俯身压过来,女孩大喊:“埃里乌斯,削他脑袋!”
没有回应。
她扭头,瞥见蓝发少年不知何时瘫倒在床边,半睁的眼睛里透露出无助,他脖子上插着一根注射器。不知赫淮斯托斯是何时抛出了这东西。
“从未经历过实战的雏鸟。”赫淮斯托斯缓缓说道,字句清晰,带着一丝嘲讽,“我并不想把他烧成灰烬。”
女孩怒目而视,体内的不死鸟之火熊熊燃烧。火焰凝聚成炽热的拳头,向红发男人砸去,瞬间爆炸的红光将赫淮斯托斯的衣物烧得只剩灰烬。
然而,他的肉身竟毫发无损,红发如火焰般狂舞,肌肉如同黑色的山脉,坚硬而纹理分明,胯下的肉根更加高耸竖立,似乎吸收了火焰的热度更加情动,粗壮且青筋密布,艳红的马眼开口正对着女孩不安的脸。
“火焰伤不了我,你又忘了。”赫淮斯托斯轻叹。他的表情不算高兴,眉峰蹙起,好像为学生记忆力所苦的教师。
红发男人边按住女孩不让她逃,然后将手掌放上女孩的胸口,“又是才出生几天的雏鸟,该让它多睡觉。”
热度在胸膛中消退,女孩感到寒意,冷彻心扉。
血色眼眸近在眼前,下一刻,嘴唇上传来压力,赫淮斯托斯吻住了她。
女孩觉得一定搞错了什么。
明明只是想简单地回到原来的时空过好日子,最初的时候,根本只是朴素的畏罪潜逃而已。结果现在自己身在遥远的异世界,被困在时间的漩涡中,本人毫无防备躺在床上,白花花赤条条的,与这个银河帝国一样被赫淮斯托斯的铁腕统治了一个月之久。这一个月是揣测的数字,它并非根据日出日落的计算,而是女孩从自己腹部的微妙变化感知到的——那如同月亮盈亏般的周期,从平坦到圆润,再从圆润到平坦。
每当遭受到大量粘稠而滚烫的精液灌注,女孩的腹部鼓胀得如同满月,胀大到赫淮斯托斯炽热的腹肌与坚硬的身躯无法紧贴在她身上,进行那些挑战极限,充满生殖意味的交融之时,红发男人便会温柔地将她抱起,走进同一层楼的浴室。
这栋楼房究竟是什么建筑,女孩至今未知全貌。浴缸里,热水涌动,温暖的白色泡沫像云朵般绵密,淡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赫淮斯托斯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腹部,在她每一寸皮肤上揉捏的力道既有力又细腻,仿佛在安抚一个脆弱的宝物。每次手掌和肚皮的接触,都会让那本来深藏在阴道深处的精液被压挤出来,漂浮在热水中,将清澈的水面染成一片乳白。
不可计数的精子如同繁星点点,闪烁在水的宇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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