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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女孩懒得回避这只鸟。
她把那件似乎只有几条带子的衣服丢在地毯上。这时,门突然被推开,拉哈布雷亚,或者说是赫淮斯托斯,这个举止沉稳、威严的红发男人走进来。
他身着军装,进门就摘下军帽放在旁边的衣帽架上,冷厉目光从头到脚审视着赤身裸体的女孩,顺便瞥了一眼床上的蓝发男孩。
“我刚跟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聊完,你现在又换了一个更年轻的。”
“……”女孩在他进门时就愣住了,现在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话。
赫淮斯托斯轻轻关上身后的门,缓步走在房间里,威严的目光扫过每一处角落。“不错的藏身之处,是你的主意还是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他的话语中透着深意。
女孩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主要是懒得去想。“这跟你无关。”她回过神,冷冷地回应。
“但愿是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赫淮斯托斯的手指解开军服上的第一颗扣子。“说实话,我期盼你能比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更有智慧。”
他的左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但他很快抽掉了皮带,裤子搭到翘臀上,勃起的粗大阴茎更吸引人的注意力。他一步步靠近,女孩本能地后退。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拒绝接受现实。”赫淮斯托斯继续说道,“你是他的继母,生个孩子吧,我不关心谁会托生到你肚子里,但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和其他人看到你的肚子,就都会安分点。”
“老家伙,你疯了吗!”
女孩怒不可遏,转身抓起床头的枕头,猛地扔向他的脸。趁枕头遮住他的视线,她迅速向他冲去,一脚踢向他的要害。
用尽全身的力气,但是她的脚踝被赫淮斯托斯抓住了。
感觉不对劲。
自己刚才踢到的物体分明异常柔软,瞬间塌陷,随后迅速缠绕住小腿。女孩瞪向赫淮斯托斯,他的右手握着她的脚踝,手背的青筋凸显,异常狰狞。
刚才抵挡攻击的绝非普通的手臂,而抓住她脚踝的也绝非手掌。这一切都太诡异,一定有隐情。
赫淮斯托斯有力地抓起女孩的脚踝,天旋地转,女孩被抛向了床上。红发男人随即俯身压过来,女孩大喊:“埃里乌斯,削他脑袋!”
没有回应。
她扭头,瞥见蓝发少年不知何时瘫倒在床边,半睁的眼睛里透露出无助,他脖子上插着一根注射器。不知赫淮斯托斯是何时抛出了这东西。
“从未经历过实战的雏鸟。”赫淮斯托斯缓缓说道,字句清晰,带着一丝嘲讽,“我并不想把他烧成灰烬。”
女孩怒目而视,体内的不死鸟之火熊熊燃烧。火焰凝聚成炽热的拳头,向红发男人砸去,瞬间爆炸的红光将赫淮斯托斯的衣物烧得只剩灰烬。
然而,他的肉身竟毫发无损,红发如火焰般狂舞,肌肉如同黑色的山脉,坚硬而纹理分明,胯下的肉根更加高耸竖立,似乎吸收了火焰的热度更加情动,粗壮且青筋密布,艳红的马眼开口正对着女孩不安的脸。
“火焰伤不了我,你又忘了。”赫淮斯托斯轻叹。他的表情不算高兴,眉峰蹙起,好像为学生记忆力所苦的教师。
红发男人边按住女孩不让她逃,然后将手掌放上女孩的胸口,“又是才出生几天的雏鸟,该让它多睡觉。”
热度在胸膛中消退,女孩感到寒意,冷彻心扉。
血色眼眸近在眼前,下一刻,嘴唇上传来压力,赫淮斯托斯吻住了她。
女孩觉得一定搞错了什么。
明明只是想简单地回到原来的时空过好日子,最初的时候,根本只是朴素的畏罪潜逃而已。结果现在自己身在遥远的异世界,被困在时间的漩涡中,本人毫无防备躺在床上,白花花赤条条的,与这个银河帝国一样被赫淮斯托斯的铁腕统治了一个月之久。这一个月是揣测的数字,它并非根据日出日落的计算,而是女孩从自己腹部的微妙变化感知到的——那如同月亮盈亏般的周期,从平坦到圆润,再从圆润到平坦。
每当遭受到大量粘稠而滚烫的精液灌注,女孩的腹部鼓胀得如同满月,胀大到赫淮斯托斯炽热的腹肌与坚硬的身躯无法紧贴在她身上,进行那些挑战极限,充满生殖意味的交融之时,红发男人便会温柔地将她抱起,走进同一层楼的浴室。
这栋楼房究竟是什么建筑,女孩至今未知全貌。浴缸里,热水涌动,温暖的白色泡沫像云朵般绵密,淡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赫淮斯托斯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腹部,在她每一寸皮肤上揉捏的力道既有力又细腻,仿佛在安抚一个脆弱的宝物。每次手掌和肚皮的接触,都会让那本来深藏在阴道深处的精液被压挤出来,漂浮在热水中,将清澈的水面染成一片乳白。
不可计数的精子如同繁星点点,闪烁在水的宇宙里。
这样的场景,如同海洋的潮汐反反复复,女孩只是绝望地被困在黝黑男躯和火神精子构造的世界里,在泡沫和水汽的牢笼中,遇到理所当然的命运。
“你怀孕了,好好休息。”
正午时分,赫淮斯托斯的声音深沉而坚定,如同雷鸣般在房间中回荡,他将阴茎从女孩蜜裂中拔出,澄清的液体混合着白液,未完全交融,他们的私处都是湿漉漉的,随着抽出阴茎的动作,交合处的肉像果冻弹动着。
红发男人下床走到门前,体态黝黑且壮硕,那勃起的阴茎在空气中摇摆,如同一把未出鞘的利剑。
门打开,一群黑衣士兵走进来,皇帝赤身裸体,床上还有赤裸的年轻女孩,花穴颤抖绽开,穴口盛着一泡白沫,两条腿上的淫液和手指印证实她被侵犯沾污彻底。
他们眉毛都没动。不知道是训练有素还是习惯了。
“好好看着皇后,照顾好她,不可让她离开这里。”
“是!”士兵齐声应道,坚决且忠诚。
女孩感觉像一条无助的鱼,瘫在华丽的床上痛苦地度过了三天。肚子肿胀得令人作呕,大得超乎常理,没有哪个孕妇会有如此沉重的腹球。赫淮斯托斯临走前射出去的种子顽固地像在她体内生根,未曾被排出。
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实在是羞耻,只能拉被子来遮挡私处,但前两天的女孩神志恍惚,无力到连动一根手指都困难。
卧室的门敞开着,赫淮斯托斯的士兵们像雕塑一般静立在门外,他们轮流换班,始终有五名以上的士兵在监视她,静默而庄严。偶尔,他们会移动,但那种冷硬的气氛始终不减。
埃里乌斯和不死鸟不知被带到了何方,赫淮斯托斯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帮手。
女孩如死鱼般度日,第三天尝试下床,双腿软得如同煮熟的面条,手臂抬起十次,也未能触及想要的高度。
愤怒得几乎要爆炸,却无可奈何。
这三天里,士兵们温柔地为女孩擦拭身体,喂她喝下各种口感的营养剂——甜味的草莓味、清爽可口的哈密瓜味、蜜桃乌龙的醇香,甚至还有菠萝辣酱宽面的味道。选择繁多,口味感人,却只有营养剂,女孩怀疑其中藏着麻醉药,她的体力始终无法恢复,头痛欲裂,连续三天都未曾安眠。
气得头痛,三天没睡好觉。
走投无路,该怎样逃脱这困境?
女孩想起了埃里乌斯曾经的建议,尽管她并不认为自己的性格有重大问题。
她盯着一位黑短发平头的士兵,他正在用蒸汽吸尘机打扫地毯。女孩面无表情地说:“我要关心埃里克特翁尼亚斯。”
士兵瞥过来,这三天里,女孩时常对他们恶语相向,他们始终无动于衷。然而,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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