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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应该哭的,不应该有眼泪,他也怕章途看着他哭很烦他。明明他也不爱哭,可是遇到眼前这个人,自己就变得前所未有地柔软和脆弱。江宁川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肩膀一颤一颤的。
说出的话都破碎不成句,最后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对不起”。
他刻意忽视的,内心长久的空旷重见天日,这时候有人走过来拥抱了他,祝他生日快乐,给他下了一碗十岁后就没有过的面。
章途耐心等到他的情绪恢复平静,才去抚摸他的脸,和他碰碰额头:“不需要说对不起,有时候哭一哭是好事。”
江宁川逐渐平息自己的抽噎,小心翼翼去触碰章途的指尖:“那你今天可不可以留下?”
声音还是沙哑的,眼睛适才哭过,被冲洗得水亮。江宁川这么专注地看着他,他怎么能忍心说半个“不”字。章途问:“这是请求还是什么?”
江宁川低了低头,又有些不好意思了:“途勾勾嘴角:“好。”
等章途洗完碗回来,就看见江宁川坐在床边,有些忸怩不安。他自以为隐蔽地观察着章途的一举一动,实际上那些小心思在章途看来简直昭然若揭。
要不逗一下吧,好像挺好玩。
章途手底下的动作慢悠悠,这里鼓捣会儿那里摆弄一下,转悠来转悠去就是不坐到他身边。江宁川又不好意思催他,只能干着急,终于在章途又一次擦身而过时,拉住了他的手腕:“你好了吗?”声音里是明晃晃的委屈。
章途顺势坐下,把那盒雪花膏拿出来:“好了。”
他也是紧张,不知道怎么开今晚这个头才好,适才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
打开盖子,雪花膏有些腻腻的清香便溢了出来,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章途想端得稳重些:“要是直接进去肯定很痛,所以要先做润滑……”话音未落,江宁川便褪了裤子,伸手挖下一块脂膏,直直就要往自己私处捅。
章途直了眼:“你你你怎么这么熟练?”
江宁川有些慌张:“不不不不是这样做的吗?”
哦,原来也是紧张过度。
一旦有人比他紧张,章途反而会渐渐放松一些。从江宁川手里抹走那一块脂膏,让对方平躺到床上,叉开双腿。
“还是我来吧,你自己不好受力。”
江宁川的脸埋在枕头里,模模糊糊传来一声“好”。
途也没有别人的经验可供参考,单凭本能行动,拍了拍江宁川的臀部,让对方尽量放松。
他拍打的举动只是无意,江宁川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大腿也夹紧了。章途看不见江宁川的表情,只能从他通红的耳根判断出他此刻的状态。
章途调笑道:“这就硬了?”
江宁川脸埋得更深了点。
光是一根手指进去就已经不太容易,章途挤进去途……轻些,慢点……”衣服已经拉了上去,章途去亲吻江宁川光洁裸露的脊背,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身下的人紧张得仿佛一条濒死的鱼,章途边亲边问:“那不要算了?”
“不,嗯唔、不行!”手指似乎刮擦到了体内的某一点,江宁川抑制不住地哼出一声。
终于三指都进入了体内,两个人都松了口气,章途抽出手指,那里已经湿漉漉的,在灯下反射出淋淋的水光。
江宁川已经射出过一次,他翻了个身,与章途面对面,眼底尽是羞涩又大胆的情意。
他伸手要去揽住章途的脖子。
“进来。”
宋垚说,你最近跟江宁川是不是走得太近了。
彼时他们正在做饭,知青们没有固定做饭人选,为了确保公平起见,大家每个月抽签轮组,这个月他俩刚好抽到一块儿。
宋垚说这话的时候章途正在拉风箱,下午下了场突如其来的阵雨,他们去抢救柴禾时已经有点为时已晚,所以今天烧的柴有些湿,光冒烟不起火,章途灰头土脸,被呛得咳嗽不断。
在农村做饭是真的要两个人一起弄,要单你一个人,在那儿炒着炒着,火可能就会渐渐熄灭掉,又要管火候又要炒菜,分身乏术,做顿饭跟打仗没差。
其实大家都不爱做饭,众口难调是其一,大锅饭做起来辛苦是其二。尤其是负责起灶火的,拉风箱就够费你一身劲儿了,有时候你胳膊都拉软了炒菜的还使劲儿喊“火不行”呐,哪里有城里点个煤气灶方便?
他呛得实在是太难受了,撕心裂肺,恨不得把肺管子给咳出来的样子,宋垚停下手中的活计,等着章途把这阵子咳完。直到章途觉得再咳下去就太生硬了才停止以后,他才问:“我刚说的你听清了吗?”
章途说:“没。”
宋垚于是重复了一遍。
章途又开始呼呼地拉起风箱,装作很投入的样子借以躲避宋垚的视线:“我跟他关系一直都挺不错的啊。”
宋垚皱着眉看了章途一会儿,发现对方似乎全心全意投入到与风箱的斗争之中,也只好将这个话题作罢。
这种奇怪的感觉持续有一阵子了,说不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章途和江宁川仿佛自成一个小小世界,谁也无法插进去。小学校要上劳动课,章途带着学生们到水塘边打猪草,江宁川也跟着过去,两个人站在一处不知道在说什么。宋垚那时也是挑水路过,远远瞥一眼,看见章途去捻江宁川头发上沾的草叶,江宁川长得比章途稍微高一点,低下头,很乖顺的模样。
或许只是个很寻常的举动,宋垚却看得心头一跳,莫名觉出点非礼勿视来。
自那以后,他便下意识留心章途和江宁川这二人的相处,发现他们常常有些亲密的小动作,不过往往都是趁人不注意时的点到为止,除非像他一般着意留神,大概也没人会去注意到。
他也打探过别人的口风,但赵知蔓就对他的试探不以为意:“小江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只要看见章途,眼神就跟黏在上面似的。”
这么样一说,好像也是。从知青们下乡的途这顿饭吃得味同嚼蜡,心不在焉。因为盐和调味料的少缺,菜都没滋没味的,以前还能挑剔挑剔口味,现在吃饭都是埋头便吃,把自己填饱就算完事。也不能指望顿顿有米饭,红薯成为了餐桌上的主食。有时候个别人饿急了,钻到别人家菜地里偷薅几颗红薯都已经成为了司空见惯的事。
但让他味同嚼蜡的并不是伙食,而是他们在厨房生火做饭时宋垚向他提出的试探。
他和江宁川已经好了大半年,一开始他还有意避嫌,最近确实是松懈了许多。宋垚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端倪,才会这么问他。途承担不了由那万分之一风险造成的后果。
章途承认,他的确没有这样孤注一掷的勇气。
流言是能杀死人的,这点章途知道得太深了,他眼睁睁地看着悲剧发生过。
吃罢饭,批改完在学校没改完的那几本作业,章途还是去了江宁川家。
天黑得越来越早,走在路上,天色肉眼可见地暗了下来,章途并不急,慢悠悠地走,看见亮着黄色灯光的屋子,心里那些犹豫彷徨的阴霾尽数散去,余下的只有安心。无论如何,还有这个人在等着他。
章途进去的时候,江宁川正在拿着针线打补丁,一针一线缝得认真,却不知为何就是有些歪扭。章途看着他同针脚较了一阵儿劲,终于向他伸手:“还是我来吧。”
大抵穿针引线的功夫也是要讲天赋,章途做起这个来得心应手,打的补丁针脚整整齐齐,比同宿舍的知青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有些笨手脚的男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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