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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故隽x玉巍云
包厢里,一个肤色冷白,长相斯文,颇有君子温如玉的感觉。昏暗的灯光给他平添了几分模糊但却使他立体的五官更为出色。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上拿着一个酒杯,他朝对面的人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王总,这杯我敬你。”说摆玉巍云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闻言王总笑了笑说“玉总,真是好酒量啊。”
真是千年的狐狸,合作倒是没谈多少酒倒是灌了我不少。
玉巍云强忍着过量酒精带给身体的不适,说“王总,失陪,我去一下厕所。”
说完他直接走了出去根本不在乎包厢里的人是什么态度。
玉巍云扯了扯领带,他拧开水龙头,在冰冷的水接触脸的那一瞬间,他因酒精而发晕的头开始清醒。从刚刚开始就有一道玩味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他用余光朝旁边瞥去,果然,方故隽靠在洗手台上盯着他,脸上似笑非笑。
有毛病?看着我干什么。
玉巍云十分无语的看了方故隽一眼,忽然当玉巍云要转头的时候,一只捏住了他的下巴。玉巍云抓住这手的手腕用力捏着。
“方故隽,放开你的手。”
方故隽好似没听到玉巍云的话一样,抽了口另一只手中的烟,他朝玉巍云吐烟。玉巍云在烟中好像看到他笑了,随即玉巍云有一种被毒蛇缠住的窒息感。
“好久不见啊玉巍云,想我了吗。”
说完不待玉巍云反应,将他拉入厕所的隔间里,他把玉巍云压在门上,玉巍云掐着他的肩膀,用力往旁边压,试图扭转现在的局势,但方故隽那里给他机会。
方故隽一边用力压着他,手上在他腰上轻抚,腿挤入他两腿中,方故隽看着眼前的人脸上酡红,染上情欲的眉眼。方故隽曲起腿摩擦他的下体,引起他一阵颤栗。
“额……你踏马的……方故隽你有毛病吧……”
这个傻逼我迟早把他阉了。
方故隽看着眼前这副场景,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一样笑了笑。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给本就暧昧的气氛平添了几分旖旎,脆弱的颈脖就这样暴露在玉巍云眼前。玉巍云猛的抓住他的脖子。
“嗯…你要做就做快点。”
方故隽听他带着呻吟的话语,笑着说:“这么说玉总是等不及了。”说完他感到脖子上手在用力,氧气一点点在流逝,可他毫不在意,仿佛这只是他们情事的催情剂罢了。他腿上加重力度,他低下头去吻玉巍云的耳朵,仿佛在亲吻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的确,玉巍云于方故隽来说是一件艺术品,是独属于方故隽的艺术品。
他低下头亲着玉巍云,他起初只是浅浅的吻着,可到了后面他不停的侵占,掠夺,玉巍云也不甘示弱。他们纠缠着,互相攻略着对方的城池。忽的玉巍云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方故隽看着他,方故隽眼中的热烈,爱意,占有欲,情欲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他只感到自己好像晒不了太阳的鬼此时正在被耀眼的阳光灼烧着,他无处可逃,但却又心甘情愿。
“方故隽…别这样看着我…”
回答他的只有被手遮盖的眼睛,过了一会方故隽将手收回来,他低下头亲了亲玉巍云的眼睛,他抚慰玉巍云的手越来越快。随着一声呻吟,玉巍云在他手中射了。
他亲昵的用头抵着玉巍云的头,还处在高潮中的玉巍云听到他说“我做不到啊,玉巍云,面对喜欢了那么久的人怎么可能不露出那样的表情。”
怎么可能做不到,方故隽,你可是连情绪都隐藏得干干净净的方故隽。
其实玉巍云不知道是,方故隽从未掩饰过他对玉巍云的爱意,只是玉巍云没有发现且不敢面对罢了。
人好像都是如此,不敢面对的,便逃避,甚至自我欺骗。
褚松裴x许温时
紧闭的帘窗,昏暗的房间,许温时借着褚松裴的手,许温时的手腕发力,遽然将褚松裴压在身下,许温时手上的链子碰撞在一起发出金属的争鸣声。
褚松裴并不急于反击而是,蹙着眉饶有兴味的看着他,好似默许他的一切。
许温时的双手紧紧的掐住褚松裴的脖子,许温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褚松裴我恨你,我恨你褚松裴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不出半晌,褚松裴脖子上便出现了红痕,氧气一点点从他胸腔中划出,唇色愈来愈白,在恍惚间他好似看到了许温时发红的双眼。
不知是太激动,还是舍不得。
褚松裴宽大,修长的手不知何时附上了许温时的手,勾起了嘴角:“那你杀了我啊,杀了我啊,许温时…我赌…你不敢,你舍不得我。”
许温时听到这,手上的力越来越重,“谁说我舍不得你?你以为你老几啊?我舍不得你?褚松裴?”褚松裴耳边嗡鸣已经听不到他说什么了,可他仍旧笑着,床头的淡淡的灯光映在他脸上,他好似要消逝在那光中,像一朵残败蔷薇,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笑得难看死了,褚松裴。你只能死在我手里。”,说罢许温时便吧手松开了。
“呼…咳…咳咳…咳…”
褚松裴犹如干渴的鱼获得了水般,呼吸着两人咫尺之间的氧气。
许温时眼看褚松裴就要缓过来了,他立马从褚松裴上身上弹开,可是还是被掐住了脖子,褚松裴将他掼在床上,伏在他身上,他的脸隐匿在昏暗中,模模糊糊,好似不真实切。
“你还想去哪啊许温时,现在到我了。”话语间许温时的衣服已经被褚松裴扯开,裤子也不知道被褚松裴扔到哪去了。
禁闭的窗帘,挡住了一切想窥视的眼神,无人知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二人心知肚明。
“车温时,你怎么不叫了?刚刚不是很能叫了吗”
“去…呃…死…褚…松裴”
长夜漫漫,可对于夜间动物来说却十分短暂,因为它们忙于追捕猎物,将猎物一步步拆吞入腹。
帘窗不知何时被拉开,阳光也悄悄入侵卧室,身侧的人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许温时对着空着的身旁早已习以为常,他裹着被子,看向窗外,窗外落叶铺满园子,艳丽的花露出残败之像,许温时摸着玻璃,眼神暗淡:“褚松裴,深秋了啊。”
许温时换好衣服时,看到了躺在台灯旁那片薄薄的金属钥匙,也就是那片薄薄的东西,承载着许温时渴望已久的自由。
怎么,褚松裴你终于想放了我吗。
可真的是许温时没有办法出去吗,要是他许温时想逃,什么人也关不住他,可褚松裴却用爱与恨的牢笼将他牢牢困住,他深陷其中,却又不可自拔,像不断推翻自己理论的学者。
在许温时发愣的时候,长久无人摁响的门铃响了。
许温时随手拿了昨晚褚松裴昨晚随手放在门边的棍子,来人十分面熟,是褚松裴的下属。
“褚松裴呢?”
“温哥,大哥他……今早出去谈事被南城的那伙人打中了心脏……现在还在抢救。”
许温时听到这脸色骤然一变,用有些冷漠的声音说:“带我去。”
褚松裴不会的,不会的…你不会死,你只能死在我手里。
如若能忽视他有些颤抖的声音,有些发红的双眼,你可以说他是一个近乎冷漠的人,可种种都了然表示他不是,至少对于褚松裴这人身上不是。
许温时赶到时,医生刚刚从手术室里出来,许温时猛的冲上去抓住他的肩膀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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