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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主宅后没多久,傅锦辰就头痛欲裂,白腻妖孽的脸上完全渲染成了绯红色,一双迷离醉人的桃花眼更显摄人心魂。
主宅内,主卧跪了一地的药奴、医奴,奴隶们如临大敌,服侍完主人喝了解酒汤后便噤若寒蝉恭默跪侍,比平时更加敬小慎微。
林逸舟胆颤心寒地跪在地上,在温暖的房间里,吓出了一身冷汗,双腿不停地打摆子,一副随时都有可能跪不稳的样子。
日理万机的暮朝匆匆赶来,看着屋内调整得很温暖,傅锦辰才勉强地将脑袋从被子里钻出,露出难受的表情,喝醉了的主人看着真的是莫名的乖巧。
暮朝冷冷地看一眼林逸舟,吓得林逸舟磕头不止:"奴不知道巧克力里有酒啊,大人明鉴,大人明鉴,奴知错,奴知错。"这个罪名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只能哐哐地将头磕在地板上,不断地解释求饶,心里把那家店骂了一万遍,哪有用48°的酒做巧克力的呀!这不是坑人嘛!
"滚出去。"傅锦辰被吵得感觉脑仁更疼,但因为醉酒全身无力,声音蔫蔫的只有跪得离他最近的近侍奴才勉强听到,就连丢出去的抱枕都只落到了床下,没有砸中任何人。
暮朝听了奴隶的轻声转述,挥了挥手,带着一众奴隶退出门外,只留下日常的六名近侍奴小心留意主人的状况。
"没有办法缓解吗?"暮朝忧心地低声询问医师。
"输液吃药都可缓解,可是家主不应允,最后只喝了一碗解酒汤。"一众医师担忧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你们在这守着,注意半夜的状况,明早仔细地给主人做身体检查。"暮朝无奈点头,索性主人现在并无危险的征兆,不想吃就随着主人,更何况主人现在头疼更是听不进劝,让人守着,随时查看状况,就算出现意外情况了,也能及时处理,暮朝虽然忧心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这般劝慰自己。
随即他话风一转,看向将自己缩在角落里的林逸舟,冷冷地说道:"将他带去刑堂。"
"大人饶命,大人饶"林逸舟惊惧地大哭了出来,颤抖着嗓音嚎哭求饶。
不等他说完,两个近侍奴架着他的胳膊捂住他的嘴就将他带了下去。
教导所主要是教导为主,帮助奴隶更好地熬刑讨主人开心,很少伤其性命,主人身边伺候的奴隶犯了错大多是被送往那里,而刑堂则多是惨绝人寰的酷刑,每年进入刑堂死掉的人不计其数,也难怪他会如此恐惧。
林逸舟被带入刑堂时刚好在大厅看到一个血肉模糊的尸体被抬了出去,皮肉翻卷,身上各处的白骨都清晰可见,林逸舟吓得直接僵立在原地,他一个世家少爷何时见到过这种场景?呆呆地看着一个个被迫观刑的奴隶吓得双腿都站不起来,被一个接一个的拖拽着系在脖子上的钢链带走。
刑堂管事的也是陆铎,他跟那两名近侍奴交接过之后,神色变化莫测地看着他,幽幽开口:"你倒是厉害,刚出教导所,又入刑堂。"
林逸舟两股战战,想着之前对方就打算废了自己,心中更是恐慌不已,急忙解释:"我真不知道那个巧克力不能吃,陆大人,你相信我。"
"放心,首席那边还没说怎么个罚法,你就先安心呆着吧,给他戴上锁链"陆铎缓缓开口,然后吩咐完一旁的刑奴后,便不再搭理他。
林逸舟跟着两个刑奴往内堂走,脚下传来水滴飞溅的声音,他低头一看,地上全是血水,几名刑奴正拿着高压水枪从远处冲刷血迹,他更是吓得不敢再往前,结果两名刑奴毫不犹豫地一左一右架着他进了内堂,在脖子上锁上锁链,栓在了一间牢房内。
牢房中除了他还栓着六名奴隶,他们神态各异,有的浑身血痕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有的哀哭不止,有的目光呆滞,听到他进来,都纷纷看向钢门,生怕是进来带自己出去处刑的,在看到是一个奴隶被送了进来,都松了一口气,不过看着他身上穿着近奴大人的轻纱,都露出了惊奇的表情,刑堂是普通奴隶呆的地方,很少听说有哪个近奴大人被送到这里,更何况是亲眼看到。
牢房外不时地传来奴隶们的凄厉哀鸣声,绝望的林逸舟坐在地上抱着双腿,将头埋进腿间默默地哭泣着,几名奴隶之间也各做各的,没有任何交流。期间,通过牢房中有规律的钢柱空隙之间能看到不时地有奴隶被带走然后血淋淋地带回。
没过一会进来了两名刑奴,解下一个锁链,拖拽着一名奴隶出了门,任奴隶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一小时后鲜血淋漓地被拖了回来。
长时间哭泣的林逸舟泪水早已哭干,颤抖着声音轻轻地问躺在地上的奴隶:"你犯了什么错?"
"回大人,奴不小心将托盘打碎,脏污了蚝肉,影响了为家主做晚餐的进度。"奴隶颤抖着声音凄凄哀哀地回道。
近奴往上与家主的四餐都是由飞机空运过来的新鲜肉蔬,都是有定额的,不过都吃不完就是了,而且傅锦辰今晚并未在主宅吃饭。
林逸舟听了,对自己即将要受到地刑罚更加绝望。
到了半夜,一众刑奴挨个进牢房将他们有秩序地带出,其他奴隶都是被牵着锁链爬着的,但林逸舟毕竟还是近奴身份,刑奴们可不敢像家主一样叫近奴爬行,更不敢牵着他的锁链,便叫他自己提着锁链跟着他们去了大厅的观刑台下。
原来又有个奴隶被处以酷刑,他们被带去观刑,陆铎宣布了他的罪名后,刑奴便上前将那名罪奴吊起,四肢大开,牢牢地固定住,在罪奴绝望的求饶声中将烧得滚烫的烙铁紧紧地摁在了他的胸前,瞬间一股焦肉味伴随着罪奴的凄厉尖嚎声扑面而来,烙铁拿起后,罪奴的胸部早已焦烂不堪,透红一片,乳头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一个血窟窿。
林逸舟看着胃里翻江倒海,哇哇地吐了出来,然后因为极致的恐惧晕厥了过去。
观刑效果已经达到,陆铎并未叫醒他,毕竟是在主人身边伺候的,在没有指令下来之前,他也不敢把人搞出心理问题。
林逸舟晕迷到法,硕大的龟头偶尔戳在骚心上,都会让奴隶一阵颤栗,穴道疼痛的同时,那点泛起了一阵瘙痒,空虚无比,难耐的感觉让奴隶的呻吟声增添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傅锦辰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但阴茎还想寻找更刺激的地方,他抱着奴隶站了起来,将奴隶整个串的阴茎上,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处,原来小奴隶的宫口这么深,傅锦辰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不顾层层叠叠缠上来的肉壁,狠狠地干在了一个细窄的小口上,横冲直撞地想要往里进。
在奴隶‘啊啊’的呻吟声中猛凿了数百下,还是打不开宫口,无法得到满足的傅锦辰眼神阴翳,冷冷地将他抵在墙上,大手箍住奴隶的脖子叱骂道:"没用的东西!连宫口都打不开,我养你有什么用?"
奴隶惊恐地睁大了婆娑的泪眼,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力地喘气,不断发出嗬嗬声,原本疼得惨白的脸逐渐变得涨红,随着时间的流逝,奴隶的眼睛越来越迷离。
就在奴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傅锦辰狠戾一顶,操开了宫口撞入了娇嫩的子宫,便松开了箍着他脖子的手,托着奴隶的屁股在那个让他舒爽无比的嘴里嵌入拔出,奴隶的子宫仿佛是会吸人精魄的妖精一般,死死地咬着龟头,傅锦辰头皮发麻,仿佛要被吸干了一般,镶在子宫内直直地射了出来。
傅锦辰操得舒坦,心情也好,也不急着将阴茎抽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奴隶坐回沙发上,硬挺的阴茎随着走动在奴隶的子宫内不断晃动,奴隶疼得捂住了肚子,阴茎埋在子宫里感受到了肚皮上的触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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