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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煦看着主人朝自己走来,然后在自己面前蹲下,他知道主人是来找自己算账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他恭敬地将头低地更低。
傅锦辰看着诚惶诚恐的奴隶淡淡地说道:"抬头。"只见奴隶慢慢将头抬了起来,眼睛低敛,顺服恭敬,身子控制不住地打摆子。
傅锦辰盯着奴隶看了一会,呵,这个小奴隶现在倒是知道害怕了,心想如果是暮朝会是什么表情呢,他勾起唇角,没有继续搭理这个奴隶的兴致,起身去床边拿上手机出了门。
傅锦辰走后,看主人不再需要他们,暮朝看着蓝斯对近侍奴说道:"将他带下去清洗干净,送到朝暮楼。"
"是,大人"两个近侍奴立即将还沉浸在被主人厌弃中的蓝斯带了下去。
暮朝则在屋内听了一会近侍奴今天晨侍的汇报,看向沈明煦温润的声音缓缓地说道:"你今天逾矩,自己去朝暮楼。"
"是,大人。"沈明煦恭敬地颔首,心中有些忐忑,暮大人虽然看着温润如玉,但惩罚起人来可一点不手软,自己有强烈的预感,今天肯定不会好过。
"还有那两个不尊主令的近侍奴,自己过去。"暮朝还没回主宅的时候就听到近侍奴们的汇报了,但是回来之后一直忙着处理公务,唯一能帮忙的苏亦琛不在,所有的事物都压在自己身上,便将那两个近侍奴的事情忘掉了,今天正好教导两个奴隶,遂想起了他俩。
暮朝处理完当下的公务后回到了朝暮楼开始教导早已跪在院中等待良久的四名奴隶,私奴在主宅都拥有自己的楼院,此时朝暮楼内雕阑玉砌的廊道上,两个近侍奴标准地跪着分别由两个刑奴执鞭鞭打着,首席私奴身边配有五十个刑奴五十个伺奴,用来帮助首席管教下面的奴隶和辅助首席处理公务以及伺候其饮食起居,当然只有近侍奴以上的奴隶属于主人身边奴隶的范畴,才有资格被首席教导。
四名执鞭的刑奴,运鞭如风,破风声和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接连不断,没有空隙,打得一开始跪姿端正的近侍奴有些跪不住了,其中一名开始求饶:"大人,您饶奴一次吧,奴是看到主人没有阻止才敢放手的。"
"没有阻止并不能代表默许,给他戴上口枷,辩解抗刑,加鞭两百。"暮朝淡淡地说道。
咻咻地鞭风听得奴隶们胆颤心惊,蛇皮马鞭鞭打的范围极大,他们也不知道皮鞭会落在身体上的哪一个部分,极大的恐惧伴随着身体上传来的刺痛让加刑的奴隶再也跪不住被抽倒在了地上。
"重新执行。"暮朝淡淡地说完对着另一名跪姿端正的近侍奴说道:"我是看你们还未能贴身伺候主人,所以起了怜惜之心,下次如果再犯,就绝对不会是打几鞭的事了,下去吧。"
"是!奴谢大人开恩。"他庆幸不已,还好自己没敢开口,并且强忍着疼痛保持跪姿到三百鞭,虽然皮开肉绽,但是好歹没有性命之忧。
暮朝走到蓝斯那边时,蓝斯正被刑奴一左一右抱着掌穴,本就饱受折磨的穴口肿痛不堪,两个充血的阴唇惨兮兮地向外翻卷着,他不知道暮朝的身份,但是看其他奴隶都不敢反抗,他便知道对方来头不小,所以聪明地选择默默承受。
"大人,掌穴二十执行完毕,请大人验刑。"
听到刑奴的汇报,暮朝接过藤板拨开两个凄惨的阴唇看了下蓝斯红肿胀破的阴逼,温润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道:"就先这样吧,他这地方主人目前还有用。"就在蓝斯松了一口气时,暮朝接着说道:"侍主不利的事因你本身有伤,所以勉强算处罚过了,但你勾心邀宠的事加倍处罚。"
蓝斯因阴逼上传来的疼痛哭泣不止,虽然不敢反抗,但是听到勾心邀宠加倍处罚他委屈不已:"大人,奴刚来不懂规矩,但奴绝不敢勾心邀宠。"蓝斯呜呜哭着解释。
"没有?我服侍主人之时你都敢逾矩邀宠,其他前辈服侍的时候你得嚣张成什么样?看主人最近宠你,避免伺候不了主人,所以只掌手二百,你服不服气?"暮朝不紧不慢地说完,刑奴便开始执刑。
"蓝,蓝斯服气。"听完暮朝的话,蓝斯才明白为什么主人不让他伺候擦身,而是走向了暮朝,他惊喜不已,原来自己没有被主人厌弃,但是自己那样做,主人会不会讨厌自己呢,可是自己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呀。
厚厚的藤板打在蓝斯白嫩的掌心上,手掌瞬间通红,十指连心,啪啪声不断,蓝斯的哭叫声也越来越大,但被死死摁着动弹不得。
"作为能在主人身边伺候的奴隶应当做到不忮不求,下次再做勾心斗角的事,我绝不轻饶。"暮朝说完便走向了正在接受拶刑的沈明煦,沈明煦双手被夹得鲜血淋漓,秀气的小脸哭得通红,看到暮朝过来了,立马哀哀求饶:"大人,您饶了明煦吧,明煦再也不敢了,手快要断了,呜呜呜呜——"
"你是我提上来的奴,本以为你机灵乖巧,没想到你这双手这么胆大,撺梭二十。"暮朝一向温润的声音透露出一丝狠厉。
"是,大人。"立时站出两名刑奴一手拿着一个小榔头,敲打着收紧的拶棍两头,拶棍在鲜血淋漓的指根间来回移动摩擦着皮肉,刺骨钻心的疼痛使沈明煦撕心裂肺地嚎哭了起来,连求饶都做不到。
刑完拶刑后,沈明煦的双手在刑凳上搭着,他根本不敢触碰到任何一个地方,嚎哭不止,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他的噩梦并没有结束,因为还有妄议主人的刑罚,所以他被抓着头发被迫抬头,刑奴手执荆条板毫不犹豫地朝着他不知尊卑的嘴便打了下去,沈明煦泪水夹杂着血珠四散飞溅,不过刑奴的手艺很好,暮朝没有要求打烂,所以沈明煦只是嘴部红肿嘴角撕裂,也没有伤及内里。
"希望你们能吸取教训,守好规矩。"暮朝吩咐几名监刑的伺奴道:"执行完后让他们的伺奴带他们回去。"说完便不再理会嚎哭不止和哀求不断的奴隶们转身离开了,因为还有很多公务需要他处理,所以他能过来监刑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
华丽的舞台上,一名身穿精奢晚礼服的男人优雅地坐在钢琴椅上,只见他一头白发光滑顺垂如丝缎般用丝带系在身后,骨节如玉的手指从容不迫地在黑白琴键上弹奏出明朗清澈的琴音,像冷泉从心间流淌而过,沁人心脾,回味无穷。
一曲终了,苏亦琛鞠躬走下舞台,台下欢声雷动,今年的国际音乐节,他又不负众望地夺了冠,一出会场便被数不清的记者围堵拦截。
苏亦琛并不理会记者的问话,在保镖的护卫下向座驾走去,直到不知是哪个记者问了一句:"大师,请问您有恋人了吗?"
苏亦琛回头看向声音的来源缓缓地说道:"我是有主的人。"说完清冷的脸上勾起一丝浅笑,宛如一池清水泛起的涟漪,淡淡的,却拨开心房。
在众多记者因为挖到大新闻而兴奋不已的时候,他转身上了车,只留下一众捶胸顿足、失魂落魄的群众以及粉丝。
于此同时的傅锦辰百无聊赖地躺在软塌上玩手机,暮朝进屋恭立在一旁颔首说道:"主人,大爷前几天送过来的奴隶已经在教导所听完规矩了,请您赏玩。"
傅锦辰并未开口,而是意兴阑珊地看着鱼贯而入的奴隶们,然后又将视线转移到了手机上,幽幽地开口道:"斯普利岛的奴隶有什么好赏玩的。"他平时虽然会去朝歌玩,但很少与那边的奴隶发生关系,更不会带奴隶回家。
跪着的一众奴隶闻言将本来就卑微低垂的头低得更低,他们是罪犯的后代,与世家家奴尊贵的身份如云泥之别,而能在世家家主身边伺候的都是各家少爷,身份更是不凡,他们是今年在斯普利岛上调教成绩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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