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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的大厅上了电梯来到了七楼,径直打开了715号房门,不理会屋内纷纷跪下的伺奴,穿过客厅来到了卧室,傅锦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窗外的夕阳照射在他白色的中长发上,细碎的刘海温顺地贴在脸颊上,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不知梦到了什么。
傅锦辰弯腰捏住了他的鼻子,床上的人透不过气来睁开了眼,看到是傅锦辰后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目前是什么情况,然后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跪在了地上磕头:"奴隶拜见主人,奴隶睡着不知主人驾临,请主人责罚!"
"站起来,让我看看。"傅锦辰随意地坐在床上,看着奴隶站起来然后脱掉睡袍缓慢地转圈向主人展示着自己。
在夕阳的照射下,伤势未愈的粉红色躯体映上了一股诱人的暖阳色,蓝银色的鸳鸯眼在白色碎发的衬托下仿佛暖阳中的精灵一般,傅锦辰伸手将他拉进了怀里,看着有些羞涩颤抖的奴隶,缓缓地问道:"还疼吗?"
"回主人话,奴隶不疼了。"他不敢跟主人说疼,但主人伸手抚摸上他的身体,他就抑制不住疼地颤抖。
"呵,骗我?"傅锦辰伸手捏起他的下巴,奴隶精致的小脸立马充满了恐惧,昨晚的刑罚和今天的折磨历历在目,泪水瞬间吓得充盈了眼眶,声音都在发抖:"奴隶不敢,主人饶奴隶一回吧,奴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奴隶这一次吧。"
"怎么怕成这样?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傅锦辰看着怀中的奴隶眼眶中泪水盈盈,恐惧地不停求饶,便将他放在了床上,将他的双腿打开,奴隶很乖巧地便支起了双腿,好方便主人观看他最私密的部位。
傅锦辰扒开了他红肿不堪的阴唇,露出了里面的肉穴,"他们是怎么帮你清洗的?"傅锦辰伸出两根手指往里面探了探,然后将穴口撑开,露出了里面软嫩鲜红的肉洞。
"回,回主人,他们让奴隶坐在镂空的高脚凳上,然后拿软刷沾着水在,在奴隶身体里面刷,把主人的赏赐全部都清了出来,然后又灌了两次水,喝了一碗避孕药。"红肿的穴口一被触碰就刺痛不堪,过度被使用的逼穴也疼痛异常,但他不敢喊痛扰了主人的兴致,只能颤抖着双腿将腿张得更开。
奴隶见主人只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不明白主人的意思,看着主人的视线一直在观察自己的逼洞,他虽然害怕但还是颤抖地说道:"请,请允许奴隶伺候主人。"
傅锦辰看着身下小人那因为疼痛而微微发抖的屁股,将手拿了出来,轻轻拍了拍奴隶红肿的逼穴笑着说道:"你这骚逼都快烂掉了,还敢拿来伺候我?"
"骚逼没烂,没烂的,主人您试试,您试试吧,还能操的,真的能操的。"奴隶吓得将早已在眼眶中蓄满的泪水流了出来,呜咽着哀声道,听说他的二王兄获得了夺位的胜利,现在正在逐个清理先王的儿子们,好在自己势力最小从王位争夺开始就被清理送了过来,此时回去估计会被王兄毫不犹豫地杀掉,而且自己的母妃和舅舅也会有生命危险,他简直不敢想下去,不管不顾地用双手大力地掰着肿烂的逼让主人看,想要证明自己的逼真的还可以用。
"你叫什么?"奴隶听到主人突然问起名字,他急忙乖巧但又压制不住抽泣地回答:"奴隶本名蓝斯,在家乡有精灵之意,请主人给奴隶改名,主人,奴,奴有两个逼,上面这个逼不堪用,您试试奴下面这个逼吧?"奴隶见主人虽然看着自己的逼但没有一点想要的样子,所以他急忙抱住腿掰开了下面的屁眼,穴洞一张一翕地勾引着主人。
傅锦辰看着奴隶泪眼涟涟的样子,好看的睫毛上也挂着透明的泪珠,银蓝色的鸳鸯眼更加晶莹剔透,精灵吗?倒是蛮适合他。
"行了,这么想要伺候,明天过来晨侍。"看着奴隶忍着剧痛但还是乖巧地讨好自己的样子,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奴隶好看的白发,起身出了门。
从西苑出来后傅锦辰开车来到了兽园,这里是主宅的后山,占地八万亩,群山环绕着森林和众多湖泊,这里圈养着傅锦辰养的宠物们。
现在正是喂食宠物们吃晚饭的时间,众宠物看到傅锦辰后立即向他扑来,傅锦辰摸了摸最先冲上来的狮子毛茸茸的大脑袋,又摸了摸一直在地上露着肚皮打滚的云豹,看着跪在地上的众多奴隶,问道:"晚饭进行得如何?"
"回主人话,奥利大人自己抓了只羚羊,所以晚餐没有进食,贝拉大人捕抓了一只猕猴,也未进食晚餐,哈珀大人狩猎了"奴隶们跪在地上有条不紊地依次汇报。
傅锦辰一边拿着牛肉排喂着宠物们,一边听着奴隶们一一汇报,等宠物们都吃饱后,傅锦辰又跟它们玩耍了一会便驾车回到了主楼。
主楼一共有六层,总共三百八十个房间,傅锦辰将车停在楼下便进了主楼,一路上打扫卫生保养家具的奴隶纷纷跪了下来,等傅锦辰走过才起身继续工作,傅锦辰穿过一楼客厅和二楼议事厅直接上了三楼进了主卧,三楼除了主卧和娱乐房间外,还有私奴们平时居住的地方,只有私奴有资格拥有自己别院的同时在主楼拥有自己的房间。
傅锦辰让近侍奴将饭送到主卧后,在暮朝的伺候下吃了晚饭,趴着床上玩电脑时,才看到床下地毯上依然昏迷的奴隶,想起了林逸舟还在教导所,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勾唇浅笑。
古老的宫殿内灯火通明,全金丝楠木的建筑,给教导所增添了一种历史沉淀下来的庄严肃穆,神圣不可侵犯。
宫殿内不时地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和厚重的刑具闷响声,让这座古老的建筑在这漆黑的夜晚更加增添了一种恐怖的氛围。
只见宫殿中央吊着一名奴隶,他的身体完好无损,但却痛苦不堪,全身透着一种不正常的红色,被汗水打透,乌黑的碎发紧紧地贴着还没有巴掌大的小脸上,如玉的脚趾和纤细的手指都狰狞地卷曲着,呜呜哀喘,嗓子早已哭哑,不时发出呃呃的声音。
这个被吊着的可怜奴隶就是林逸舟,从被带来这里,他先是被严厉调教控制出精,坚持到下午之后就被吊起来戴上了吸精器,然后不断地被玩弄肉棒、刺激后穴和各处敏感点,一直断断续续地射到现在,刚开始憋忍了半天终于能释放出来的时候他确实舒爽无比,但越到后面他越是虚脱,刚刚射精的肉棒被不断刺激又射了出来,再也坚持不住瘫软了也被不停地抚慰玩弄到高潮,不停地射精让他的肉棒泛着通红的颜色,疼痛不堪。
"别磨蹭,快点装满吸精器,大家都等着回去睡觉呢。"陆铎不满于奴隶的消极怠工,调高了奴隶体内按摩棒的频率,肉棒被一名奴隶撸动抚慰着,冰凉的双手撸着滚热的肉棒上下滑动挑拨,肉棒顶端则放置着一个大容量的吸精器,吸精器上有个仿舌头制品,滑嫩异常,不停地上下舔弄着龟头,而里面的软嘴则大力地嘬着马眼,此时的吸精器已经被装灌了半瓶,但还是贪婪地嘬吸着,渴望精液的涌出,林逸舟两个囊袋和会阴处则固定着两个跳蛋,连着胸前的两个乳夹,不时地发出电流,刺激地奴隶浑身颤栗。
"饶,饶了我吧,再,再射下去,肉棒就,就要坏掉了,哈啊——"林逸舟沙哑着嗓子哭泣求饶,在空中难耐地扭动着漂亮的躯体,身体的虚脱让大脑嗡嗡作响,电流不时的刺激让他浑身颤栗,肉棒疼痛地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射出血来,他心里明白,今晚过后,他的下体就会废掉了。
"这玩意本来给你留着就是恩赐,你还不懂得珍惜,在家主身边呆久了,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吗?"陆铎嘲讽道,狠狠拧了一下肉棒上的皮肉,在奴隶的尖叫声中青筋根根爆起的肉棒迅速瘫软了下来,林逸舟在空中疯狂地蜷缩扭曲着身体。
"既然你现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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