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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好,你有种,给我打!"古泓赦闻言被气笑了,挥手让守在走廊上的家奴将林逸川包围,殴打了起来。
纵使林逸川身手再好,放倒了十几个家奴,毕竟对方的家奴也是练过的,而且经过昨晚的事情身体和手腕还很酸痛,所以最后还是被按在地上,古泓赦上前哐哐朝他踹了两脚,"你他妈刚才不是狂吗?我让你给爷狂!让你狂!给我带进去!"人多眼杂,看对方的穿着应该不是朝歌的奴隶,被朝歌的工作人员看见肯定是要劝解的,所以他将林逸川带进了房间。
"泓赦出去一趟咋感觉更生气了?这次这个奴隶还蛮壮的哦~"房绪川坐在奴隶的身上,喘息着,看着包裹在西装下的林逸川完美的身线夹紧了穴口,爽得身下奴隶声音逐渐粗重,腰部顶地更加大力。
"没事,遇到一个不长眼的,跟小爷狂?一会爷玩死你!"古泓赦回了房绪川的话后,拿起一个空酒瓶扒掉林逸川的裤子就把酒瓶往里塞。
"不要!住手!住手!我不是奴隶!我叫林逸川,我是林家的人!就算是你们的主子也不敢随便的惩处我!"林逸川被几个奴隶按在地上,但也观察到了屋内的具体情况,想到对方不仅可以在每分都是在烧钱的朝歌里被安排到这么大的房间,有这么多奴隶伺候着,还带着那么多家奴,一定也是世家的人,只恨自己平时出门不爱让家奴跟着,所以急忙出声,果然对方停了手,更加确定对方是世家的人,忌惮于傅氏的威严。
"林家?那不是大哥"听到林逸川的话,顾则羽看向了傅锦辰。
"行了,泓赦,这奴我带走替你好好教训教训。"一直看着沙发上奴隶摇臀插穴的傅锦辰闻言抬头打断了顾则羽的话,起身让古泓赦的家奴押着不停挣扎的林逸川进了另一间房。
"放开我!你们这些走狗!"被带进房间的林逸川奋力挣扎着。
"别动,我可是在救你呢。"傅锦辰朝他屁股拍了一巴掌,然后让人把他摆成一个‘太’字形锁到了床上。
"我操!居然是你这个死变态!放开我!我操你妈的!"林逸川躺在床上,终于能看清床边那人的长相了。
"我可是在救你哎,要不是我,你怕不是会被他捅烂了,你居然还骂我?"傅锦辰没好气地拍拍他的脸。
"那你放开我啊!妈的,我还不知道你这个混蛋!嘴上说得好听,就是一个死变态死人渣!"
"怪不得每次见到你你都在跟人打架呢,原来是这张嘴惹的祸。"傅锦辰摸着下巴,在房间的柜子上拿下来了一个注射器和一瓶催情药水。
"放屁!明明是他从拐角处突然撞过来!撞完了他还骂我!你他妈想干什么?"林逸川看到傅锦辰将药水装进了注射器里顿感不妙。
"干什么?呵,你说我干什么?"傅锦辰轻笑将注射器插进他的小穴中,将里面的药水一点点注射了出来,凉凉的液体缓慢地打进了林逸川的身体里。
"狗娘养的变态!我就是让酒瓶干也不让你干!"林逸川不断扭腰挣扎着,但是被牢牢锁着四肢,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无功。
"我变态?那求着我干骚逼的你不变态?"傅锦辰眯着眼用力捏了捏他的乳头,指甲扣着乳尖,然后用力一扯,使乳头微微肿胀了起来,他拿来两个吸乳器吸在了林逸川的乳头上。
"哈啊——你敢不敢告诉我你是哪个世家的人?我他妈不会放过你的!"催情药慢慢发生了作用,小穴异常瘙痒,而胸前的吸乳器将乳头吸得肿大嫣红,使他慢慢难耐地喘息了起来。
"我呀?呵,我这个把你肏烂的男人叫南琛,你记住了,世家的大人。"傅锦辰说着便将剩余的药顺着林逸川的马眼注射到了尿道里面,伸手弹了几下肉棒。
"哈啊——骗子!哈啊——没种!不是个男人——"世家里根本没有姓南的,林逸川百分百确定他们是某个世家的人。
"呵,我是不是个男人,你不知道?"傅锦辰抚摸着林逸川在昨天激情性爱下还留着的青紫伤痕,温热的手掌慢慢抚摸过他身上的每一处淤伤,酸痛和瘙痒在药物的助力下让身体逐渐火热了起来,肉棒也精神地一跳一跳地流出一股股淫水。
"哈啊——别他妈碰我,把,把你的脏手拿开,哈啊——"林逸川被情欲刺激得难耐异常,穴口分泌出了一摊摊透明的液体将床单打湿,肉棒更是不断跳动疯狂地渴望能得到抚慰。
"是吗?行,那我看会电视,你先躺着。"说着傅锦辰就打开了卧室墙上挂着的电视,坐在了沙发上,竟然真的认真看了起来。
"哈啊——哈啊——好痒,好难受,哈啊——"林逸川在床上被情欲折磨地不停扭动,他想合住双腿磨一磨瘙痒的穴洞,但是却被锁铐大大地分开着双腿,无法并拢,肉棒也因为一直得不到抚慰而肿胀异常,青筋暴起,憋得红紫仿佛就要爆开了一样。
"哈啊——痒,好痒,救救我——摸我,哈啊——"林逸川难耐地不停挣扎,全身跟火烧一样陷入了情欲之中,他强烈地感觉肉棒再得不到抚慰就要爆开了,强烈的情欲和求生欲让他不得不求饶:"救我——救救我,救救我,南琛哥求求你摸摸我,求求你了,救救我——"然而对方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一直在认真地看着电视。
"求求你,求求你,你怎么玩我都行,操我吧,哈啊——"自己求半天,看对方一直没有任何反应,欲火焚身的他不得不选择委屈求全,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汗水和淫水打湿了一大片,乳头也被吸得肿胀不堪。
"呵呵,果然是个骚货,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傅锦辰关掉电视走了过来,看着身上不停扭动的那人,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熟虾子一般,雪白的身躯透着不正常的潮红色,色情无比,"真是个淫荡的婊子,床单上全是你的骚水。"说着傅锦辰去架子上拿了一个银针,点燃了一根蜡烛。
"哈啊——不是,我不骚,求求你,操我吧,摸摸我,哈啊——"即使再难耐,林逸川依然本能地为自己辩解,但又依照本能开始求操起来。
"呵,求操的婊子还敢说自己不骚?"傅锦辰讥嘲轻笑拿着银针在蜡烛上烤了一会,然后将吸乳器摘了下来,银针对着他早已被吸得肿胀紫红的乳头穿了过去。
"啊——不要,不要,好痛,我操你妈,不要,呜呜呜——"林逸川突然吃痛,找回了一点清明,连连摇头,但又被情欲折磨地非常难耐,渐渐地胸部居然就不是那么疼了,而傅锦辰听到他的骂声微眯着眼,在他刚被穿洞的乳头上带上了乳环,接着又将银针烤了烤对准了另外一个乳头,林逸川被吓得连连求饶,但依然被穿透了乳头,戴上了乳钉。
"啊——我恨你!呜呜呜呜——"林逸川因为疼痛和浴火地热潮而浑身难受,又因为看着银针刺穿乳头而高度紧绷的精神崩溃地尖叫,失声痛哭了起来。
"恨我?"傅锦辰双手在他身体上不断地游走着,弹了一下他不断流水的肉棒,轻亵一笑:"真的吗?"
"哈啊——不是,摸我,操我,我受不了了——哈啊——操我吧——"林逸川哭着呜咽,身体传来的快感让他快速忘却了刚才的疼痛,火热的身躯在傅锦辰的不断抚摸下而不停地追随他的手而扭动着。
"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哦,要说爸爸我错了,求爸爸用大鸡巴操我吧。"傅锦辰摸着他的肉棒,指腹不停地在龟头上打圈,时不时地用指甲戳弄一下马眼,林逸川的龟头狂吐淫水,一股一股地,就在龟头马上就要射出来的时候,傅锦辰的手来到了他的穴口,手指不停地在穴口戳刺,浅浅地插一下又拔出来,刺激地林逸川哭叫得越来越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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