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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你明天可能不能集中精力下葡萄哦。"傅锦辰坏笑着看着他。
"是,奴隶这就去睡,主人也早点休息,主人晚安。"
在暮朝道过晚安之后,傅锦辰就挂断了电话,也躺上床开始休息,一夜好眠。
早晨,主卧门口跪着一众奴隶,随时准备着主人醒后进去服侍,不过这些奴隶里面大多都是前来替换昨晚守夜的近侍奴,真正有资格服侍主人晨起洗漱的只有四名。
等到傅锦辰在床上悠悠转醒,一直留意着主人动静的近侍奴立马按下了呼叫器,门外红灯闪烁,一众奴隶按着顺序爬了进去,近侍奴完成了替换工作,两名近奴则爬进了浴室准备着接下来要做的洗漱工作,云皓和一名私奴则服侍主人起床。
"行了,今天不用。"傅锦辰挥开爬上床伺候的奴隶,把脚放在云皓的大腿上,等云皓恭敬地给他穿上鞋后进了浴室,径直走向马桶,尿完后,将肉棒怼进了沈明煦的嘴里,奴隶看着主人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知道主人没有要使用他的意思,只小心舔干净污渍,便吐了出来用水清洗后擦拭干净。
傅锦辰打着哈欠接过林逸舟准备好的牙膏和牙刷,刷完牙后,傅锦辰湿了湿脸,接过装着林逸舟打好泡沫的瓷器洗好了脸,然后拿过沈明煦捧着的毛巾擦拭干净后出了浴室,在云皓和另一名私奴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来到了餐厅,他坐在主位上,四个奴隶分别跪在两旁。
几名近侍奴排队端来了早餐,而傅锦辰早上没有胃口只是喝着鱼汤吃了几片鱼肉,他无聊地扔了一片鱼肉到右边看两个近奴抢食着,眼珠转到一直跪侍在一旁充当背景板的近侍奴身上,突然来了兴致,又扔了一片鱼肉下去,对着近侍奴说道"跟他们抢,抢到最多的有赏。"
近侍奴们听了,像疯了一样地上前争抢舔舐着,他们虽然可以就近伺候主人,但能在主人面前上眼的地方并不多,这种能在主人面前表现的机会可以说是非常难得,如果因此得到了主人的青睐一步登天也说不定。
傅锦辰看着奴隶们的推搡争抢,笑出了声,随即又扔下一片鱼肉,"逸舟、明煦你俩要是抢不到的话,别怪主人我不客气!"
一番推搡争抢过后几名抢到的奴隶跪到傅锦辰桌旁,直起身背过手仰头伸出舌头展示着自己的战果。
傅锦辰一一看过奴隶们嘴里的鱼片,"你们两个的呢?"傅锦辰扭头问地上垂头丧气的俩人,只见林逸舟和沈明煦跪伏在地上请罪:"奴隶无能,没抢到主人赏赐的鱼肉,请主人责罚!"
"是该好好责罚,走吧?带你们到刑室玩玩。"傅锦辰看着地上的两个奴隶微微发抖,"你也过来。"傅锦辰的手抚摸着抢到鱼片最多的奴隶的头发感受着对方的颤抖勾唇说道。
主楼里设有调教室和刑室,调教室里的东西都是调教所布置的,里面的物品也基本是调情的东西,而刑室是傅锦辰设计的,除了从刑堂整来的刑具,还有傅锦辰为了方便要求设计的,进了刑室的人基本就是爬着进去躺着出来,更有甚者,你可能连面都不会再见到了。
只要是在主楼伺候的奴隶就算没见过一些大人被抬出刑室的惨样,也听说过其他奴隶描述,所以三名奴隶吓得瑟瑟发抖。
到了刑室三名奴隶进门就看到了被架在十字架上的男人,虽然男人已经被清洗干净,但是身上交横纵错的伤痕清晰可见,有的甚至还在往外面渗血,他们本就恐惧的心提到了极点。
十字架上被架着的男人是昨天晚上给傅锦辰做按摩的奴隶,因为大哥给他打电话过来告诉他这个奴隶是洛哈萨公国送过来的小王子,长相符合他的口味,让他再看一看,所以才让慎刑所送到了这里。
傅锦辰走到了奴隶面前,伸手捏住奴隶保留着完好无损的脸颊打量了起来。三名奴隶则脱掉衣服,跪到了地上,他们这时才知道刑室里铺的都是大小不一交错纵横的鹅卵石,他们跪在上面,个中酸痛可想而知。
奴隶经历过一夜的折磨,身上没有一处好皮,早上又不顾伤口,因为一些死皮和结痂太过有碍观瞻恐惹主人不喜,所以被洗刷干净涂上了速生药物送到了这里,其过程让他痛不欲生,再加上一晚没睡,所以被绑在这里之后就昏睡了过去。
傅锦辰松开昏睡的奴隶,用手抠弄着他腰上的伤痕,因为速生药物有些愈合的伤口又被撕裂开来,"啊——"疼得他痛呼出声,猛然疼醒,他看到眼前就是自己得罪赐予自己一身疼痛的主人,刚想要向主人开口问安讨好主人,但因为刚才的痛呼被主人捏住了脸颊。
"你可以呻吟可以娇喘,但是你要是再敢鬼叫,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傅锦辰眯着眼轻蔑地看他然后松开了手,去旁边找软鞭。
"是,是,奴隶知道了,主人。"奴隶在疼痛的余韵中抽气喘息着。
"你现在疼吗?"傅锦辰握着缠好的软鞭在他身上抚过,看着奴隶伤痕累累的身体随着鞭身的游走而颤栗,然后把鞭子放下来,一鞭子抽到了奴隶身上。
"哈啊——疼——疼——奴隶疼——"软鞭一下子便抽开了一片伤口,疼得奴隶脚掌蜷缩了起来,浑身抽搐,不过他学乖了,痛呼出声时变了味道。
"这么看来你还不够通啊。"傅锦辰邪肆地甩起鞭子一下下抽到了他的阴茎上,阴茎瞬间浮上了一道道红痕。
"哈啊——主人,主人,奴隶不痛,不痛了,饶了奴隶吧,奴隶通了——"他只有可能会被主人用到的地方才没有受到刑罚,现在阴茎也被一鞭鞭的抽打,他哭叫着摇头,身体扭动想要逃避刑罚,但被十字架牢牢地固定着,只能小幅度移动,却无济于事。
"真的通了?真的不痛了吗?啊?"傅锦辰又接连朝着阴茎抽了数十鞭,"你知道敢欺骗我的下场吗?嗯?"
"奴隶没通——没通——奴隶痛——呜呜呜——"
听着主人的话,奴隶现在骑虎难下,自己痛不痛这种心知肚明的事主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但在自己继续被打和欺骗主人之后被更狠厉地鞭打之间,哭着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傅锦辰听了他的话解开了束缚着他腿的绳索,放下了十字架两侧的铁链将他的腿折成一个悬空的‘’型姿势,"听说你还有一处地方完好无损啊,没事,主人这就帮你通一通。"说着傅锦辰用鞭柄掰开他的阴唇,看着因为架起而完全展露的逼口一股股地吐着淫水嘲骂道:"真是一个荡妇,狗都不如,被打还能狂吐淫水。"说着扬起鞭子朝着逼口狠狠抽去。
"啊——不是的,不是的,奴隶奴隶——"奴隶疯狂摇头但又因为强烈的疼痛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随后晕厥了过去。
傅锦辰看着晕厥过去的奴隶暂时放过了他,拎着鞭子来到了三个奴隶身前,看着三个如惊弓之鸟的奴隶,傅锦辰甩了一下鞭子,鞭子划向空中发出"咻——"地破风声,吓得三个奴隶浑身一颤,笑出了声:"没用的东西,听个鞭声都能吓成这样。"
近侍奴大着胆子说道:"因为主人的气质太过惊世绝俗,所以奴隶看到主人就已经"
奴隶话还没说完就被傅锦辰用鞭子插进了嘴里,"别说屁话,跪一边去。"他越过奴隶来到了一处吊环边,招呼着林逸舟过来然后将他像荡秋千一样的双腿大张着吊起,腰和头部被一层弹力布托着,"昨天放进去的东西还在吧?"傅锦辰一边跟他说着话,一边摆弄着一旁的木马。
"主人没有吩咐,奴隶不敢拿出来。"林逸舟双腿被吊起躺在布上,这种身体凌空的不安全感让他无助地紧紧抓着两边的提手。
"过来,主人带你骑木马"傅锦辰安装好木马后朝沈明煦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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