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口笼PTSD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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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左右轻轻晃着,也因这突然的停顿发出了短促的一声气音。
青年的上半身后倾,但身子和唐夙绑在一起,导致胯部上挺,腿间性器便直接贴上了唐夙的,贴得紧密的性器引得还清醒着的男人一阵闷哼,颊间漫上潮红,连耳尖也像是熟透了般,红得彻底。
青年的脖颈大幅度地向后弯折,拉出修长优美的长弧,喉结在这弧度中突起,甚是惹眼。
松软的眼皮顺应重力朝上打开了些,小嘴大开着,曝露出微微有些泛白的上颚与贝齿。
掀开的那不算小的眼缝尽数翻白,黝黑瞳仁不知在哪处游移,又或者静静坠于顶部无力地上翻着呢,眼底两抹昏白轻微有些干涩,青年这幅脆弱又无法自控的模样,媚态浑然天成,甚是勾人,却又能极大地激起人们藏于心底的恶念,与控制欲。
唐夙神色变得有些昏暗,茫然地看着身前睡得无知无觉的青年,喉间是止不住的轻喘,鬼使神差地将手托起青年后仰的头颅缓缓凑近。
【砰——】
一声枪响打乱了唐夙的动作,猛然回神,自己与傅今翊也不过只剩一指距离,慌乱地将青年的脑袋摁回自己的肩膀,这细微的动作无可避免地让青年的性器隔着裤子再一次蹭上了自己滚烫无比的小家伙,惹得青年几声嘤咛,胯下性器竟也有挺立之意。
唐夙简直被扰得欲火难耐,胯下的性器早已支起了帐篷,但如今的情况他怎么能对傅今翊起这种心思,男人在心底狠狠谴责自己,青年在他耳边难受得哼哼,唐夙的耳朵酥麻一片,青年倒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轻轻扭动着松软的臀部。
“嗯……唔呃……嗯……”
耳边一声声的轻喃简直在碾压唐夙的神智,青年不安分的动作更是让男人的性器膨大胀立,男人的声音越发低沉嘶哑。
“……小翊……别再动了……”
大掌扣住青年乱动的屁股,轻轻拍了几下。
“唔……嗯啊……”
青年却是开始轻喘起来,唐夙一僵,将车开入一旁的建筑里,找到一间房子,将车一收,抱着傅今翊,青年跨间已然半勃,缕缕涎水从因喘息而探出的舌尖处流淌而出,可那双美目却仍旧是翻白的状态。
当然,唐夙的状态也没好到哪去,男人忍得辛苦,二人这种状态绝对不能遇见在附近激战的人,男人只能抱着青年在附近找地方解决,可能是抱着只丧尸皇的原因,并没有刻意压制的威压散出,一路上倒也畅通无阻。
把傅今翊放到沙发上,粗喘着刚准备要离开去一旁手动解决,面前的青年却朦朦胧胧地睁开了双眼,两条胳膊缠上唐夙的脖子,让男人后退不了一点。
青年满脸潮红,那双干涩的双眼仿若重新泛起水波,男人维持着俯身虚揽青年的动作,神色变得迷离,面前的傅今翊像是催情药般勾引挑拨着他的神智,环着唐夙的手臂缓缓下压,两人越凑越近,青年看着男人那双恍惚迷离沾满情欲的脸,终是没忍住,手上一个用力。
男人被拽得轻微踉跄了一步,青年温软的薄唇便印上了自己的红软,一如曾做的那两个“梦”般香甜,软糯。
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大脑一片空白,汹涌的情欲几乎在瞬间掠夺了他所有的理智,胯下硬得过分,就着青年的动作厮磨轻舔着那唇,舌尖长驱直入,搅起青年灵活的粉舌,垂眸吮吸着小巧舌尖。
“嗯……哈啊……”
青年口中的空气被掠夺一空,但尸体不需要空气,舌尖被男人吮得稍显红肿,明明平时是不会呼吸的人儿,如今胸膛却剧烈起伏着,支着帐篷的性器在顶部濡湿一片,黏腻的白浊从马眼点点渗出,胯部前方布料一片深色。
把青年的唇吻得红肿不堪,手上也没闲着,大掌包裹揉捏着青年的汝肉,指尖将那弹软稍凉的皮肤摁得下陷又弹起。
“嗯!啊……夙……呃……”
青年被揉得神色迷离,腰间轻颤,大腿颤抖着,手掌朝裤子探去,竟是开始缓缓撸动着自己的性器,青年被吻得眉眼半阖,肿胀的唇瓣大开,舌尖探出涎水直流,何等淫靡。
二人的理智早已被情欲搅得破碎,男人任由青年自渎,俯身隔着衣衫含着青年的乳尖。
温热湿润的口腔让青年猛地一哆嗦,“哈啊……”急喘一声,腰部倏地上挺,硬立的性器直接抵到了男人的腹部,引得人儿身子又是一颤,黝黑瞳仁迷离得几欲溃散。
男人含吮轻咬磨蹭着青年的汝肉,导致人儿战栗不已,黑瞳涣散扩大,好似要彻底沦陷于这欲海中。
男人拉开自己的裤链,胀立已久的性器叫嚣着弹出,大掌不急不缓地撸动着,不时用龟头蹭蹭青年的性器,在人儿那粉嫩的肉柱上沾染点点白浊,让青年包裹在自己的气息中。
“少帅,今儿怎么有空来这戏园听戏?大帅那边没有事情交代您做吗哈哈哈。”
“他军中事物和我一个商人的有什么关系,仇人倒是给我引了一堆。”
霍戴邶虽说被称为少帅,可这称呼可和军衔没有半毛钱关系,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官二代”的别称。比起当兵,霍戴邶对商业更为感兴趣且遗传了母亲经商世家的天赋,形成了庞大且完整的商业链。
少帅的身份加上商业手段无可避免地给霍戴邶树了不少劲敌,常年受到刺杀,好在多年来父亲的拉练让男人暂时没受过什么特别重的伤。
男人没什么特别的爱好,除了来这戏园听戏,总有人怀疑他看上了这的某个角儿,或是热衷于某个角儿唱的曲儿舞的乐儿,毕竟霍戴邶几乎每周都会来个一两次,这也成了男人常被蹲守的场所,可霍戴邶仍旧淡定如初,听戏的习惯从未改变过。
以至于后来每次霍戴邶来,戏园总是防护得滴水不漏。
霍戴邶放松坦然地坐在二层包厢里,拨着手中的茶淡淡回着身旁男人的话。
“见少帅常来我这戏园听曲儿,可是对哪位的戏感兴趣?”
“常老板的戏园曲儿自是唱的极好,我才时常光顾。”
“少帅谬赞,少帅能赏脸来我这小小戏园是我们的荣幸。”
“不敢当。”
霍戴邶不冷不热地和常老板尬聊,全然不管二人气氛的冷淡和常老板尴尬的面色,直到旦角的登场,霍戴邶一句“我平日较喜好专心听曲儿,常老板呢?”将话题完全堵死,气氛直降冰点。
场面沉默,霍戴邶目不斜视地看着台面,顺着台上人儿的动作眉头轻蹙,虽然那人儿台步稳当,动作柔美,唱腔雄浑中和圆融,但早已对这部戏,或是这个人了如指掌的霍戴邶仍品出了一丝不对劲。
青衣今日,状态不对。
一场戏落幕,霍戴邶收回目光,品了口茶。
“怎地,少帅可是觉得今儿这曲唱的不好?”
“并无此意,常老板先忙吧,不必招待我,我搁这戏园里四处逛逛。”
“那少帅玩的开心。”
常老板和霍戴邶打了个招呼走出了包厢,偏头朝一旁的手下低声道。
“盯着他。”
“是。”
霍戴邶在这简直是畅通无阻,但他也知道分寸,什么地方该去什么地方不该,在外头逛了一阵转到舞台后场边,戏仍在唱,后场走廊没有人,几乎都在房里,霍戴邶站了片刻,望着空旷长廊,凝视片刻后收回目光,似是见不到想见之人了刚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嘭的一声,一间房门被粗鲁地打开,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冲出来,脸上粉嫩脂粉还未卸去,衣衫微乱,朝霍戴邶的方向跑着,霍戴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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