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为潢毛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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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裹住了你的阴茎,你按住铃木的细腰,不太熟练地顶弄起来,铃木被你顶得上下耸动,喘息声越发破碎。
你低头叼住他艳红硬挺的乳头,像婴儿吮乳一般,一会儿细细地用牙齿研磨着,一会儿又连同周围的乳肉一起嘬进嘴里。
铃木已经很长时间没被操了,即使灵魂深处还惊慌战栗,但肉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愉,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双唇微张,任由那些淫贱的喘息呻吟从喉舌间溢出,后穴传来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他的大脑,他细长的小腿缠上了你的腰身,无意识地磨蹭着。
你也被绝顶的快感折磨地发疯,你狠狠地抽插着,恨不得连囊袋也塞进去。
你下腹一凉,发现铃木被操射了,他的性器贴在你的小腹上,黏稠的银丝汩汩流出。
铃木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你解开他手上的束缚,他的手腕已经被粗糙的皮质腰带磨破了,你有些心疼得舔了舔他的伤口,将人平放在床上,放缓了腰身的耸动,铃木的前列腺很浅,你抽出一截阴茎,来回戳弄着肉壁上那个略微凸起的硬点
铃木很快又硬起来了,前面后面都不停地分泌湿滑的淫水,他伸出双手抱住你的肩背,一边低声啜泣,一边喊你的名字
“直人……呜呜,直人……”
你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了,握住铃木的阴茎,你加快速度抽动起来,又过来了一会,酥麻的快感沿着尾椎直蹿后脑,你哆嗦了一下,将浓精射进了铃木的穴道,同时,铃木也颤抖着在你手里泄了精。
你一时有些发昏,倒在了铃木身上,你的阴茎还插在他的臀缝里,黏腻湿滑的淫液从结合处慢慢溢出,你攥着他脖子上的项圈,沉沉睡过去了。
铃木佑一眼神波动了一下,他垂下眼睫,回抱住你。
你晚上总是睡不沉,天不亮你就会醒来,铃木还窝在你的臂弯里睡着,你疲软的性器早就从铃木的穴道里滑了出来,只是下身还黏糊糊的,非常难受。
你轻手轻脚地给铃木简单清理了下身体,随后跑去浴室迅速冲了个澡
你走到阳台上,看着不见天光的夜幕,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呼了出来,夜晚微凉的空气充溢着你的鼻腔,你的眼眶有些发酸。
长久以来,你都像是一具行走在沼泽里的活死人,你的尸体拖着疲惫又沉重的灵魂,踽踽而行,从一片黑暗中爬出来,又陷入另一片黑暗里去。
你上辈子其实也没遭遇过什么太过糟糕的事情,你吃得饱穿得暖,有足够宽敞的房子,家庭倒是俗套的支离破碎,但也不至于让你患上严重的精神疾病。
你很早就清楚你是一个有病的人,你的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酝酿着风暴,好的坏的,美的恶的,卑劣的,矫情的,各种思想像毛线团一样在你脑子里纠缠打结。
但同时你可以充满自信地大声宣扬自己骨子里是个品德高尚的人,你信仰秩序和善良,可惜秩序和善良不曾眷顾你一分一厘。
你过往释放出的善意都被无视或者随意地抛弃,不过你死不承认自己也有在享受这些抛弃和侮辱,所以在很多人眼里你简直像个无赖。
你也能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对旁人来说过于热烈了,你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要左右别人的思想,想要霸占别人的人生,你渴望一种病态的感情,一种全心全意只依赖你的感情。
所以一旦有人向你展现出一点依赖,你就像闻到血味儿的蚂蟥拼命钻向那个细小的裂口,谁受得了,没人受得了。
久而久之,那些无法遏制的思想就化作焦虑和痛苦的泥潭,让你深陷其中。
你回拢思绪,天已经亮了,初升的太阳正在死死地瞪着你。
你拉上窗帘,背靠墙壁缓缓蹲了下去,心脏开始狂跳,呼吸越来越急促,你捂住自己的脸,摸到了满脸的泪水。
你有些不敢面对现实,你想你把铃木带回来完全就是个错误,只不过是把他从狼窝带入了虎穴,巨大愧疚感要把你淹没了,你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
你听到了脚步声,却不敢抬头。
铃木走到你身边,无言地看着你,过了好一会他也靠着你蹲了下来,你被巨大的恐惧笼罩着,浑身的肌肉都在震颤,你的嘴里满是血的味道。
铃木把你的脸捧了出来,你紧紧闭着眼,等待着审判和惩罚,却只等来极其温柔的安抚。
铃木轻轻地擦去你脸上的眼泪,然后越擦越多,你的泪腺已经彻底坏掉了,根本止不住眼泪,他的动作有些慌乱,但还是不停地擦拭着,你的脸都被他擦红了。
你感觉手脚的血液重新流动起来,你抬手握住了铃木的手腕,把人带入怀里,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一般紧紧抱着。
感受着鲜活肉体传来的阵阵暖意,你心底那些张牙舞爪的情绪黑泥慢慢平复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涩又甜蜜的感觉。但你不安的情绪依然存在,它包裹着这些酸甜,像一团黏稠的蜜糖梗在你的心肋间,不上不下。
医院的消毒水味儿还是那么难闻,即使是工作日,狭窄的走廊里也挤满了脸色麻木的人,你伸手摸了摸铃木的头发,以做安抚。
自从你色令智昏,强撅了铃木后,你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稳定,天天就着眼泪吃饭,一天哭八回都是少的,按照能量守恒定律,一个家里,人和狗只能疯一个,你疯了,铃木的状态就好了不少。
每当你双手颤抖,哭得眼泪鼻涕糊一脸的时候,铃木就会像一只敬业的精神抚慰犬那样及时跑过来对你又舔又蹭。
蹭着蹭着,你俩就光着屁股滚到一起了,然后就是一顿热火朝天大汗淋漓的活塞运动。本来铃木因为严重的ptsd还总是有些抗拒,但做多了,就有些脱敏了,你既欣喜又无法摆脱愧疚,于是也放纵自己,沉溺在性欲里,隐隐有些上瘾。
那几天里,你的日常就是睡觉——进食——发病——操人,毕竟性交是获得多巴胺最简单快捷的法子了。
直到今天早上,你醒了发觉自己的腰酸痛得厉害,你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你开始想念你上辈子那些能让人阳痿的药物,于是你拖着包裹着严严实实的铃木一起走进了精神病院。
有病,还是得治。
看诊的医生是个长相和蔼的老头,他在听到你描述完病情后,有点咋咋呼呼地念叨着,你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跑上跑下做了一堆检查和测试,等拿到药,你的手又开始抖了,铃木急忙抓住你的手,满脸担忧地看着你,你回握住他的手,缓缓平复下来。
你看着铃木微微蹙起的眉毛,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心里就像塞了一团软乎乎的棉花。
开车回家的时候,铃木蜷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等红灯的时候,你看了一眼铃木,夕阳给他的身上镶了一圈的金边,他脸颊上细小的绒毛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你看得有些恍神,直到后方传来急躁的喇叭声,你才慌慌张张地挂挡踩油门。
好不容易回到家,铃木已经睡沉了,你解开安全带,一只手托起他的腿弯,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肩膀,稳稳地把人打横抱起来。
死孩子还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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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糊弄出一顿饭,你叫醒铃木,显然孩子还没睡醒,吃饭的时候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勺子都喂不进嘴里,你把凳子连着人一块扯了过来,抽出纸巾给人擦干净嘴角,接着熟练地开始喂饭。
看着铃木不断张合的嘴唇,你胯下的某根又开始悄悄抬头,一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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