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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出灵光一下的样子,瞪大眼睛捂着嘴压低声说,“您是想……做上次那样的事么?是不是我在这里留宿打扰您出去乱搞了?真对不起,还以为和我产生性方面的交集会让老师困扰的,所以没再敢越界……您完全不用介意,如果需要的话请随时用我泄欲——”
你咬紧后槽牙用命憋住笑,眼看着男人崩溃到跳下床在屋里转着圈的抓头发“啊啊啊”。
“真要疯了。”说呲裂发指可能也不为过,瞪着你说话时像巴不得把人咬碎了,牙尖都反着光,“小鬼,我问你。我,到底怎么惹到你了,嗯?真是服了,怎么就稀里糊涂变成这样了啊??”
“对gtg清誉被毁感到愤怒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事情发展也有迹可循呢,比如首先,”你绷着劲板起脸,严肃的举着一根手指,“五条老师春梦里的做爱对象是我——”
“——没那回事啊!!”
看到人又抱着脑袋抓狂着嚎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了,你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才堪堪维持住表情,“哪怕有也——好的没有,您在梦里操的不是我……啊这样说也不对么?”
“您看,”你在床边姿态端正的坐着,边看男人似曾相识的满屋踱步边说,“即便是跳过您在梦里都想操我这件事……老师您别嚷嚷了,我都说跳过了,一会真有人来围观了可怎么办——
“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没有性别’‘什么都懒得想’‘谁都不会喜欢’,老师勉为其难带我‘约会’;因为觉得我被上层针对差点丧命与您有关,老师于心不忍同意我留宿;认为自己因未对诅咒师夏油杰行刑进而对阵亡人员亲属或许存在一点点愧疚,老师才一面逼着我退学一面放任我乱结下束缚作为弥补。是这样的,没错吧。”
男人瘪瘪嘴叹了口气,窝着腰坐在你旁边,过了一阵才说“怎么想这么多啊你”。
“都说您就是‘什么都懒得想’了。”你也瘪瘪嘴。
你稍坐远一点,在对方看过来时引着人躺下,枕在自己腿上。基本顺从,所以没用太大力气,也没发生你预想中的反抗。借口说被戳到肉会有点痛,你顺势捏着中梁把墨镜摘了,换手覆盖过去。睫毛在掌心里颤了颤,骚弄的心都毛毛躁躁。
“不想报仇?”话说的轻飘飘的。男人蹭了蹭脑袋,像为了找到躺着舒服的位置,“不想把杰杀掉嘛?”
你想了一会反问“如果说‘不知道没想过’是不是不太对”。
他耸耸肩不置可否。又开始蹭着重新找角度。
大概有很多理由可以用于狡辩。漂亮优秀总受到更多关注总更被家里重视疼爱,努力上进总被称赞总能成为聚光灯下的焦点,坚强可靠总被朋友围绕总被所有人欢迎。
这样的人死掉了,你还活着。被这样的人照顾疼爱,你却嫉妒。
“感觉背负血海深仇挥出燃烧的拳头一生拼命争取复仇,才是‘正确的’。”你说,“不过可能我这个人人性就有问题吧。”
男人咂咂舌嘟囔着“哭了呀小朋友”,抬手帮你抹了抹泪,“唇膏丢了要哭鼻子,人性出问题也要哭鼻子?画完等号感觉你像个笨蛋一样啊。”感觉手心里像虚握着飞鸟,羽翼扑棱扑棱的,这个人可能转着眼珠不知还憋了什么屁话。
“‘正确’‘不正确’呢……这个不好说啦。不过呐,你确实是有大问题诶。怎么会有小孩成天到晚挖空心思只想着勾引自己可亲又可敬的老师啊!!”
“因为五条老师好帅啊。”你棒读完泪都不流了,没忍住翻了翻白眼。
“完全理解!”他点点头,随后扭蹭着重寻膝枕最佳位置,“但是诶,假如是以这种众所周知的常识作为理由,就不需要单独讲出来了哦?”
是要你做个幻灯片专题列表准备四十分钟演讲稿来详述么。
“那老师没想过我可能是为了报仇,才曲线救国大费周章的接近您么?”你犹豫了一下,说,“如果要报仇,就得杀掉始作俑者夏油杰;如果要干掉他,就只能通过您,毕竟我自己努力一百年也没戏,老师说不准还会去帮那一边。而且我认为真要杀那个人,也只有您做得到。所以,接近并建立更复杂的过密关系,以尝试影响左右您完成复仇借刀杀人?这样?为了做‘正确的’事。”
“ヘェー、”男人哼哼出一声,“老师比较喜欢第一个理由诶。”
你叹了口气,“是的,您超帅,我好爱。”
沉默了一会,空气里充盈着脉搏声呼吸声和分秒逝落的轻响。对方像是无心提起随口一句似的问你真的呀。
“不可能吧。”你笑着说,“从根源逻辑上讲就行不通啊。世界上存在什么人能掌控的了您么?您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也对呢。”
说完便又安静下去,房间里分秒恒定的轻响再次突兀起来。
姿势不变的久坐令人肌肉酸懒,你含胸塌背软着腰撑着床,有一下没一下的跟着细不可闻的表针节奏,用手指梳理男人蓬乱的短发。
“当时你到底怎么跑过去的。”
身子弹了一下,你抱怨着还以为他睡着了,能不能以后别这么忽然抛问题。男人咯咯笑了两声,刚睁眼又被你捂上。
“家庭住址在新宿撤离区范围内,当天还有很多辅助监督和窗的家属都在高专避难。”你解释,“有被要求待在特定地点。但我是‘年幼且闹腾的小鬼’,会到处乱窜。”
对方翻翻眼睛评价你确实很会窜,要杀人了你窜出来了。
索性你问如果没有十二三岁小屁孩盯着他会行刑么。
答案是“不知道没想过”。
“不过当时确实有愣一下诶,”男人仰躺着说,举起手比划,“多想了半秒啊……凭什么呢,对吧?无论是烂橘子还是杰,凭什么都得随他们的愿啊!没有道理嘛,对不对?反正藏尸体也是藏,藏活人也是藏啊。这么多年过去也能理解他什么情况嘛,慢慢处理也无所谓吧,实在说不通再杀好了呀。”
没再继续说,但你猜后面省略的内容可能是任性的决定和无法通过夏油杰死亡来平衡因他而逝去的人命。
“あっ、说起来,”男人像想起什么,又转而抿起嘴角,不准备说下去了。
“老师是想说我们班马上开始的二年组课程由夏油代么?”你问,“您通话时不小心听到了,不是故意的,真对不起。”
对方看看你,瞳仁碧空如洗,读不出情绪。你想了想补充说没关系。他说你有问题,你说他有大问题。
“如果我姐没死在百鬼夜行,您还会和我定下束缚么?”你也冷不丁问。
对方瘪瘪嘴,回答的不紧不慢,“会不会呢……まぁあ、会吧?应该会诶。因为无论哪种情况,当时都只会觉得是无聊小鬼头在闹着玩而已嘛……所以会哦?好奇吧,想看你到底要搞什么小把戏。”
男人说完“あっ”了一声,眨眨眼补充问,“如果杰死翘翘了,你会退学嘛?”
“原来说不好,”你顿了顿,“现在大概不会。”
随后在压倒性的沉寂下,他仰起脸你俯下身,好像整个世界万万件事里此刻能做的只剩这一件而已。
来到彼此事件视界的黑洞相互靠近,最终在降速下结束环绕至此融合,是天文学;
突如其来说了太多有的没的、该说的不该说的,惶恐不安无法承受导致性欲亢进,是心理学;
试探推敲怂恿煽动,并大概率被逃逸成功,是日常教学。
被勾着后颈下压胸腹弯折滋滋作响的亲了一会,你撑起身喘气,被箍着腰拖去床正中。自己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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