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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进来都骚得流水!喜不喜欢爹这么干你!嗯?!说呀,说话!爹肏得你舒坦不!舒坦不!”
“啊……啊……爹……别、别打了……孩儿、孩儿喜欢、喜欢爹这样肏我!孩儿要喷水了……被爹爹肏喷水了……呃、嗯!嗯唔唔——”
“臭婊子……千人操的……骚屁股再使劲扭!使劲摇!骚货就该这样伺候男人……你他娘的……操死你个小贱人……”
污言秽语今夜持续的时间格外长,最后少年已然叫不出声了,只能在男人巴掌扇下来时才呜咽出声。崔杰就这样睁眼到天亮,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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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你要离家?!”昨日哭得太过,崔源双眼红肿嗓音嘶哑,甚至连正坐也做不到却也顾不得了,抓着阿弟的手急急问他:“怎的突然起了这念头?是不是……是不是……”崔源嘴唇蠕动半天也愧于说出自己这糟烂事。
“阿兄,夫子赏识我,欲推荐我跟着他老人家一位故交大儒四处游学授课,那位大儒正缺个伶俐小童服侍,我想去。”
崔源闻听此言只怔了片刻,原本的惶惑便转为坚定,握紧自家阿弟的手:“好,你该去!”
眼看着有好前程,崔源怎能不让弟弟赶紧摆脱现在这腌臜地:“开销不用担心,我去与爹分说,他素来还是看重你前程的……”
崔杰听了这话,偷瞄着阿兄神情,却未见一丝一毫怨怼嫉恨,满眼只有考量思虑和隐隐的离愁别绪。崔杰紧紧回握住兄长微凉的手,道:“阿兄,你再忍忍,你一定等我回来。”
崔源被阿弟眼中坚定神采所摄,眼眶一热顿时落下泪来,嘴角却欣悦地弯出笑弧,隐约有了点往昔明朗神采:“好,我答应你,我一定等你回来!”
崔杰中途回过一次家,那是随着恩师游学两年有余,恩师临时兴起重回故地看望夫子时得的机会。
他与阿兄一直有着联系,他晓得阿兄没法像他这般遍览山水风土人情,每到一地就将所见所感细细记下,行将住处如有驿站便寄回家去,若算着日子收不到回信就要出发,便在结尾叮嘱一句;若留得时间久些,信件来往即频繁些。
双方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做派,崔杰从不提风餐露宿甚至遭遇匪盗之事,只问崔源是否安好,崔源也只说一切都好,多还是嘱咐他出门在外多警觉些之类。崔杰能料想阿兄境遇必不会如他信里说的那般踏实,却也不曾想过是这般情景。
风尘仆仆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家门口,已快年满十三的崔杰发现记忆中的高墙仿佛也不是那么具有压迫性了——这两年他有意识地强身健体,六艺恩师都愿指点他一二,小孩儿便同那海绵一般照单全收,从不畏难叫苦,谁人见了都要赞一句孺子可教,颇有大毅力。大儒也从一开始信口指点到后来认真教导,不久前正式执弟子礼敬了拜师茶,从此便有了个分外光彩的磊落出处。
崔杰从不向人提起他如此鞭策自己的原因,在没有能力之前,说再多也是徒增烦扰。老师让他后年下场应试,待有了真正功名在身,他就能照拂阿兄,不再让他受那许多磋磨了……
崔杰站在门边,眼睁睁看着阿兄居室屋门大敞,先是五个流里流气衣衫不整的青壮男人鱼贯而出,回身簇着中间纠缠着的赤裸三人闹哄哄地移步院里那石桌边,其中一人叫嚷道:“你这骚货!他俩既已出了精,还不快快把你那浪穴松松,早该便轮到我了!”
“怎就到你了?明明今日我是在你前头到的!”
“呸!那岂不是要将这浪货都肏松了才轮到我等,哪有这个道理!”
“就是!他娘的,只给肏三天,不想想咱哥们儿如何轮换得过来!”
“那崔老赖不一向如此?把自己亲子拿出来卖屁眼儿换钱的能是什么好货色……”
“扯那远做甚?!冷落了我们小源儿谁当的起?!”
众人这便又将注意力落回被放倒在石桌上的瘦弱青年身上。那人仿佛对之前的话毫不在意般,浑身赤裸却神情坦然,他理了理凌乱长发重又盘好,见众人不再吵嚷才微微一笑安抚道:“诸位大哥何须因这起争执,方才屋中实在狭小,既出来了,奴理当让大哥们都满意才好……”
崔杰早趁着众人闹哄时悄声爬上树,尽力放空大脑只盯着那青年打量——高了,却依然没怎么长肉,浑身上下还如旧日一般只那浑圆臀丘饱满挺翘颇有肉感,五官更成熟了些,一颦一笑间带出一丝莫名媚色,白皙高挑,细腰丰臀,是一副会让人流连忘返的好模样。
崔源并不知暗处还有人看着,就算知道也并不在乎,这一两年间,自己什么淫浪样子没被人瞧见过?
——自从崔武塞了大半积蓄让崔杰带走,家中更加窘迫,崔武那打铁铺因他脾气日渐暴躁也无甚耐心继续经营,索性一并卖给了万铁匠,那万铁匠得知他境遇,竟动了纳崔源回家的心思,奈何崔武死活不松口只能不了了之,后来万家举家搬去府里,这唯一一个还算对崔源存了些许善意的人也离开了。
日子不好过,哪还顾得上什么脸面不脸面,某日当崔武领着崔源来到那县上开酒馆的刘掌柜面前交待他用心服侍时,崔源晓得自己最难熬的日子才算正式开始呢……
崔武愈发爱喝酒,钱用完了便趁夜色领崔源去酒楼,用嘴伺候一次十文钱,用穴伺候不射进去一次三十文,若要射进去便再加十文,有那想做全套的,一次给六十文可自由选个不会伤人的物件让少年用来自渎取乐——崔源身怀宝穴,哪怕起初最常接待的只是用嘴伺候,但凡听了崔武吹嘘图个新鲜掏了钱体会过他身子的,无不对这少年皮肉念念不忘,时日久了,若酒楼里当天慷慨人多,一夜便能赚够崔武半月的花费。
崔源就连这两年的生辰都是在不同男人身下过的,也许他该庆幸崔武还知道为他花钱买来清洁保养的调理药物,否则自己哪日染上什么脏病,哪儿还能继续给他赚钱呢?他呀,又哪里等得到阿弟来带他走——
开头抢先那两人泻过一次便退到一边看热闹,崔源引了个男人将衣服铺在地上仰躺着,接着自己也跨上腰间坐稳,臀部轻巧一抬一坐便将男人胯下那物吞了进去,前后上下动了数次,青年一手扒开臀瓣,轻唤又一人过来跪在自己身后,把着那坚硬肉棍缓缓送进已插着根阳物的密处。本就不曾消退的情潮粉红将青年染成了个桃花拂面,他轻吁了口气,又请了两人一左一右站好,余下两人便站自己面前,精瘦的腰肢画着圈款摆的同时,抬起手一边一个圈住男人硬根套弄,又伸了脖颈张开嘴迎向面前两根也急得冒水的物事轮流啜吸舔舐含裹起来。
“好个崔小郎君,也不知伺候过多少男人才练就这般本领?”
崔源暂吐出口中男根轻笑应道:“再多又有何妨,可是大哥觉着奴这后穴伺候得不周、含得不够紧吗?”
“俺岂敢睁眼说瞎话!便是连那未破瓜的小女娘,犹不及源儿你这妙处……”
“那便……劳烦两位好汉动快些、用力些……嗯~将、将奴捣弄得喷水儿才好……”
血气方刚的青壮哪受得了这般勾引,两人当即较劲般你冲我撞顶将起来,崔源便顺着力道重将面前两根男物时而轮流纳入口中直吞到底,时而只用舌尖沿着精窍打转,两手也熟练揉搓着男人峰头阳筋,不时兜住那两颗大卵蛋把玩抵弄,后穴更是连连紧缩吞咽,惹来众人高低起伏的粗喘浪吟,那轻描淡写间应对六个壮年男人的情态竟让人说不好究竟哪个才是承欢之人!
众人兴致高昂之际,一人忽对崔源道:“好心肝,闻听你还有一门绝技,可愿让哥几个开开眼界?”
“便是大哥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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