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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瘫倒在了侍女背上,眼中失去了那野性的光芒,头也垂在一边,嘴里无力的呢喃道:
“总算把出征以来憋了一月的精水放出来了,小春啊,古人常说,一滴精,十滴血,我一归来,就这么急匆匆的混进侍卫之中寻你,又将这积攒一月的精水发泄在你身上,虽然你没有收取我的一片心意,但这难道还不能证明我有多爱你吗?”
他停顿了片刻:“小春啊,你看我这么爱你,等下次的仗打完,攒够了钱,我们就回老家结婚吧,这王宫不待也罢,王都里都是些什么人啊,上次圣女祭献,这些人真是太让人寒心了,虽然圣女的确很美,比当时的澹台神女也不差,可那群人,也…也不能这样啊,真是一个个精虫上脑,被猪油蒙了心,可是她做出的牺牲,才免除了一场战争,那群狒狒,是不知道什么叫战争吗,我作为士兵,虽说是靠战争吃饭,可也是最厌恶战争的,还那么对她,羞辱她。真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又过了一会,侍卫再次开口:“小春,你答应我吗?”他紧了紧自己的臂弯,将侍女抱紧在怀了
“小春?你怎么不说话?嗯?”他抖了抖自己的身体
“嗯?”他再次发出声音,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但身下的侍女却没有任何反应,若不是自己的右手就在小春的奶子上按着,时刻感觉的到身下人的心跳,他都要以为她已经死了。
终于,这个姓张的侍卫抬起头来………
回到某个张姓的假侍卫正在尽情释放,全力爆射的那一刻。那分身下悬挂着的两颗饱满的蛋蛋猛然一缩,花了一个多月攒出来的精水争先恐后的喷涌而出,白浊在空中连成一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射出四,五丈远,而正巧站在侍卫前方四丈距离的两人中,秦思思堪堪反应过来,拉起贺兰敏素,爆退一步,可贺兰敏素看的太过入迷,一时没反应过来,晚退一步,少许白浊沾染到她赤橙的裙摆上,又不小心踩到一根枯枝,让方才施展的大部分术法失去效用。
秦思思看着显出身形的贺兰敏素,不由得玉手扶额,喉中吐出一声轻叹,却也是解除了术法。
侍女小春刚缓过神来,就看见两人出现在自己眼前,正以为是白日见鬼,一股难以遏制的恐惧在心中蔓延开来,抬头一看,更是魂都要被吓脱,是新竞神女贺兰敏素大人和神域唯一却也权力最大女将秦思思大人,想到两人应该是在自己身旁观摩许久,小春的心,已然拔凉拔凉。
身后的死鬼还在不听的说着什么人生苦短,世态炎凉,吓的小春直接僵住,不敢有任何异动,这死鬼还突然抱紧,时不时来一阵颤抖,就不能抬头看看什么情况吗?小春急得什么都听不下去,只能祈祷着她的王大哥快快反应过来。祈祷着待会的责罚不要太重。?
王‘侍卫‘终于感到一丝不对,马上抬起头来,就看见眼前的两位,也是人被吓傻,看到神女那赤橙的裙摆上流淌着的白浊,已然认为自己即将小命不保,最终苦笑一声,再次瘫倒在小春的背上。
片刻过后,金碧辉煌的神女寝宫内,银色的夜明珠放射出洁白的光辉,照耀在宫中的大厅之上,主位上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饮着一杯浓茶,笑看着台下嬉笑的三人。
此人正是昔日的神女澹月清,如今她虽卸去神女一职,却依旧留在王宫之内,国师青青和元月圣女也时不时来看望一下她。
台下,贺兰敏素如同好奇宝宝般的问到刚刚看见的事情,秦思思也悄咪咪的竖起了耳朵,元月圣女只得无奈的为她们普及了这些应该明白的生理知识。当明白这些所谓的苟且之事就是阴阳交合,天理人伦时,连性情清冷的秦思思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最终侍卫和侍女二人因鱼目混珠,擅离职守,公然宣淫等罪,被关押进天牢,但在现任神女贺兰敏素的叮嘱之下,也是从轻发落,稍作责罚,很快便被放去。
秦思思有些疑惑,在聚会时总是“不经意”的看向澹月清。看得出来她想问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保持沉默,只是看着元月和贺兰敏素在大厅里嬉笑打闹。澹月清也注意到了,但她却没有任何回应,仿佛无事发生一般。只是后来看着秦思思离去的背影,嘴角无声的翘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寝宫内的聚会很快就结束了,秦思思没有看到。
光阴易逝,此前突如其来的神女换届,让神域内部暗流涌动,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这一切,但处于安乐中的人们浑然不觉,很快新的变故就带来了新的任务,秦思思再度出征。
这次启程,带着之前的十万精兵,一路西行,本以为一路相安无事,但变故还是发生了。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秦思思如同往常一般,在驻扎的营地里巡逻。将士们搭建的帐篷相隔一丈有余,秦思思面无表情的从这密密麻麻的帐篷中穿行而过,突然一个帐篷内传来一声闷哼,那显然不是女子的声音,可又如同之前宫内侍女发出的声音一般,饱含春意。秦思思微微蹙起的眉头显示出她十分惊讶,可就在她准备一探究竟时,却听见和她一样正在巡逻的士兵却刚好走来。
时间紧迫,如果被士兵撞见,身份卑微的他们必然要向自己进行问候,这无疑会惊动帐篷里的人,无奈之下,秦思思只能转过身去,装作无事发生一般,向自己的帐篷走去。
回到帐篷的秦思思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远不似她想象中的那么平静,原来在元月告知了有关男女之事的知识后,她没有解惑,反而更加好奇,对于以往只知修炼的她来说,这是秦思思人生中唯一一件想要探寻之事。她伸手向下体划去,纤细的手指划过细嫩的肌肤,来到花穴入口一阵搅动,伴随着一阵轻哼,再次拔出时,指尖带出一丝晶莹,它们汇聚成一滴,开始自由落体,在空中拉出一道长长的丝线。
烛光的照映下,原本那气质高冷,生人勿进的秦思思,脸上却浮出一片绯红,她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本能的羞愧,于是做出了决定。
片刻后,营地上游的一处水流平缓的浅滩边,秦思思趁着夜色孤身一人来到此处,准备趁着夜色在此沐浴,顺便做些不可见人的事。
月光从云层中探照出来,打在此时的秦思思脸上,那秀色可餐的容颜在这皎洁的月光之中,美的不可方物,她抬起那洁白润洁的腕足,褪去右脚的鞋履,坐在岸边的石头上,脚尖向水面点去,若不是双手在自己的胸前和腹下不断律动,那此情此景俨然构成了一副精美绝伦的月下美人图。
她左手揉捏着自己的酥胸花蕾,右手确是在那阴毛之下不断探索,嘴里喃喃到:“我自己摆弄起来都如此舒适,若是真的有个男人,那又该怎般酸爽”,说着,秦思思有些受不了下体的刺激,又舒服地轻咛一声:“早就听闻俗世女子皆是年满十五,便去就婚,随后,便有了自己的男人,一同交合,过其一年,便可产下一子一女,这又该是种什么样的滋味呢?”
她一边思考,一边揉弄。旁边的草丛突然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异响,秦思思美眸一瞪,呼到:“谁在那?”
一道人影狼狈的从草丛中滚出,他站起身子,一边将身上的枯枝拍下,一边对大桥报告到:“回将军,在下七连孙不立”
“何故在此?”秦思思厉声喝问
“报告将军,我出来欣赏月色,无意在此处发现了将军。”
秦思思见这人面容肃穆方正,不似偷奸耍滑之辈,身上未背行囊,也不是逃兵,视线一路往下,却发现孙不立的下身已然昂首挺立。显然已在草丛中窥视已久。
顿时,在身体本能的催促下,秦思思起了不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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