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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了,我知道。
“你这样哪里像个男人啊?”炎夏笑得弯下腰,几乎沁出眼泪来,“哪个男人跟你一样只能用屁股高潮的?”
我躺在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里,说不出话,眼前是一片一片的白,目光涣散,只知道喘气。
好冷啊。
糟糕又畏缩的我,终于还是陷进了泥沼里,即使有人拼命想要拉我出去,我也还是只能头也不回地陷进去。
是我自己选的,就像炎夏说的那样,我的身体生来就是最契合他的鸡巴套子,我一看见他就会发情,只能用屁股高潮,卑躬屈膝……
好冷啊。
好冷啊……
“这就哭了?那你之后怎么受得住啊?”炎夏嗤笑了一声,站起来,从我边上走了过去。
我没在意,直到他从房间外面回来。他很小心,每次进房间的时候会锁门,好像生怕我跑了。我实在想说他多虑,我其实已经很少会有逃跑的勇气了,就像在街上遇见他的时候我没有掉头就跑一样。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而我已经接受了我的命运。
炎夏拿了不少东西回来,包括甘油和极粗的针管。他把那根针管装满了甘油,过来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把屁股抬起来。
我不得不从地上爬起来,跪趴好,双腿八字分开。
“还真自觉,究竟让多少人操过?”
我本不想理他,谁料他突然暴怒起来,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问你话!”
好疼。我被打得往前倾,差点倒下去,刚刚射过精的肉棍一晃一晃的,被冰凉的空气抚慰,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贱不贱啊?骚货。”他依旧破口大骂,“打你也能硬,没男人操你屁股你根本就活不下去吧?!”
他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忽然觉得委屈,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不想再继续哭了,于是我闭上了眼睛,额头抵在地面,哑声解释:“是你……说,用这个姿势……灌肠,比较方便……”
我们以前当然灌过肠,其实那时候我还小,身体健康,而健康的人直肠里应当是干净的,每次其实都灌不出什么东西。但炎夏说我捧着鼓胀的肚子忍着的样子实在看起来太好操了,所以每次我都趁爹妈不注意自己悄悄灌好了然后等他允许我排泄。
没别的原因,他喜欢,我就去做,我是他的哥哥,合该照顾他的。
炎夏不说话了,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好半天,他冷笑了一声。
我本来想去看看他的表情,但后方突然捅进来一个又冰又硬的玩意儿,随后微凉的液体就注了进来。
其实我很久没灌肠了,本以为会陌生,但是液体进来的一瞬间,我就像是回到了少年时代,身体一下子本能地绷紧了。他一口气注入了一管,当时我给自己灌肠也就注一管,我以为这样就好了,没想到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本该进来的肛塞,反而是新鲜的液体。
“等等……”我本能想躲,“会不会太多了……”
“趴好!”炎夏一巴掌抽到了我的大腿上,“脏逼不洗干净让人怎么操?”
哪里就脏了?我真的不明白,难道除了他还会有人愿意操我下贱的身子吗?
注入到肚子里的液体越来越多,我的肚子也渐渐鼓了起来,这实在有点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特别是炎夏注完两管还没停,又往里注了第三管。
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过度膨胀的气球,身体紧绷到了极限,冷汗也跟着渗出来。
终于,三管注完,我等到了肛塞,这意味着我能稍微喘上一口气。但炎夏并没有离开,他随地坐了下来,手从我两条腿间伸过来,把玩似的捏起了我的卵袋。
男人的那东西很软,也很脆弱,我的心提了起来。以前炎夏曾开玩笑说我前面的这根东西没用,我生怕他一个激动把我的卵袋捏爆了。
从前的他不会伤害我,现在的他我不知道。
“凉秋。”他突然喊我的名字。
前面说过,我很久没被人喊名字了,一时间其实有点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又喊了一声,我才回过神:“……嗯?”
“你这些年去哪儿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好像真的是在跟我闲话家常——如果他的手没有往下摸到我的肉棍,以及我体内没有被他灌东西的话。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初走的时候,我跪在亲妈面前,红着眼睛,梗着脖子,一遍一遍地告诉她:“都是我干的,是我不要脸,我主动勾引他的,跟他没有关系,你不要迁怒他,没了我你就炎夏一个儿子了……”
当时我跟她说,炎夏现在被我洗了脑,一门心思扎在我身上,如果告诉他真相的话,他会更叛逆的。我不知道我妈听进去没有,但看炎夏现在的样子,他应该是不知情的。
既然这样,现在好像也不该告诉他。
虽说有那么几刻,我其实觉得委屈,但是,但是……我想还是算了,现在告诉他的话,我这些年受的苦不就是成了笑话吗?
“就是去……上了学,上了好多年,后来……学校倒闭了,我也不想回家,恰好有个工作机会……”我含含糊糊,避重就轻地回答了他。
炎夏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不想回家?”
他缓缓收紧了自己的手,将我的孽根圈在里面,语气阴森:“哥,有我在的地方,就让你这么讨厌吗?”
“我只是不想见爸妈,不是……唔。”
炎夏不轻不重地把我的阴茎往下一扯,我吃痛,不敢再说话。他松开了我的东西,过了一会儿又摸了上来,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很快我就知道了——他往我的马眼里捅了一根硬硬的东西。
我睁开眼去看,只看到一抹金属的寒光,被窗外的月光照亮。炎夏的脸藏在阴影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毫不留情的动作。
“疼……”我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但腰背一弓,排泄的欲望就变得更加强烈,简直进退两难,“还没消肿,能不能晚点再……”
鸡巴被捆了一路,到现在紫色刚消,但还是有点肿。尿道本就狭窄而敏感,没训练过的人绝对放不进东西,如今鸡巴肿着就更窄,正常尺寸的尿道棒也显得无比巨大。
我又疼又难受,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手指掐进手心里,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
“废了你这根又怎么样,你欠我的。”炎夏冷酷地说完这句,从地上爬起来,“要是被我发现你敢私自解开……”
他没往下说,他出去了。
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事实上我也没有力气去关心。他一走,我终于可以松懈一些。
肚子鼓得像怀孕了好几个月,我用胳膊撑着,慢慢调整了姿势,侧躺下来。这时候也顾不上地上脏不脏,我只希望在他允许我排泄之前我不会失禁。
我不太想弄脏我们生活过的地方,也想……留点尊严。
……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炎夏才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水气和寒意。当时我只剩下了半口气,浑身上下全是汗,只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死过去。
“起来。”炎夏拍拍我。我尝试爬起来,腿却软得不像话,好在这回炎夏没跟我计较,他看我起不来,主动把我捞了起来。
大手横亘在腰腹,简直是雪上加霜,我更想排泄了。他给我找了个盆,让我跪下,屁股向后撅,头朝前倾,只能将身体靠在他的胯部。
他刚刚应该是去洗了澡,这会儿没穿内裤,半硬的鸡巴嚣张地挂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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