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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预报说今日阴,有风,我从衣柜里取出那件灰色风衣穿上,站到镜子前。

天转凉了。

凉秋是我的名字,尽管我已经很久没听人喊过它了。人活在世界上有时候不需要名字,在上司口中是“小x”,同事嘴里是“喂”,没有朋友,下班以后只有家楼下水果店的老板会和自己说话,而水果店老板,显然不需要用姓名称呼我。

所以其实,我有一段时间没想起,我还有个弟弟。

他叫炎夏,炎夏过后凉秋已至的那个炎夏。

炎夏是凉秋弟弟这种事,说来有些好笑,但炎夏很喜欢。

他总说秋在夏之后,所以我就该在他下面。

是歪理,但是我没有反驳。

因为一般这么说的时候,他都在我身体里。

是的,我们有过肉体关系。

我以为我忘记了。

但我又想了起来。

因为今天下楼时,我在路口看见了他。

炎夏,我的弟弟。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我其实断片了一下。

我的记忆变得糟糕了,所以看到跟过去有关的人和事,思维会有短暂的停滞。

或者说,空白。

他跟我离开家时变得不太一样,长高了,黑了一些,身板也比从前结实。

那时候他年纪还小,小孩儿装酷总喜欢养长头发,我也一样,因为我还记得我的视线总要穿过自己的刘海才能看见他的脸。但我现在是中等长度了,他却是寸头,鬓边还有刻意剃出来的道道。

一杠一杠的,露出青白的头皮,另一种耍酷方式。

他向来酷的,还有点皮,我们的关系,最早也开始于他。

那时候家里房子不大,我和炎夏住在一间屋子里,高低床,我睡上铺。

床左边就是墙和窗户,窗户外有保笼。老式的房子都喜欢做成这样,怕小孩儿掉出去。

当然,我对那个保笼有印象的时候已经不需要保笼了,房间有窗户才透气,但做坏事会被外面看见,所以后来那扇窗户永远被掩在窗帘后面。我妈有时候进屋咋咋呼呼,说“你俩养鬼呢”,也没人反驳她。

反驳她会招骂,那这一晚上就没法太平。

再说我俩确实在养鬼。

养色鬼。

我不太记得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好像是我在睡觉,迷迷糊糊的,炎夏从下铺爬了上来。他小时候常如此,说冬天窗口太冷,喜欢拱到我被窝里来,后来春夏秋也会爬进来,就拱我,把我挤墙边。小的时候还行,抽条以后两个男生挤一个上铺床真的很难受,但我和他提过几次意见,他都不听。

而且我也习惯了,睡迷糊的时候,都不知道他上来,但炎夏会告诉我,“你明明很欢迎我,还主动勾我脖子。”

我不知道真假,他这样说我这样信,不去深究。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给了他胆子。

那天他就给我看他梦遗弄脏的内裤。我妈那个脾气,要是让她知道这事,炎夏就没法在小区里住了,所以他求我帮他把内裤洗了,我居然也听了。

当时我觉得这事有点奇怪,但也还算正常,毕竟我是个男孩子,只是帮弟弟洗个内裤,不算什么。

结果转头他就把我给办了。

谁给的勇气?

我,是愚蠢的我。

实话说,第一次的时候真疼啊。

我记性差成现在这样,也还记得他第一次按着我的大腿顶进来时的痛楚,根本顶不进来,好几次我都求他别弄了,但他不听。他说攒了两个月零花钱才买到的润滑液不能浪费了,又多抹了点在他那东西上,然后重新开始顶我。

我是真的很疼,他还叫我放松。我也知道我要放松,因为让我换位思考一下,他那东西大概是经不起夹的,我怕给他弄出问题来,只好尽力放松自己。

照理说,年轻气盛第一次,扛不住撩,应该射得很快,结果他按着我干了快两小时。当然也有不好进去以至于拉长了战线的缘故,但我还是觉得很离谱。

他就笑,笑得眉毛眼睛一起弯,一边亲我,热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一边手还在揉我的大腿根,跟我说他想干我很久了,好几次我睡熟了他爬上来对着我打手冲,次数多了可不就持久了。

年轻人经不起撩的。

我其实没听清他跟我说什么,但他摸得我硬了。他操我的时候我是软的,到现在还没发泄过,我就跟他说停。

停或者帮我摸一摸,我受不了了。

他笑说你求我才行。

我说你起开,我自己来。

然后他攥住了我的手,把我腿分开又来了一次。

那次之后他会给我看,还有小片,都是俩男的,我指着那些文字说作者应该没真刀实枪地干过,因为这事半点不像里说得那么爽,我只觉得怪。

疼完了就是怪,说不出的微妙感觉,然后炎夏就会说,再干几次给你捅顺了你就知道了。

顺不顺的我不知道,但是他那个润滑剂洗不干净,我妈以为我十几岁了还尿床,把我狠揍了一顿。

还好她没嚷嚷到门外去,不然我都想把保笼拆了跳下去。

我其实是有点抗拒这事的。

他这个人看着皮,其实心思挺活络,不知道怎么的,估计是看出来了,后来又买了很多别的东西,说一定要让我体会到快乐。从那时候起我就发现我弟是个狠人,因为他真能忍住开了荤以后两个月没干我,想着法让我找快乐。

我第一次用那个洞感觉到高潮是他用手给我弄出来的,我跪在床上,像条发情的公狗,双腿打颤。

那玩意儿硬得像根滚烫的铁棍,一直在喷。炎夏不让我碰它,直到我因为他的手指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射成了一个尿壶,才把裤子一脱,从后面插了进来。

他也很硬,也很烫,囊袋一下一下地撞在我屁股上。

他问我:“哥,你喜欢我操你么。”

我那时候还有点年轻人的叛逆,好面,抹不开,嘴可能比鸡巴还硬点,反问他说:“你话这么多是不是快射了怕被我嘲笑故意拖延时间。”

我以为他会恼羞成怒狠狠干我,结果他短促地笑了一声,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

他把我翻过来放平了,就让我躺在我自己刚射出来的东西上,屁股沾到一阵冰凉的东西,黏黏腻腻,提醒我刚才有多淫荡。

他连被子都掀了,因为是半夜,所以不开灯,反手把窗帘拉开了点,让我看着自己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像个青蛙一样打开。

然后他伸手,把我还翘着的鸡巴按在小腹上,用手掌心慢条斯理地揉,又问我:“哥,你喜不喜欢我操你?”

……

回忆到这里突然断了,因为我猛然发现,他不知何时走到了我面前。

“好久不见,”他先开口打招呼,“哥,还记得我么?”

我张了张嘴,有点说不出话。

我说过,人活在世上有时候是不需要名字的,我就有很多年没喊过他名字了。

他逼我承认喜欢被他操以后,人后他就让我管他喊“大鸡巴哥哥”。他说我是他的鸡巴套子,他是我的鸡巴,我生来就是注定挨他操的,毕竟我俩尺寸真的很合,他每次用力干进来都能顶到我最舒服的点。

我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自慰过,他不让,做的时候也喜欢按着我的手,让我习惯被他操出精来。

我还是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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