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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伴随火辣辣的酥麻感,是尚且可以忍受的程度。
“宿宿可喜欢?”
右侧的乳夹坠下流苏和小小的金制令牌上面刻着四皇兄的名讳,明臣。
他的轻笑声与一旁二皇子的求饶声混杂在一起,热息喷洒至肌肤微痒。
“皇兄喜欢就行。”
“莫怕,皇兄疼你。”
折扇合起,他玩世不恭的笑容消散,满眼尽是霜寒冷意。
“太子皇兄的话,看起来并不是很好用啊。”
他拍拍手间,外面的官差带着未散的血腥气息,浓郁到就算是太子也有些不适。
但他终究并未说些什么。
只因,掌管刑罚与暗卫职责的是这位早早放弃储君之位,转向暗处的另一位暗皇云明臣。
“如果可以,…真想将他踢出去。”
太子殿下说的话暧昧不清,只是神色复杂的看向云宿枝。
白珏温柔,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将那由青丝编织而成的红绳交于云宿枝,仿佛在说,选择交于你。
那上面只坠着一片刻着白钰名字的檀木木牌。
极其的轻巧,甚至有些过于粗糙。
可那藏匿于红绳编织间的青丝可见情意。
“夫君,帮宿宿带,可以吗?”
那一串红绳在精巧的玉牌间格格不入,却又格外的令人心颤。
哪怕已经坠上了五个人的令牌,云宿枝却突兀觉得像是去掉了些许般轻松了不少。
也许是…因为白珏没有他人的咄咄逼人?
他弄不清,但云宿枝可以确信他还想在沉溺于这份温柔久一些。
“真是…郎情妾意呢。”
四皇子的折扇开合间不知何时沾上了血,他的语气悠然却并不轻松。
“皇兄可是帮了宿宿好大的忙呢,宿宿不感激一下阿兄吗?真让皇兄难过呀。明明以前的宿宿还会一口一个四哥呢…。”
“阿不对,现如今的话…宿宿叫声夫君也是可以的。”
他的眼眉弯弯,梨涡侧旋像是那种偷腥成果的狐狸打量着少年。
“谢谢四皇兄…以及太子兄长。”
距离感极强的称呼,太子蹙起眉头,四皇子却并未有不悦之意。
“诶,我的小娘子,好阿宿。阿兄带你出去逛逛可好?反正你的嫡兄是护不住的废物,还不如呆在阿兄身边…。”
抬高自身贬低他人的说法很快引来了太子和白珏的不满。
“四殿下,请谨言慎行。”
“四弟,本宫的事情还用不着你管。”
他的笑意更甚,轻轻扇着的纸扇一合一折,血水不见,崭新如初。
“可是我的好阿兄阿…你们挡不住我呀。”
阴蒂夹上的银链不止合适窜在他的手中,在拽扯惊呼吃痛间,云宿枝倒向云明臣。
“新婚夫妇,感情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还请阿兄见谅啊~。”
太子欲动,房檐下却窜出几个暗卫互相对立,只见四皇子已经使着轻功远去。
赤裸身子的云宿枝慌乱无比。
“不想被其他人看光的话,宿宿还是要乖哦。”
四皇子眼底的笑意并不见底,狐毛大毫遮掩下庇佑了惊慌失措的小人儿。
轻功塌在青瓦间发出清脆声响,双腿的玉牌也互相碰撞,叮当响个不停。
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冒出了头,让云宿枝羞恼的不再敢动,呜咽声难停。
“呀,宿宿的骚逼还流着水呢。”
“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被发现宿宿偷偷发洪水了吧。”
瓦片上沾染点滴可疑的粘腻汁液,但大部分人也只是观望。
四皇子只是恶趣味的想看那团小人羞愤欲死的模样。
“皇皇兄…名臣哥,宿宿怕,下去好不好呜。求求你了。”
可怜的哀求着,可惜四皇子并不为起所动,甚至故意掀起狐毛大毫一个小角。
引来云宿枝的惊呼。
“夫君…!求你了。”
等到终于得到想要的称呼,才踏上那花团锦簇的小楼。
大抵是经常来得熟客,那一层已经被提前清空,几个暗卫先行落下扫清不安分的因素。
与其他楼层人挤人的盛况完全不同,有许多娇俏的双儿与姑娘拿着簪花与手帕,一双水眸望眼欲穿的看向城门。
“今儿…可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四皇子抱着云宿枝落座,抬手示意门口等候多时的老鸨退下,她心领神会的朝着云宿枝笑笑。
“看来云香阁的花溪今儿是没福分了。”
关门间,云宿枝隐约窥见一楼人影错落,楼宇内小倌与女子艳丽,靡靡琴音与轻盈身姿让人面红耳赤。在她身侧还站立着一位迟迟不肯退去的小倌,清颜白衫,青丝墨染,清俊秀丽的容貌不算昳丽,却也是透着股清冷劲的征服欲望。
云香阁的三层阁楼大抵是贵客专用,风格典雅,清雅茶香与香炉中混杂着东方草料燃烧的独特香气与湿润气息,青烟袅袅,一声声空灵古琴比起秦楼楚馆更像是文人所爱的高山流水。
四皇子似有些惊讶的看了眼云宿枝,屈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而后奴仆从外面呈上了一件轻纱薄衣,是那种需要迎客的秦楼楚馆的小倌儿穿的。
云宿枝本能想要躲闪进被窝。
“宿宿确定吗?”
四皇子抿茶温水润后,神色诡异的起了波澜。
在秦楼楚馆上塌,毫无疑问是邀客求欢的意思。可他和四皇子既不是嫖客与妓子的关系,也算不上什么正当的夫妻关系。
只见四皇子唇角上扬微笑扯了扯手中银链。
“乖,宿宿,夫君想看。”
红纱轻盈薄透几乎遮掩不住那白皙肌肤,粉嫩乳晕完全暴露在视线之中,又被红纱磨蹭的难耐。
四皇子的双眸闪过一丝亮色,转瞬又耍起那把折扇。锐利的折扇泛着寒光,让云宿枝不禁想起白珏那把折扇。
“宿宿真漂亮,真乖,夫君奖励宿宿在这里完成一次婚前礼可好?”
云宿枝从来都看不透四皇子云明臣过,他总像是随时随地想起一个想法便让云宿枝去做,就像当年随口玩笑说想要看云宿枝的母妃是勾引他父皇一样,在那个寒梅的刺骨冬天,他就在他身旁笨拙的学着母妃的模样在他面前献舞。
他没有女子曼妙的腰身曲线,也没有柔软的身躯。四皇子便请来舞坊的人看着他在雪地里跳了一遍又一遍,僵硬的勾住他的下吧青涩的勾引,直到他悠悠的吐出一句“皇弟是想要刺杀阿兄吗?”
脚踝几乎坏死,差点陨在那个雪夜。可在那之后他又寻来最好的药膏,不允许任何人对此事的嘲弄。
他总是这般随心所欲,想一出是一出,就像方才他打断了二皇子的腿,却无人敢质疑。
也许明日的早朝会混乱些…吧,但也仅限于此。
没有人阻止得了四皇子想做的事情,红纱半遮住脸面,云宿枝被云明臣抵在半开的窗沿。
嘈杂热闹的外头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一个浪荡的小倌红唇微启,玉牌叮当作响。
婚前礼是带上玉牌,可玉牌早已戴了。那四皇子的婚前礼指的是什么呢?不过这并不重要,只见他屈下身子,拨弄开那一串玉牌。
“宿宿,现在好像招揽客人的小倌阿。”
他的齿间扯拽着那颗紫红色的肉珠,小倌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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