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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亲了上去,白涛一巴掌拍了过去,但却引起更多人对于眼前诱人风景的渴望。
“你们别太过分!唔!!!”
有人捂住白涛的嘴,控制住他的四肢使得他不得反抗,同时更多的人品尝着诱惑他们的果实,可怜的双乳像是非得被炸出奶水一般,被吸被咬被拉被拽,遭受酷刑。
“这么大的奶就该给我用用”
说着人们忽然将白涛摁住跪下,他眼前被一个人影占据,还有一个屹立的鸡巴。
这人将滚烫腥臭的几把伸入双峰,命令他自己握着动。但是白涛不肯,旁边便有人握着他双手,迫使他自己隆着自己的奶子上下撸动眼前的几把。白涛将脸扭在一边,不可亲眼受这般屈辱,他却发现刚刚看到被摁在车门上的陈奕,此刻陈奕正被四五个人围绕,身上只穿着一件皱巴巴的半袖,嘴里、腋窝下、身后全都是他们的鸡巴,陈奕本人似乎极其适应,像一个男妓一样承欢众胯下。旁边的乘客似乎都在沉沦在不同的性爱中。
不一会儿胸前的鸡巴射了,白涛嘴巴上被溅上一点,他怔愣过后狠狠地擦了几下就被别人拽走。
“小白桃这么好的小嘴没吃到会不会很羡慕啊”
说着这人将一根更大的鸡巴伸进双峰,白涛皱着眉瞪着眼,看着快到嘴边的马眼放了几句狠话,但却无济于事,他突然被粗暴地捏着下巴张开了嘴,被鸡巴操了进去,又有人强迫他隆着自己的奶子,但这次体位变化,有人隔着他的西服裤自慰,他不时感到有一股一股的精液袭向他的全身。
“怎么样,小白桃爱死我了吧”
白涛感觉嘴被一股又一股精液塞满,生理泪水早已冲破眼眶,他逐渐在挣扎中失去了力气。
再次醒来,白涛一阵眩晕,似乎天旋地转。
身后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剪刀,白涛只感觉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沿着他的臀部游走,不多时,白花花的屁股透过两个洞展示它们的风姿。
“你屁股挺白啊。”
身后不断有淫荡的词汇钻进他的耳朵,他紧紧闭上了双眼,希望噩梦赶快度过去,但是时间的每分每秒都有着他自己的流速,白涛尽力反抗呐喊,渴望着尚有人可以救救他,但是没有。只有人解开他的衬衫,让衣料堆积在臂弯,露出他的身姿,更多的饿狼便冲着奶子、腰腹进攻。身后不断有手伸向他,人们将他架起,褪去内裤,又穿好西服裤,从剪开的两个洞里揉搓、掌掴软嫩的屁股,更有甚者伸进了菊穴,开拓独一份的疆土。
“不要……唔啊!疼……”
人们早已没了耐心,草草体验了下菊穴的手感纷纷露出凶器。第一位进入者足够大,可怜的白涛还没有经过开发,只感觉身体快要裂开,但奇怪的是身体却自主分泌肠液,逐步让白涛适应了强度,甚至,他感觉有点爽。
“别……慢点……快点……”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白涛紧紧咬住下唇,但却无奈身后肉棒的冲击,叫出了声。一声赛一声的婉转动听,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余光从玻璃里看到自己脸颊红润,身上遍布情色痕迹,尤其双乳,似乎比刚刚更大了一圈,身旁不少人对他上下其手,更多轮不上的沉沦在彼此。
他崩溃了,想要哭喊但身体没了力气,同时身后的撞击将好不容易出的声都化为了淫浪。
“不要……唔……啊哈”
等到身后不知道换了几轮,他再一次被推上了欲望的高峰,可是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只有淅淅沥沥的液体,也许是尿液,或许连尿液也不是。
地铁到站了,他的噩梦终于醒了。
天亮了。
白涛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梦,他记得自己要去坐地铁,自己似乎被怼了很多次棍子,有人一直在不怀好意的看着,有人一直在后面不停往前拱,他们的嘴一直笑着,叫着“小白桃……小白桃……”,但是更详细的细节似乎被模糊屏蔽,他没有办法靠着晕晕沉沉的脑袋去思考。
室友开门见他一幅不舒爽的模样,询问用不用帮他请假。
“……嗯”
反应良久,白涛揉了揉太阳穴,扶着床又缓缓躺下,寄希望于再睡一觉可以脱离这种状态。
室友贴心地替他关门关灯,轻手轻脚走了出去。回想刚刚进门看到白涛半敞的睡衣遮挡不住的白嫩,刚醒的懵懂使他整个人呆呆的,跟平时那个高冷精明的白涛比起来简直是另一个人。
“白涛这小子……今天怎么……又乖又……”
又色的……
想到这个词,室友赶紧挥了挥脑海里的白嫩和似乎看到一点边缘的红豆,抓紧往教学楼跑去。
“投!投!”
陈奕看着周围都动弹不得,心感有些棘手。
平时最能接他球的白涛今天居然请假,顶替他的是另一位海拔还不如他的,每次习惯性传球都得临门刹一脚。而且今天的小帅走位十分奇怪,一直找间隙休息,完全找不到平时的感觉,偏偏他身体也哪儿哪儿不舒服,这个距离投他只抱10%的希望。奇怪的人还有他们班长宋一,平时不怎么跟他们打,今天没位置也要在旁边坐着,陈奕能感觉到宋一视线不在球上,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皱着眉、看着谁。
“行,今天到这儿吧,待会儿测验呢。”
又没有状态地打了会儿后,人群兽走鸟散,陈奕想着去来点凉的败败火,转头刚想问小帅要不要,就看到宋一似乎走在小帅旁边,要扶不扶的,保持着一种十分安全但是又不太有边界感的距离。
“今天真是……怪啊。”
终于熬到了他收拾疲惫不堪的身躯挪向被窝,翻开被子到头就是想舒舒服服睡个好觉。
“今天这么累,晚上不能再追地铁了吧……”
陈奕心里这么想,但是脑子似乎先失去了意识。
“滴答——滴答——”
一阵杂音使陈奕从昏睡中清醒,映入眼帘的是黑,除了黑还是黑。
什么破地方……
说着他刚想起身观察,身上“丁零当啷”一阵作响。低头一看自己穿着中欧世纪的盔甲,脚着长靴,手持细长佩剑,肩披长袍——但,都是战损版。
肩上的盔甲破破烂烂,左右无能对齐,上身仅着长到胸口的紧身衣,下身尚且还有破烂的兜裆布作微不足道的遮挡,长袍凄惨,佩剑卷刃,长靴倒是完整,脚边还放着血迹斑斑的头盔。
对于这些东西的新鲜劲儿盖过了对于逐渐能看清周围的考究,陈奕抱着头盔和佩剑,比划了两下,将头盔带上,拄着佩剑想要站起时,一丝被拽着的触感令他浑身一抖。
陈奕低头看,一条果冻状的触手沿长靴逐步缠绕向上,他拔腿却发现无法离开,反倒被反作用力重重摔倒在柔软却黏乎乎的原地。
“什么鬼东西!”
他挥剑,无奈卷刃尚且无法斩断,他上手,去脱长靴,但转眼,触手便爬到了膝窝。
“啊!”
冰凉的触感令陈奕战栗,他看着触手逐步往里,搭在大腿内侧来回蹭。随即又痒又怪异的归感觉席卷全身,直觉让他捂住要害,似乎他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是一只触手,是两只、三只……更多的触手顺着盔甲、长袍、头盔爬到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有的顺着头盔缝隙以不容拒绝的力量钻入陈奕口腔,可怜嘴唇被难耐地撑大,触手却同小巧的舌嬉戏。
“唔唔!!”
被果冻状的触手填满口腔的感觉并不舒服,陈奕想要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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