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作茧》同人）（全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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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方面本身又不是特别热衷，忙起来一星期可能都不会做一次，虽然一做起来就觉得怎么做都不够。

自从和蒋楼重新在一起后，黎棠恋痛的症状已经慢慢好转，毕竟让他焦虑的事情在逐渐变少，蒋楼也在不断地引导他建立安全感，之前吃的药最近也已经开始停了。但是一到床上，蒋楼的气势仍旧令黎棠畏惧又迷恋。就像很多年前的第一次一样，虽然被蒋楼掐住咽喉，却仍沉醉于他给予的快感。恋痛的毛病仿佛在这一刻又再度复发，希望自己的一切都能由他主宰，哪怕是疼痛也是欢愉的前兆。

想到这些黎棠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忍不住把下半张脸埋进水里，似乎希望以本就温热的澡水来给自己的脸降降温，他看着呼出的泡泡又想起蒋楼刚刚那张只一霎震惊后便立刻恢复的淡定且正经的脸，随即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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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楼整理完测试数据后想到黎棠刚刚在泡澡，便直接在书房里冲洗了一下，准备等下回卧室在床上等黎棠泡完。裴浩给他推荐了一部外国电影，说是非常浪漫的爱情故事，蒋楼提前搜好了平台准备等下约黎棠一起看。

然而等蒋楼回到卧室才发现，卫生间里并没有人，吹风机倒是已经被使用过了。正当蒋楼疑惑时突然听到旁边衣帽间里传来东西倒塌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黎棠的惊呼，蒋楼立刻冲过去推开门。

“黎棠？是你在……”后面的话蒋楼直接哑在了嗓子里，原因无他，皆是因为眼前看到的人。

并不算大的衣帽间里，黎棠正在和裙子的拉链作斗争，听到蒋楼回房间的声音更是着急，裙子肩上垂下的长缎带不知缠到了那里，搞得黎棠一个没站稳直接踢到了箱子，带来一连串箱子碰撞和旁边空盒子坠落的连锁反应。黎棠正在稳住身形的时候，就听到蒋楼推门而入询问他的声音，搞得他下意识在慌乱中回头看向开门的人。

那一瞬间，蒋楼仿佛又回到了叙城山脚下的小房子，晒被子的黎棠故技重施把自己塞进床单的夹层间，喊着蒋楼的名字等待他再次出现将自己解救。在不远处树下站着的蒋楼其实听到了他的呼唤，但仍选择了袖手远观，并且看着黎棠仓皇地钻出被单，又在看到自己后明显松了口气。

不管多少次回忆起这一幕，蒋楼都仍觉得心跳不已，阳光下青年微微汗湿泛红的脸，明亮着且只追寻着自己眼睛，天真而不带一丝怀疑地对视，以及最后展颜露出的笑容，都让那时的蒋楼心生动摇。现在的黎棠也是这样的表情，慌乱、羞赧，但眼睛依旧那么清澈，就像当年望进自己心里的那只小狐狸。

黎棠站定在那，像是一个被家长抓住做了错事的小孩，低着头两只手攥着两侧的布料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这种行为。

“怎么又想起来穿上了？”蒋楼走过去轻轻掰开黎棠攥紧的手，语气温柔，似在告诉他：我并没有觉得你有什么错。

“李子初说就算是送错的礼物也没有要回的道理……我想着明天休息……我也没穿过……还是红色的……就想试试……”黎棠说得没什么逻辑，但蒋楼却听懂了，轻轻“嗯”了一声。

衣帽间的灯黎棠并未全部打开，但也足以让蒋楼看清这条裙子的设计。单侧抹胸露着黎棠一侧的肩膀和锁骨，从抹胸处倾斜而上到另一侧的宽肩带上坠着两条长过臀线的同材质缎带。蒋楼上前直接将缎带在黎棠的脖子上前后交叉轻绕了一圈，使得本来露出的一侧锁骨也因为垂坠的缎带而变得若隐若现。刚刚装在衣袋里的时候还不明显，现在看来长到快到脚踝的长度，修身的线条，略带层次和修饰性的褶皱，单侧高开叉的裙摆，以及鲜艳的红色，不得不说，这件衣服着实很称黎棠。蒋楼甚至在这一刻肯定了一秒李子初的品味。

“箱子里好像还有东西……”还没习惯这样打扮的黎棠不方便弯腰，蒋楼听完便帮他打开纸箱代劳，取出后才发现是一顶假发，甚至还有一双细跟高跟鞋。

黎棠看完感觉眼前一黑，李子初这也买得太全套了吧？！突然有点后悔好奇心泛滥来尝试这个了。

“高跟鞋要穿吗？”蒋楼问。

“不了吧……这个高度……感觉还没走出衣帽间你就要帮我挂骨科了。”黎棠诚实地说道，他从来没试过高跟的鞋类款式，更何况这双还是细跟，黎棠还是不太敢轻易尝试。

“假发试试？”蒋楼又问。黎棠发现蒋楼说话其实很有引导性，他无所谓的东西会用纯粹询问你意见的方式，但他稍微有点偏向的就会将选项作为问题抛给你。就比如现在，他并不是像问高跟鞋一样问假发要不要试试，而是直接落在了“试试？”

黎棠对于蒋楼向来有求必应，刚洗完吹过的头发软软的，蒋楼见状并没有用发网，而是直接将假发套在了黎棠的头上。

棕色的快到腰际的长发带着一点微卷，在灯光下还闪着光泽，蒋楼用手轻轻帮他整理着，黎棠发现他甚至全程都没有看自己，认真的样子仿佛是在检查他们的机器人设备。

直到最后一点整理完成，蒋楼终于看向了黎棠一直看着他的眼睛。

黎棠真的很漂亮，这点蒋楼从不怀疑，不管是当年青少年宫从屋顶打下的聚光灯和四周墙壁反射过来的嘈杂混乱的声音，还是现在衣帽间昏黄的灯光和仿佛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安静环境，蒋楼都盯着眼前的人，把他曾经的天真与自信，此刻的羞涩与期待都收入眼底。然后执起他的手轻吻了一下无名指后说：“真漂亮，我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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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明天两人都是休息日，黎棠也索性放开了，在这件事上黎棠非常享受被蒋楼一步步引导的过程。两人深吻时黎棠一边感受着蒋楼在他裸露着的一半后背上的轻轻摩挲，一边将手臂挂在蒋楼脖子上忍不住再度拉进两人的距离。

从原来蒋楼就发现了，黎棠非常喜欢接吻，尤其是被深吻到迷迷糊糊的时候，黎棠会在享受着缺氧感觉的同时还追寻着蒋楼的唇，然后轻声呢喃着“哥哥，还想亲……”。如果蒋楼这时候心情好就会满足他的愿望，但更多时候蒋楼会立刻从中抽离，以此来告诉黎棠谁才是他欲望的主宰。然而当时的黎棠并不知道蒋楼对自己的报复计划，所以只会在下一次亲吻时更珍惜那种令他战栗的快感。

正亲着的时候蒋楼突然一把将黎棠抱起来顶在衣柜的玻璃门上，手还顺势揉捏了一下黎棠的屁股，摸到了与平时不太一样的手感，立刻明白了黎棠今天连内裤都换了一条之前从未穿过的蕾丝款式，眼神更是暗了一层。双脚突然的离地和后背贴上玻璃的凉意让黎棠惊呼一声，手臂立刻攀附着蒋楼，靠本能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两条腿更是盘上他的后腰处。这种仿佛全然交付一般的交颈姿势令黎棠非常安心。

“蒋楼，你顶到我了……”黎棠在蒋楼的右耳旁小声地说。

“叫我什么？”蒋楼转过头去舔咬黎棠的喉结，喉结在缎带下来回滚动，像躲避又像是迎合般被黎棠扬起脖颈送入蒋楼的口中，带着缎带浸湿后粗粝的摩擦，更让黎棠泛起酥麻的感觉。

“哥哥……想做……”黎棠断断续续说着，今天的黎棠像是停药之后又喝了酒，透着亢奋和诚实。

“公主，你喝酒了吗？”蒋楼问他。

黎棠摇摇头，望着蒋楼的眼睛透着水光，“想做。”他重复着。

衣帽间狭小的空间终究不适合两人的发挥，蒋楼抱着黎棠直接回到了卧室。然而蒋楼并没有将黎棠放在床上，而是径直走到了落地窗前，楼下他们共同的布置的小院亮着几盏小灯，不远处蜿蜒经过的河流也被物业打上了氛围灯。

10月份的深秋，落地窗虽隔绝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