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上(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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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的小房子里,云朝仰头望着内库陈列的每一样草药,阳光自墙角的缝隙漏进来些,照在女孩的脸上,衬得小脸更加莹白。
云朝拧着眉,有些后悔刚才一时心软答应穆一礼的请求。
倒不是憋尿的丹药有多难练,而是这丹药有些弊端。
虽是防止了失禁,但真的想尿尿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只能憋到药力消散,满载的膀胱一下子发力,尿液会堵都堵不住地喷出来吧,那不是比失禁还惨?
不过,憋尿好像能带来快感?
紧张失禁小师弟->憋尿狂喷小师弟。
云朝咽了口口水,好像可行。
你可别怪师姐不提醒你,以后被祁砚尘猛操你时候你可是能有加倍快感呢。
师姐这是为你好。
想通后,云朝一株一株挑选要用的草药,手摸到一处药栏时,顿住了。
里面空空如也。
炼丹讲究药力融合,少一株都不行,偏偏少的还是最难寻的一株。
奇怪,昨天明明还有的。
被谁拿去用了吗?
云朝还没深究,便察觉到主院感应阵法被人触动了,那人敲了三下她的房门。
“师姐,我可以进来吗?”
云朝心神一动,利用传送阵法到房间里:“进来吧。”
木门发出“吱吖”的声音,被推开了。
来人身量很高,身形偏瘦,衣衫整洁,金袍黑裤,头发冠了个简易的马尾,属于少年的意气。
穆一礼把门盍上,乖乖站着,等候发落。
云朝看着有些局促的少年,微微一笑,朝他招手,示意他坐在凳上。
云朝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和他说清楚:“阿礼,这个法子只能让你暂时不尿出来,不能彻底解决失禁。”
穆一礼摇摇头:“没关系的师姐,我一会就要进行宗门大比了,只要那时候不出岔子就没关系。”
“好吧。”云朝见他没有意见,“不过阿礼,丹药少了一味药材,大抵是练不成来了。”
闻言,少年的表情有些沮丧,又有些欣喜。
云朝不理解他的情绪变化:“怎么了?”
穆一礼挺直身板,咧嘴,嘴角下两颗小梨涡若隐若现:“丹药太苦了,不想吃。”
云朝哭笑不得,抬手敲了一下他的脑门,还以为他有多大出息呢。
云朝背过身,绕到书桌旁:“那就用符咒吧。”
但一拉开抽屉,空空如也。
云朝:?
她一抽屉黄纸呢?哪个混蛋偷她东西?
她沉下脸,她布在院子里的阵法除非是境界极高的人,否则无法在不触动她的情况下拿走她的东西。
云朝脑海中浮现一个刚从深山老林里爬出来的闭关已久的寒酸老头。
看来有必要画个监控阵了。
正思索着,后方靠过来一道人影,直接把她圈在自己和书桌之间。
“师姐,怎么站着不动?”
云朝转过身,清澈漂亮的眸子对上他的。
穆一礼心跳漏了两啪。
而另一个当事人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后退些。
穆一礼笑得人畜无害,后退两步,觉得云朝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有些碍眼。
“黄纸也没有了。”
穆一礼低下头,掩饰眼里翻滚的情绪。
在云朝看来,他低头是为了掩饰自己的难过,云朝觉得有些内疚,刚答应好他,就遇到这种事。
穆一礼嗓音里饱含失落,慢慢引导着她:“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像只垂头丧气耳朵耷拉下来的兔子
云朝看着心软,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其实黄纸只是符咒的媒介,如果又确定的目标也可以直接画在身上的。”
穆一礼抬起头,声音带了雀跃:“那师姐直接画我身上吧!”
云朝看着面前高兴的“傻白甜”,莫名有些拐骗良家妇女的罪恶感:“可这咒是要画在指定地方的。”
穆一礼歪头:“什么地方?”
云朝轻咳一声,视线落在少年有力的下半身:“治哪画哪。”
穆一礼脸蓦地红了,身体抖了一下,没说话。
“你要是不愿”
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如果是师姐的话,我愿意的!”
少年似乎花了极大的力气说这话,他闭着眼,将裤子猛地拉到底,露出软趴趴垂着的阴茎和两条看着细白实际蕴含着力量的长腿。
云朝不好直接盯着看,她微微闭眼,余光偷瞄穆一礼被上衣衣摆挡住些许的性器,咽了口口水。
啊啊啊宝宝好可爱,好想操死他。
穆一礼看着她微红的耳垂,嘴角勾起,又快速放平,他声音发颤:“师,师姐,你为何不看它,是太丑了吗?”
少年一紧张,又开始漏尿,从包皮里一滴一滴地出来,蓄在了他的黑裤子上。
看得出来少年在很努力地憋住,但是无济于事。
“呜,师姐,对不起”
穆一礼吓了一跳,他条件反射想转身跑掉,却在迈步时被自己的裤子绊了一跤,摔在地上。
裤子卷在脚踝处,一双白腿和柔软的屁股全露在外面。
少年本能地发出一声痛呼,用手撑着侧过身,尿液还是不受控制地漏出来,在地板上留下深色的水渍,眼眶红了。
云朝快速把他扶起来,坐到凳子上,才开口道:“摔疼了没,别怕,没事的。”
穆一礼抿唇不说话,红着的脸和蓄在眼眶里的泪珠说明了一切。
云朝蹲在他腿前,面前的阴茎轻轻滴出两滴尿液后再无声息,她回到穆一礼的法地玩弄,殊不知头顶男人的眼神越发深沉,忽的耳边突然响起一声破音般的声响。
她下意识地皱眉,小手堵住耳朵,男人胯部顶起,硕大的阴茎几乎快抵到她的脸,炽热的气息喷洒在鼻尖,男人乳白色的精液飞溅,有些射在了她的脸上。
她有些发愣,用手挑起些递到眼前,粘稠,带着魅香,一点也不腥。
耳边忽然传来轻笑声:“小色鬼。”
低哑的嗓音充斥心间,还未来得及回神,云朝突然被男人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云朝挣扎着,但男人的手纹丝未动,她有些痛苦地望过去,看见了男人那张颠倒众生的狐媚子面容。
他的额头上有细细密密的汗珠,红色的眸子摄人心魂,薄唇勾起,露出洁白的牙齿,那颗尖尖的虎牙格外惹人注意,他面上带着笑,却怎么也遮不掉眼里的暴戾。
他甚至还在高潮,白浊不断从马眼溢出,顺着深色的性器下滑,淅淅沥沥落在地上,那些被射到了下巴上的精液,在云朝眼里似乎开了05倍速,随着重力滑落,坠在了他的凸起的喉结上,那根在后穴抽差的尾巴不但没有拔出,反而愈演愈烈。
在平时,云朝肯定要好好欣赏一番,但此时脖子上的压力让云朝难受地踢腿,也无心再去看男人淫乱的身体。
家人们谁懂啊,被高潮中的裸男掐着脖子提起来了捏。
男人似乎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并未分太多注意力给手中掐着的小东西,他喘息间嘴角的上扬的弧度越发妖异。
趁他不注意施下阵法,让他在这种高潮未果难耐又无可奈何感觉中封印了百年,心情十分阴暗,好想狠狠再做几次。
手上不禁越握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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