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卡图鉴(师尊被捏/当众/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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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袭没说话,但是表情所表达的意思就是:难道不是?
“我说了是下山玩儿的!”云朝自知理亏,轻咳了声“你带我去青楼看看呗。”
总所周知,青楼乃穿越者打卡名胜,我不允许我还没去过!
殷袭红色的狐狸眸上下打量她一番,小色鬼胆子比人还大。
算了,让她去长长记性。
午夜之时,二人去往民间。
这里的青楼女子与男子皆有,形态各异,兽人,精灵各种种族汇聚。
脂粉的香味与各式各样的媚香弥漫在青楼各个角落。
“这小东西滋味可真好,又软水又多。”
“张兄说得是,家里那妇人哪能跟这的男女子比啊。”
“是极是极。”
“听说这里刚抓来了一只吸血鬼?真想尝尝。”
“哟,吸血鬼可少见,拔了獠牙,那野的,在床上不知道有多爽。”
“哈哈哈,听闻还在调教阶段,但是已经开始预定了。”
“那我可真要好好尝尝。”
“诶,你看那边!”
忽然间人群骚动起来,众人的注意被新进来的男女吸引。
在这里,小巧可爱的少女与身材纤长长相妖异的男人的组合自然是非常突出的。
青楼迎客的小厮看见这组合一时不知道如何招呼。
但男人领着人自顾自地朝青楼顶层走去。
立马明白这是大客户,老鸨亲自迎了上来:“我们这有各种种族的女子与男子,客官喜欢什么样的”
男人目不斜视,余光也未分给她,老鸨却觉得被男人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而面前的男人明明生得分外柔媚。
最令老鸨心惊的还是刚才惊鸿一瞥看见的男人的面容,像极了画像里百年前的那位被九州争破了头,千金难买一夜的花魁。
“叫两个干净的男子。”雌雄难辨的声音传来,老鸨瞬间回神,吩咐了下去。
殷袭走得飞快,云朝还在打量周围的环境,再去看他,已经不见人影了。
云朝撇撇嘴,真记仇,还一次性玩两个。
她自己慢慢逛着,青楼房间施加了阵法,隔音非常好,里外互不干扰。
一楼大厅的招牌搔首弄姿跳着舞,柔软娇嫩的身子配上悠扬的音乐起舞,要遮不遮的衣袍飞舞间,捕获多少人的心神。
云朝趴在栏杆上看的正起劲,耳边传来不和谐的声音:“小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要不要哥哥带你去玩?”
他说完,就传来一阵附和的笑声。
云朝闻言扭头看过去,一群中年男子,为首的身材滚圆,脸上肥肉一抖一抖的,自以为潇洒地捋了把头发。
云朝顿时一阵恶寒:“不了。”
“哟,小姑娘长得真标志啊,好久没玩这种幼齿了,想得我又硬了。”
“哈哈哈,王兄真是有一夜七次的本事。”
“知道这位是谁吗?放眼九州,谁还能跟王家大公子身世比肩啊。”
“小姑娘,老老实实从了王公子,也好少受点皮肉之苦啊。”
云朝转身想走,但被挡住了去路。
“我劝你别不知好歹,来青楼的能有什么好货,实际上是个小骚货吧。”
“就是,让哥哥们爽一爽,这看着也就十三四岁,那么小,肯定很紧。”
说实话,云朝还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这辈子在宗门被保护地很好,上辈子又是法治社会,至少明面上没有这种糟心事。
她毫无灵力,而面前的男人至少是金丹中期,正面对上没有胜算,她后退一步抓起一把符咒就向他们撒去,迷雾在众人间散开。
“咳咳,小贱货,敢耍花样?”
“人呢,哪去了?”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
云朝混在人群中向下跑去,众人沉迷淫乐并没有管她,只有少数几个见了她的面容加入了这场追逐战。
青楼小厮本想阻拦,但碍于王公子的身世,开始帮忙围堵云朝。
逃跑间,脸颊传来一丝痛感,不知被哪里的金器划破了皮。
云朝顿时有点委屈,眼眶发酸。
死狐狸,把她一个人丢在这自己去享乐。
但是好像,又是她自己要来玩的。
此时的殷袭并没有在房间中享乐,而是静静坐在青楼外榕树下的石凳上,他感受着脚腕上的红绳传来的炙热感,心间漫上了不属于自己的情绪,迷茫,酸涩,恐惧
殷袭手指关节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在石桌上,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再等等,让她再长长记性。
云朝边跑边向后扔符咒,一个个奇形怪状的物种出现在众人眼前,引发一阵又一阵的骚乱。
云朝喘着气拐进了一个胡同。
糟糕,没路了。
她咬咬牙,躲进了旁边的屋子。
刚进去,扑面而来的血腥气萦绕在鼻尖,屋子里猩红一片,地上汇聚着血泊,墙壁上到处都是喷溅上去的血液,地面上被扔着几具干枯的尸体。
而血泊的中心,站着一个人,身着深色衣袍,将他苍白的肤色衬得格外突出,眼窝深邃,额头饱满,鼻梁高挑,标志的东西方混血美人样。
他赤裸着双脚,脚踝上带着封锁灵力的锁链,给人以寂静的感觉,甚至是死寂,明明站在血泊中,身上却一丝血液都没有沾到。
男子的舌舔过嘴角,鲜红的唇不知原本如此还是被鲜血染红,动作间,口中的尖牙分外明显。
吸血鬼。
与男人寂静无波澜的眼眸对上,云朝吓了一跳,腿一软,跌坐在血泊里。
女孩因逃跑,气息微乱,头上可爱的小揪也散开了写,红润的脸颊上的伤口溢出一丝血液。
金属脚镣摩擦地面的声音传来,瞬息间,男人就出现在云朝面前,他蹲下身子附身凑到云朝的面前,歪着头,轻轻嗅着。
“你好香。”低哑的声音像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过话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云朝的脸颊。
冰凉的唇吮吸了一口云朝香甜的血液,男人顿感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舒爽,他喟叹一声,觉得这样的食物一次性全部吃掉有些可惜。
男人浅尝了一会,用舌舔过伤口,云朝的脸颊顿时完好如初,脸色因失血变得苍白,四周分外沉寂,一丝声音也听不到。
但男人似乎还有些不尽兴,在云朝颈间嗅着。
冰凉的体温覆上,云朝打了个寒颤,声音弱弱的:“我可以帮你把脚铐解开,你放了我行不行?”
男人动作停下,有些疑惑似的看她,尔后看了眼脚上的链子,毫无血色的大手轻轻一捏,链子断开了。
云朝脸色煞白。
男人不明白她为何怕成这样,思考了片刻,大手安抚性地摸了摸抖如糠筛的女孩头顶,沙哑的声音有些生硬地说:“别怕。”
云朝再看他寂静的眼眸,不知为何感受到了一丝安心。
天色蒙蒙亮,一丝阳光透了进来,他并不惧怕阳光,但照到还是会有些不适,更何况他刚从沉睡中醒来,男人有些不舍地再次嗅了嗅女孩,起身。
“我记住你的味道了。”
云朝回过神来,面前已空无一人,空荡的房间里只余她和脏污的血迹,连那几具干尸都化作了粉尘消散。
“砰!”大门被猛地撞开。
“真奇了怪了,刚才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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