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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恩往卡里打的金额越来越大,那部手机被我锁在了柜子里,每次他要找我,还是打学校的公用电话。
不做兼职后,我也忙,忙着学习考证,参加校园活动,好像只要忙下去我就想不起宋纪恩这个人,但他一周一打的电话和一月一次的见面时时刻刻提醒我。
我入了个围棋社。周末的下午我都泡在围棋社,宋纪恩找我除外。
围棋社社长叫黎珉钧,大三学长,他经常在社团一个人专注研究残局,偶尔也会指点我们这些菜鸟。要说起有没有女生追求我,有几个同级女生倒是对我表示过几次,我一想到自己对女人硬不起来,就装聋作哑。
黎珉钧颇有君子之风,又兼阳刚之气,是土木院的系草,社团常打趣问他啥时候给我们找军嫂,说完又一同瞅向大三学姐。男人好起哄,女人好八卦,一时间学姐面红耳赤宛若蜜桃。
大二的下半年期中,社团为钧哥准备了生日派对,定在香满园。香满园临山近水,来吃饭的人洛泽不绝。恰巧那天宋纪恩打电话说这周不来,我松了口气。
生日会当天黎珉钧开了一辆普桑,大学有钱少爷不少,但大部分人还是普通家庭,两千年那会学生时代能开的起车不会是一般家庭。这让我想起宋纪恩长车头黑漆皮桑塔纳。
到香满园,门口恰好停了辆桑塔纳,我愣住,心想没那么巧吧。正宽慰自己就在前台碰见宋纪恩和一个女孩。他身着一个卡其夹克服,里面穿了磨毛衬衫,臂弯里还挽了一个优雅的女孩,真是郎才女貌,佳人成双。
宋纪恩一愣,身边的女生扯扯他袖子,两个人才朝包间方向走去。
胸中一阵翻涌,空空如也的胃让我绞痛。
黎珉钧问我:“你熟人吗?”
我摇摇头:“不认识。”
我们十几个人坐在大厅中间,吵吵闹闹惹的周围的人频频望过来,我试图让自己融入愉快的氛围,敬酒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喝多了就什么也想不起来。我拿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冲着钧哥,祝他生日快乐。
饭后他们又嚷嚷要去歌厅,我摆摆手。我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蒙头睡到天亮。
大家不肯放过我,拖着我就要往歌厅走,最后还是黎珉钧给我解围,说把我送回宿舍,临走嘱咐,你们去玩吧,我不过去了,回头我报销。
我被黎珉钧架着走出香满园,还没上车就被宋纪恩拦住。他下巴微抬,嘴角上扬朝他说:“我是陈耳东的表哥,我送他回去就好,不麻烦你了。”说完,就将我半搂在怀里,有外人在场,我不想和他起争执,顺着他的意思冲黎珉钧摆摆手。
他拉开后车门推我进去,自己也挤了进来,嘭得关上车门。宋纪恩捏着我的脸,强迫我与他对视:“这男的是谁!”
我受不了他这样,怒不可遏打掉他的手,我还没问,他恶人先告状!我把头瞥向前方,只留侧脸给他。
宋纪恩轻笑一声,打火机啪嗒啪嗒的响。火焰一下没一下的反射在车窗上,他的脸像鬼魅一样忽闪忽现,突然他问我,声音犹如地狱的恶鬼:“你说打断他一只手怎么样?”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吗!他只是我学长!”
宋纪恩怒吼:“他眼珠子都快贴到你身上了!你以为他打的什么主意!还他妈送你回家!送他妈的狗屁!”那个风雨不动的宋纪恩没了。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荤素搭配,男女不忌!”
宋纪恩一僵,随即拿出一根烟自顾自地点,猛吸一口,缭绕的烟吐在我的脸上:“陈耳东,一个月不见伶牙俐齿的本事长了不少,别浪费。”说完,他掌住我的头,眼神示意我——要我给他咬。
我微顿,接着又听他说:“我养着你。”
我哑然失笑,手利索地解开裤链,他的阴茎早就蓄势待发,弹出来。我没咬过,有点手足无措,思索一秒便俯身含住头部,又腥又咸,几次想要吐出来,都被宋纪恩的大手按住。我明白了,今天伺候不好别想出这个车。
宋纪恩的性器像他私底下的坏脾气,气焰逼人。
我一边用手上下撸动,一边像舔冰淇淋一样,舔舐沟沟缝缝,毫无章法却惹得他低沉粗喘。鼻息里全是他的气味,耳朵里净是他的喘息。我硬了。
虚与委蛇的拒绝,心甘情愿的堕落。
色欲熏心,性爱害人。
我吞吐他的性器,舌头使坏往他的马眼里钻,反复刺激他的敏感点,阴茎在我的嘴里大了一圈,险些含不住。
我抬眼望着他深邃的眼眸、起伏的胸膛和燃尽的香烟。手顺着他的衣摆伸进去,摩挲他早已发硬的乳头。他的喘息声更大,回荡在逼仄的车里,嘴里的性器猛地一跳,我知道他要射了。
我连忙后退,要退出的时候,宋纪恩泄愤似地扣住我的后脑勺,滚烫的精液喷射在我的口腔黏膜上,喷了好几股,才偃旗息鼓。
我被呛得弓背咳嗽,宋纪恩拿纸擦掉我嘴角的白浊,抚摸我的背,温柔地说:“东东,如果你不想在学校,我可以给你办个休学手续。”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我知道他有这个能力,也说到做到。
我慌张抓住他的手,保证自己一定远离黎珉钧。
良久,他钳住我的脖子,吻我的鼻尖说,乖。
自那之后,我尽量躲着黎珉钧,周末的围棋活动取消了。好巧不巧中午下课在食堂相遇,我低头躲在室友身后,企图隐形自己。
“陈耳东!”黎珉钧隔空喊我。
我硬着头皮打招呼:“钧哥好……”那天的醉态和当场戳破谎言让我羞愧难当。
他冲我笑:“忙吗?一起吃个饭吗?”
我谨记宋纪恩的话,刚想拒绝,他又说:“就在食堂。”
无可奈何只能点点头。
餐桌上,他单刀直入问我:“宋纪恩是你表哥?”
我夹菜的手哆嗦一下,没肯定也没否定:“你们认识?”
“省公安厅厅长家的少爷,百闻不如一见。”他似是不经意的瞥我一眼。
我扒拉两下菜,没什么胃口,端起餐盘说:“社长,你要找宋纪恩,我可以给你联系方式,没什么事我就先走。”
他笑笑说:“我是说,如果你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不用了,谢谢。”转身离开。
期末过后,宋纪恩开车来接我,在国贸大厦附近定了一周的酒店,我的价值就体现出来了。
刚到酒店的前两天,我被剥的干干净净,困在酒店套房,只穿着宋纪恩的一件纯白衬衫,被他压到落地窗上侵犯,偶尔清醒被压在浴缸里,像猫咪发情一样撅着屁股,什么礼义廉耻都不顾,只像猫儿发春一样叫。
他大臂背部满是红色抓痕,肩膀上还有一个带血痂的牙印,那是他把我上半身按到浴缸里,又在我高潮前一刻捞出来,我狠咬在他身上的。
我也没好到哪,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以及屁股上没消肿的巴掌印。
出去吃饭的前一天晚上,宋纪恩趴在我身上做深入浅出运动,我受不了他这样重欲,也抵不住身上的快感,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被他顶得细细作喘。
一阵手机铃响起,吓得我全身绷紧,夹得他一声叹息。
“喂?”他的嗓子微哑。
“忙什么呢?放假也不和哥几个出来喝一杯。”对面说。
宋纪恩使坏往点上撞。
“小东东在你身边?”是李泽瑞。
他笑了一声:“明天下午四点,老地方,把小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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