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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正经不过三秒。
看来他这个便宜老师除了在纯粹的学术上正经外,其余时间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
不靠谱!
荆无暗自仰头望天,在心里疯狂叹气。
“我要开始了,你别说话。”荆无活动活动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故作深沉地说道,明里暗里给阮玉宁发出闭嘴的信号。
这话一出,阮玉宁就像是被关闭了什么开关一样立刻闭了嘴。
“那个……放心造啊,网络我配置好了,你不用担心一不小心操作失误会被请去喝茶。”
阮玉宁安静了两秒,补充一句,之后彻底闭上了嘴。
终于消停了。
荆无默默流下感动的泪水,享受几秒钟清静的氛围后,迅速投入重复阮玉宁操作步骤的工作。
再不动手,他怕阮玉宁又开始念经。
独属荆无一人的特殊信竞班,在阮玉宁从其他竞赛班负责人搜刮经验,拼拼凑凑弄出来一份潦草至极的计划表上交学校后,算是彻底过了明路,风风火火开办起来。
虽然……它跟信竞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但并不妨碍阮玉宁挂羊头卖狗肉。
还是那间被关得严严实实的办公室。
这次除了阮玉宁和荆无之外,电脑屏幕上还多了几张人脸。
背景是在一个非常普通的会议室,看起来还是租的。
坐着的一排人员年龄跨度很大,小到十岁出头,大到古稀之年,全都一本正经地看向摄像头,一同对荆无发射‘死亡射线’。
“我可以开始了吗?”面对五六双眼睛投来的审视,荆无不慌不忙,还有心情嘬一口手边放着的半瓶冰镇肥宅快乐水。
阮玉宁的不正经非常容易传染,荆无不得不承认这感觉一流。
“我滴小祖宗!您别喝了!态度端正点!”
阮玉宁坐在另一台电脑的监控范围之内,看见荆无那副漫不经心不着调的样,差点心肌梗死。
他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动作浮夸,尝试让荆无接收到他的信号,但愣是一点声都不敢发出来。
考核本来是让荆无一人在绝对封闭的环境进行,同时由另一个房间的辅助人员确保网络稳定。
可惜他们这没有那个条件,只能退而求次让两人一同被监视着,保证考核结果的准确。
“可以。”对面一个年轻人点点头,“资料已实时传输,我现在公布你的任务。”
“某研究员私下贩卖绝密信息即将给国家完成不可挽回的损失,针对特殊情况采取特殊手段处理。”
“你的任务,确定资料流向,销毁资料以及根据其进一步推导的衍生物,清除所有操作痕迹,定位已出逃人员具体所在地,收集完整犯罪信息后突破安全部防护网,将搜集资料设置规定优先级。”
任务很多,非常杂,24小时完成所有的概率几乎为零。
荆无眉头微皱,阅读年轻人发来资料的同时反问,“这种事拿来做考题?不怕多耽误一秒引起不必要的损失?”
反导系统核心数据泄露,不让国安部那些人加班加点忙活,竟然还拿来做考题?
这是该说他们心大呢,还是说他们看得起他?
“人手不足,你负责的这个掌握信息非核心,数量不大,排在最后。”一边坐着的小豆丁发了话。
大白褂一穿,小脸一板,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
“我们需要你证明你有加入我们的能力,至于年龄和阅历,这些在技术面前全部推后。”另一边的老者也补充了一句。
他们能坐在这里已经是对荆无的初步肯定。
政。审步骤在阮玉宁将荆无资料提交上来,并提出推荐人进组时就已经将全部流程走完。
虽然过去在这孩子身边发生的事听起来很邪乎,但这都什么年代了,早不兴那些牛鬼蛇神。
再说了,即使有那些个玩意,在他们来自马。克。思主义思想的光辉照耀下,也得魂飞魄散!
一个中年人抬手摸摸自己光滑到反光的脑壳,眼睛里闪烁着又红又专的星星。
“好,我明白了。”
荆无站起身,双手交叉举过头顶,扭扭腰伸伸腿,做足了伸展运动后,这才在对面一众各领域大佬一言难尽的表情中坐下来。
清脆的键盘声有节奏地响起,一双与键盘型号不匹配的小手,像是飞舞的蝴蝶般游移在各个键帽之上。
荆无表现出来的速度、准确性、效率,几乎与国安部no。1相差无几,甚至从始至终他都没按过退格键。
屏幕上一张张弹窗接连出现,一行行代码飞速闪过,快得肉眼几乎难以捕捉。
操作所利用的工具正是荆无这段时间自行构建的僵尸网络,他在这些被选定主机中上线的木马,与目前流通的种类相比,隐蔽性更强,权限更高。
阮玉宁坐的位置无法看到荆无面前的显示器,一向对荆无能力有自信的他,在这种情况下也不由得紧张起来,攥紧的手心中渗出一层冷汗。
显示器的荧光照在荆无脸上,被他长长的睫毛阻隔,在虹膜上投下阴影。
他视线始终停留在面前显示进度条的弹窗,没再像前不久一样多端进行。
广域网范围内所有计算机内部存储中,关于所泄露资料的数据尽数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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