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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起他的兴趣,但至少让他不再抵制,他盘起腿,撑着脑袋听了起来。
“我有一个喜欢的人,但我让他讨厌了,我想用强奸的方式让他接受我,可能我没这么想,但就是这样做了,总结起来就是我强奸了他,可能吧。”,我有个习惯,和人交流时会认真的看对方的双眼,但显然这个男人没有,一直躲闪着,假装在思考什么,“但我们没有做,可我和别人做了,我喜欢拥抱亲吻,喜欢因为做爱衬衫上的褶皱,分泌物随着腿间流下让我更兴奋,它会变的越来越多,事后我会感叹,原来我活着,其实活着也不错啊。”
“但你只是这样活着。”,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不懂,他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喜欢的人?你忘了你喜欢的人了吗。”
“我不会忘记的,我不可能忘了他,就算他的骨灰盒落了灰,只要我不死他都还算活着,那只是性你明白吗?我喜欢他的全部,但我也迷恋性,这不冲突,我不会因为少了谁而活不下去。”
他重新皱起眉头,原先就板正过头的脸显的更加的严肃,他要跟我争论到底了,“你说出的话真恶心,你的喜欢让我作呕。”
“不,你搞错了,你听明白了吗?万满不喜欢我,好吧,我喜欢的人叫万满,他不喜欢我,我对于他来说就是个屁,他不会在意我跟谁睡过,你明白吗?但我喜欢睡男人,我就去睡了。”
“你明白你有病不是吗?”
“对,我的病是可以跟任何人睡,我想每天都在床上度过,即使被强奸也会乐在其中,没人时会伸到短裤里挠着下体解痒,但一切的前提是我没有向任何人承诺过什么,我没有丈夫没有男朋友,所以我可以,我没有违背什么道德。”
两个不懂爱的小屁孩争论着可有可无的虚无缥缈,这时候应该有个长着白胡子的老人语重心长的告诫我们要多读写了书,来打破不合时宜的争吵。
“听着,我想做爱,我唯一的罪就是收了钱,触犯了法律。轮不到你告诉我对或错,我知道我要干什么,我有是非,我怎么爽怎么活!?”,我必须要开口结束,他是个男的死板的人,喋喋不休的以为他就是对的,他听不进任何的话,我们的交流对双方来说都是对牛弹琴。
“是吗?那你现在当我的陪聊舒服吗?你活的不像想象中的样子吧,我们都没有这么顺心,不是吗?为什么要装的洒脱?”,他还是固执的揪着我的小尾巴不放手,眼神也逐渐犀利。
“我跟你在一起很舒服,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就算你要兽性大发的把我的衣服扯得稀巴烂我也毫无怨言。”,我总算是堵住了他的嘴,他保持着沉默,看样子一时半会不想再理睬我。
“初中时有个男畜生在我身后对我挺着腰甩着他的狗屌,我他妈的知道,但只能装做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任他们调笑,我要反抗?但我说什么,我和他狗屌的距离还隔着层裤子,这只是玩笑,我就这样安慰我自己。”,我的曾经大概不会让人讨厌,我讲述我的曾经讨我金主的欢心,“谁在意?所有人都让我不要在意,我厌恶恶心的事,被当成玩笑,还被起哄的成了那畜生的老婆,份子钱,我课桌板塞进了三三两两的红包,我如所有人所愿,我不在意,那些打发叫花子的零零散散的足够让我饱餐一顿呢。”
我等来的是一声道歉,他说他替那群人道的歉。我们看样子真的合不来,总是会让另一个人没话说。
照镜子时我发觉我的目光空洞洞的,我提不起任何的兴趣,是个木偶,谁也不要的木偶,了对吧,所以你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吧?
万满你生气了吗?
万满于我而言像是高到离谱的参照物,我在自我否定中想有所改变,痴人说梦,反摆烂成了泡烂泥。
小破店的老板忽悠我买了个二手手机,后又只是在电脑上点了点就把我数据恢复,收了我买手机近两倍的价钱。
看着撸万满鸡巴的照片睹物思人,陷入沉思,发觉我也喜欢上了王幸,他让我觉得找到同类的心安,甚至在他面前我又重新有了骄傲。
我什么都不用想,在王幸的面前和独处时轻松,虽然我始终不认为人有什么伪装,但感觉远远不同,不再是被根细线掉起惴惴不安。
反正万满也不用我负责,就算再喜欢十个百个他也不会在意,我有什么好感到抱歉的,艹。
胡麻子心情不错,洗澡也把手机立在架子上和我视频。她说在会所寻着个ulate,我说那人的得多巧舌如簧口若悬河能把她的嘴都哄歪了。
她难得贴心的自动略过我的讽刺,恐怕以为我是嫉妒的口不择言。
呸,谁能比万满还好。
我说我要把胡麻子洗澡的视频录屏,再去卖个好价钱,她才又恢复出厂设置的破口大骂的挂断电话。
爸爸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开我房门,硬是把我推到弟弟的房间,“小草,和弟弟呆一起解解乏,同龄好的耍。”,怕是觉得我太阴郁。
陶华对我疏远一笑。
我不至于想太多,陶华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写起报告没再说一句话,我也怕打扰,他思路很是清晰,双手在键盘上敲打从未有间隙。在难堪后,我该给他一句道歉。
下午六点了,晚餐时间也快要到了,爸爸站在门外敲了几声提醒转身下了楼,陶华停歇转眼看我之际,我利索说出在我脑花百转千回的道歉,“陶华对不起,你一定很不舒服。”还想说出负全责的话,可想来我也没有用处。
他未回答,可我是直视他双眼说出的,他定也是听清了。
餐桌继母依旧热情,心感愧疚陶华连着他母亲也眉清目秀起来,“阿姨别忙活了,我就住一小段日子就把您饿瘦这不折寿吗。”
爸爸欣慰停下筷子,继母莞尔一笑,我瞟向陶华,他不明所以咽下口中的饭。
“怎么都不吃,看来下次还是不说话的好。”,我更觉自己是外人,吃了两口转身回房。
睡前爸爸小心翼翼的端了杯散着热气的牛奶放在床头,“小草,趁热喝,好好歇息再不可熬夜了。哎,小草长大了。”,像事了拂衣去,深藏功名的救世主转身离去。
这让我更讨厌他了,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我不懂礼貌没有生为客人的自觉感谢招待,所以前一晚得不到牛奶,我所谓的长大就是更得他的欢喜。
他闭口不谈曾经,难道是知道在我回忆中他被烙上了懦弱无能而自卑闭口不言吗?怎么会,他不重视所以才理所当然的翻页开启新的篇章,自得的又做起了好父亲。
王幸在前戏掌心一直摁压外阴,分泌液把内裤也浸湿,未发觉什么异味就穿了一天,躺在床上结块的裆部感到膈应,起身褪去甩到床头,也懒得顾忌半裸睡去。
原以为我远离的了万满,但还是抽风的想触碰他,他给了我机会,我就再也放不了手,我的身心被漩涡搅散移了位,懒得动弹,不想动弹。
阿姨心情不错的把我叫到了客厅齐聚一堂,拿了四件亲子装,嗯……复古美吧,很符合她那年代艳丽红唇大波浪的风格。
"小草今天也要回校吧,和陶华一起走,哎搞的什劳子实验也睡不了一个安稳觉。",逼我换上齐膝红裙,拉我转了圈,看样子很是满意,"哎,华儿快换上,外面套个棉服也不冻人,男子汉一冷就呲牙像什么话!"
我的轮休也到了头,陶华也不好奇我的工作,我们一路都揣兜各走各的,说上一句消耗的热量也够我凝神缓上一阵。
礼堂开着暖气,热的上了脸也不好意思脱去外套,要不一群文化人的场还以为乱入了一卖弄风骚的风尘女子,我拒绝成为焦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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