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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誉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他看了看桌子上的时间,已经是快中午12点了。
他下意识的想去拉抽屉,没想到却怎么也抬不起来,此时,他才觉得身上仿佛被碾过了一样,大腿根部火辣辣的,尤其是稍微动了一下,被子蹭到胸口,他疼的倒吸了一口气,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苏誉根本不敢回想昨晚的状况有多激烈。
他艰难的换了一个姿势,打算平躺在床上,背后不一样的触感让他怔在原地。
他确实感受到一具发热的身体就躺在自己的身后,这么长时间以来,两人没有同床共枕过,霍崇山不会在自己的床上过夜,如果不是他这次昏了过去,他相信,他也不会让霍崇山安安心心的躺在自己的身边。
“醒了就起床,我让王叔准备了饭菜,等会儿就端过来。”
霍崇山早在苏誉睁眼的那一刻就醒了过来,这是人的本能,这么多年,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一瞬间处于戒备状态。或许是昨晚两个人都很累,所以他才会留下来,此时,当他看到对方身体变得僵硬,不得不开口打破两人尴尬的气氛。
他起身赤身裸体的进了浴室,直到热水从头顶泄下,他才拉回了一丝理智。
听着浴室的水声,苏誉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他撑着胳膊慢慢坐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花穴和菊穴同时涌出一大股精液,仿佛失禁了一般。
下身黏腻腻的,弄的他浑身不舒服,他不得不下床坐在床沿边,等他看清楚床上的状况,简直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床单皱巴巴的,上面都是精液和淫水干涸的印迹,并且屋子里的腥味到现在都没散去,无时无刻都在告诉他昨晚他被操的有多狠。
他抓了抓头发,更让人烦躁的是他的烟还没送来,或许是知道霍崇山留在这里,所以王叔并没有在早上八点打开他的门,现在他急需尼古丁的味道来缓解心里的焦躁。
霍崇山洗的很快,没一会儿,对方从浴室里出来,浴巾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一大半的阴毛都露在外面,腹部肌肉线条连着下腹的三角区域,非常的有力量,苏誉只看一眼就低下了头,他怀疑对方是故意的,因为和霍崇山相比,他就像挂在墙上风干的鱼,毫无美感。
“还有力气去洗澡吗?”霍崇山问道。
苏誉不想示弱,站起来朝浴室走去,他走的很慢,几乎是贴着墙根走的,他真怕自己摔在地上太丢人。精液从大腿根部流下来,划出长长的一道水渍,他能感觉到背后有一道视线盯着他,不过已经顾不上了,因为他的大腿根磨的很疼,直到彻底隔绝那道视线,他才撑着墙壁舒了一口气。
为了防止意外,这间浴室只有一个热水器和马桶,墙上连挂钩都没有,洗漱用品嵌在墙壁里,毛巾用隔板挡着,极其简单,却是为犯人准备的。
苏誉坐在马桶上,一点一点的把精液排出来,有些已经进去子宫,被宫腔吸收,他尝试用手抠挖着,都是徒劳,不仅没排出精液,穴口却因为他粗暴的动作如撕裂般疼痛,两个洞口被过度使用,已经肿了,现在是碰都碰不得,最后他只好作罢,慢吞吞的开始洗澡。
等他出来,霍崇山已经走了,床单换了新的,房间也打扫过,他疾步拉开抽屉,果然已经放了烟,他迫不及待塞了一根在嘴里,直到烟雾缭绕,他才觉得痛快。
屋外阳光正好,半面墙壁爬满了光和影,苏誉被那斑驳残影照的移不开眼,隔了好一会儿,突然觉得眼角的余光有些刺眼,他视线回转,瞥见桌子上的皮带,是他昨晚参加宴会的那条,衣服被佣人拿去干洗了,却留下了皮带。
金属扣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刺眼的光,折射在那副画上,让他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他坐直身体,凑近那幅画,被光折射的地方似乎有笔迹,但由于范围太小,并不能看清楚。他迅速把画拿出来放在阳光之下,仅仅只是一块黑的地方,像是冯玉不小心画上去的,但是他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苏誉按灭烟头,直接把画框拆了下来,然后拿着画仔细检查了一遍,才发现刚刚有笔迹的位置比其他的位置更厚,像是往里面塞了一张纸的感觉,他再次确认了一遍,并没有黏合的痕迹,确实只有一张画纸,说明这个位置经过了冯玉的特殊处理。
他想,冯玉费这么大的功夫把东西藏在画里,应该是想避开所有人,他要如何在不引起霍崇山注意的情况下取得里面的东西呢?
手边并没有趁手的工具,而且一旦他动了这幅画,与之前不一样,霍崇山绝对会察觉出来,或许当天在他洗澡的时候,对方就已经检查了一遍,否则,从外面带回的来历不明的东西绝对不会出现的别墅里。
苏誉把画原封不动的装回去,然后重新点燃一支烟,他靠在床头上,时不时侧头打量着这幅画,一旦知道里面藏着秘密,他就无法静下心来,因为他太想知道冯玉会告诉他什么。
然而过了两天,霍崇山出现在他的房间,告诉他自己已经被人买了,那个人正是秦爷。
苏誉不知道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反正自己已经是明码标价的商品,转卖给别人也挺正常的,只是,这个人明明前两天还强势的不愿意放他走,两个人莫名其妙的接了吻,现在却同意了,好像前段时间的亲密接触只是他的错觉,苏誉企图从对方脸上找到一丝不舍,可惜失败了。
他双拳半握着放在膝盖上,抬头看霍崇山,“什么时候?”
“现在,秦邺城在前厅等你。”
原来这人叫秦邺城,按照辈分来说,特级军区的那位政治委员应该就是他的父亲,或者叔伯之类的,难怪霍崇山会同意他走,背后的利益关系可能不是他一个男妓可以比拟的。
他没再犹豫,起身拿起画,然后朝门口走去,毕竟让客人久等不合礼数。
还没走出房间,他被一股力量推倒在墙上,画框从手中脱落,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嘴唇翁动着,质问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但对方却低头亲了他一口,动作轻的像是羽毛拂过。
他好像在霍崇山的眼睛里看到了别的东西,还来不及辨认,对方再次吻住他,在他的口腔里肆意侵略,霍崇山吻的很急,好像要把自己吃拆入腹,手指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恨不得掐进肉里。
苏誉有些失神,口水来不及吞咽,沾满了整个下巴,直到双唇分离,他的眼神都难以聚焦,只是无意识的哼了一声,说了个“你……”字,就住了嘴。
“苏誉,”霍崇山低声叫他,替他抚去下巴上的涎水,“如果你不想去,你告诉我。”
不想去吗?苏誉仔细思考着,离开霍崇山对于他来说是极大的诱惑,出了这个门,或许真的自由了,他知道,他不可能一辈子屈居于霍崇山的身下,这个人是他的仇人,早晚有一天,他会举着枪杀了对方,与其纠缠不休,冒着再次被抛弃的危险,还不如就此了断。
他把画捡起来,最后环顾了这个房间,最后定格在霍崇山的脸上,自虐般说道:“后会无期。”
说完没管对方的神色,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秦邺城的别墅离军区不远,是个两层复式,和霍崇山的别墅相比,低调了很多,而且没有人守在门口,只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打扫卫生,但是直觉告诉他,自己还是被盯着的。
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圈,除了几个明显的摄像头,应该还有其他更隐蔽的监控,他的心忽然沉了底,看来面前这个人,或许比霍崇山还难缠。
“苏少爷,哦不,应该叫你小誉,”秦邺城拉着他坐在沙发上,一脸宠溺的问道:“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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