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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你又岂是个轻易服输的人?
你直起腰身居高临下地骑着他,轻哼一声,和他的床事磨合了这么久,你也并非毫无长进。
小腹猛地用力一缩,湿热的内里层层叠叠缠绞住嵌进去的硬物,你还故意低下头,牙齿衔住他胸前的红尖尖舐咬。
如愿看到齐司礼瞬间脸色一变,浑身一震,吐息粗重得如同一只野兽,握着拳手臂青筋凸起,试图挣脱缠了一圈又一圈的丝带,劲腰不受控制地向上顶。
“啊……你、你不许动!”你被他凶狠的力道撞得身形不稳,回过神来撑着他,全身抖着发力,压紧他硬实淌汗的腰身不让动。
齐司礼硬邦邦地杵在滑腻软肉里,捱过那阵横冲直撞带来的舒爽,稍稍解馋后,身体却升腾起更大的空虚,渴望酣畅淋漓的痛快。
可身上的人看起来那么认真地在生气,蹙紧眉头瞪他。
他难以自持地喘着粗气,喉结滚动几下,忽然觉得好笑:“真要我退出?”
齐司礼用力吐出一口气继续说:“竞标的事情我也才知道,那人我只是以前见过几面而已。”
你咬着唇不说话,敞开肥厚润滑的花瓣把他吞进深处,感受他杵在你身体里一颤一颤的,就这么坐着扭腰厮磨。
听到他一贯清冷的嗓音在此刻低哑缱绻着跟你解释,小腹发麻轻轻抽搐几下,紧密相连的地方愈发濡湿黏腻。
其实你心里很清楚,这本来就不关齐司礼的事,他也很无辜,你只是气不过需要一次发泄,而他乐意纵容你。
愚人节一大早,你还没来得及开玩笑呢,生活就突然给你们开了一个大玩笑。
正在洽谈合作的客户团队里空降了一位领导人,话语权高到能拍板定案的一位,并且十分敬仰齐司礼。
简单说,就是本来十拿九稳的国际项目,临时变成了竞标,而竞标的最大对手,是你亲爱的男友齐司礼的山海工作室。
万甄priste团队犹如晴空霹雳,那可是齐司礼啊!他要真加入竞标,论能力论资历论设计论偏好,拿什么去赢?
可又不能放弃,毕竟为了这个项目你们准备了两个多月,大受打击也依然得重振精神全力以赴。
心里的愤懑说出来难受,憋着更难受。于是你只能像个恃宠而骄的坏女人一般吹枕边风,用女性原始的力量裹挟他,以此发泄。
即使彼此都心知肚明,你不服输更不愿他放水,而齐司礼同样会竭尽全力。
“我知道,我只是……有点难受。”你被他温柔宠溺的表情打消了气,软着身子趴在他身上撒娇。
他笑了一声:“好歹是我带出来的笨鸟,用不着这么没自信。”
“我不管,你退出。”你不服地亮出尖牙咬他一口耍赖,胸膛肌肉又滑又硬的根本咬不动,只好手指戳两下。
小动作引得齐司礼呼吸一滞,你清晰地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被箍紧在里面的热烫一根又跳了跳,你迟迟不给个痛快,他大概很不好受。
抬头一看,齐司礼闭着双眼缓缓吐息,白发湿成一缕缕黏在脸上,满脸隐忍之色。
感觉到你的视线,他眨眨眼睛,眸光暗沉凝视着你,“退不了,你里面……咬得很紧。”
谁让你说荤话了!这么久了,你看到他一脸无辜又害羞地说这种话,还是会在他火热的眼神里红了脸,一颗心乱跳。
“解开吧,嗯?”他动了动手腕示意道,“给我解开,笨鸟不是很难受吗?我帮你……”
齐司礼耳根羞得晕红,却沙哑低声地诱哄,你……确实难受,一波波潮水总到不了最高,身体回忆起他给过的畅快满足,你咽了咽口水,被蛊惑着乖乖听话。
只是你忘了,狐狸都是狡猾的野兽,吃了亏,总要百倍讨回来。
齐司礼精力旺盛,力道一记比一记狠,撞得你又疼又爽,汗珠划过他块垒分明的肌理,滴到你身上,混合着黏滑水液,浸得床单都湿透,一片片洇出深色。
当你再一次僵直的身体从浪尖软下来,迷迷糊糊中,感到齐司礼滚烫的手心熨在你脸颊,嘴唇贴在你眼皮上,“哭了?”
你抱紧他肌肉鼓动的背,脸埋进他肩窝,含糊道:“……爽的。”
耳畔传来他沉沉的笑:“今晚别想睡了。”
齐司礼将彩绘颜料改良成了可食用版,那时你在一旁好奇又热情地帮忙。
材料当然是取自庭院的植物,真正的纯天然无污染,原想一起试试效果,无奈刚做好你就出差了一个月,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天在书房发现这盒颜料,眼珠一转就起了个念头,做都做好了,就这么放着多浪费。
齐司礼躺花房的吊床上睡觉,头歪在印着小鸟图案的枕头一侧,露出白皙的脖颈线条,一直流畅延伸到嶙峋清晰的锁骨。
他的衣服一如睡姿,也慵懒随意着,领口睡得大开,大片白皙透亮的肌肤裸露在外。
此刻连温和的阳光也成了你的帮手,灵巧地用光影在他皮肤上描摹作画。
摇曳生姿,活色生香。
你心痒手更痒痒,做贼般蹑手蹑脚走过去,蹲在吊床前,把洗净的狼毫毛笔蘸上颜料,一边欣赏一边下手。
齐司礼是被痒醒的,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睡眼迷蒙,褪去了平时的锋芒,柔软无害地看着你。
一只懵懂可爱的小狐狸,萌萌地勾人。
你收回拈着毛笔作乱的手,忍不住低头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一口,笑说:“你醒啦。”
刚醒来,他的反应稍显迟钝,呆呆地看着那支沾了红色颜料的毛笔,无意识地想去摸脖颈处的湿润。
“哎,别摸,还没干呢。”你笑眯眯地阻止他,指尖挠挠他的手心,“我给你画了一枝桃花。”
“……为什么是桃花?”齐司礼懒懒地撩起眼皮,声音仿佛也带着缥缈的梦的气息。
你本来想说留住一抹春色,突然灵光一闪,现在的齐司礼,可不就是春色无尽地撩人?
于是你脱口而出:“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
微垂的银睫渐渐掀起,琥珀色眼瞳睁得圆圆的,作出个惊讶的表情。
仿佛觉得自己不该露出这种被调戏的神色,他立马又眨一眨眼,恢复了一派淡然。
他握住你的手微微用力,挑眉道:“你在暗示我吗?”
看样子他反应过来了,那是来自李渔的《玉楼春》,艳情诗。
你一脸无辜又正经:“没有,只是叫你起床而已。”
把那盒颜料拿过来晃了晃,兴冲冲地问他,“上次做的颜料都忘了用,来一起试试效果吧。”
“呀!你锁骨上的桃花变红了,很漂亮!真的变色了诶。”
“……大惊小怪的。”齐司礼瞟一眼被你挣脱开的空空的手心,抿一抿嘴,不太高兴,拉起衣领把锁骨上的桃花藏起来。
看着他幼稚的小学生行为,你差点要笑出来,咬住唇想,他这是在闹起床气吗?
你干脆放下手中的东西,也躺上吊床,趴在他怀里,戳戳他的脸。
“齐司礼起来试试嘛,再让我画一下,礼尚往来我也让你画呀,随便你画。”
“你还想画哪儿?”
“换个地方,”你手掌按压在他胸膛上,明目张胆提要求,“画这儿,给画吗?”
齐司礼盯着你,忽然勾起唇角笑出来:“真随便我画?”
似乎那笑有点不怀好意,你只当错觉,兴致不减:“真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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