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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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送给女朋友?
裴清怡摇了摇头,乖乖巧巧道:“没有别人在,他们送给对方。”
裴明心摇了摇头,一脸唏嘘道:“啧,好可怜的两个单身狗。”
裴见宏听见这话就来气,抽出手边的靠枕砸向了瘫在沙发上的裴明心:“满脑子情情爱爱的。谨修和池绪才十四岁,看看人家十四岁在干什么!再看看你自己!快三十的人了,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清怡都比你能干!”
坐在沙发上的小女孩也搞怪地冲裴明心吐了下舌头,扒拉着眼皮取笑道:“二堂叔,不知羞!”
挨了一靠枕的裴明心觉得自己真是一腔真心喂了狗,亏他还怕老爷子难过,特地带裴清怡过来陪他闲聊呢。
这看起来屁事没有嘛!
他拿起游戏机,回卧室躲清静去了。
裴见宏仍坐在沙发上,目光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小孙女。
他早期曾寄希望在他这两个儿子身上,但后来发现裴思源叛逆倔强特立独行,裴明心懒散不成器烂泥扶不上墙。
在裴谨修没回归裴家之前,裴见宏还有心想将这两个儿子“引回正途”,毕竟比起裴骄,连裴明心看着都顺眼了不少。
但在裴谨修出现后,裴见宏就渐渐死了这条心。
无论是先天天赋还是后天努力,他那两个儿子都远不及裴谨修。
如果差距只有一点,裴见宏还能在私心作祟下视而不见,但差距大得简直宛如云泥。
因此裴见宏早就意识到了,慎明集团将来注定是要交到裴谨修手里了。
可是再然后呢,下一代,下下下一代呢?
裴见宏出神地凝望着沙发上圆滚滚的小孙女。
裴清怡很聪明,才幼儿园就会算数了,对数字有着超乎同龄人的敏感度。
更难得的是,他这小孙女虽然出生富裕,平常随便收个红包都五位数起步,但她对金钱却有种仿佛刻在基因里的珍视感,不仅从不会乱花一分钱,而且小小年纪就会主动地思考如何“以钱生钱”。
第一次陪裴清怡去游乐场时,裴见宏就在她身上看到了裴慎和明恬的影子。
这或许是裴家与整个慎明未来的希望。
基于这个原因,未等董事会最终的处理结果下达,裴见宏就主动提交了申请,决定退休了。
董事会与裴见深自然也乐见其成,很快就同意了。
·
又是一年四月,春光明媚。两年一度的金蝴蝶奖将于四天后在洛津盛大召开。
金蝴蝶奖开幕式的前一天,裴谨修和池绪一起,住进了主办方为沈纭及其团队专门准备的枫行酒店里。
当天晚上,池绪难得失眠,脑子里纷纷扰扰的,一会儿想的是收购案可能遭遇的波折,一会儿想的又是明天金蝴蝶奖上将要发生的风波。
祯河已于今年年初向珩星董事会正式发布了要约收购。现在收购进去到了议价环节,经过财务顾问核算珩星旗下资产,拟定以每股43元收购珩星100股权,这次的交易总价高达23亿。
祯河的报价很有诚意,比报价宣布前最后一个交易日的珩星股价高出了5左右。
这次要约收购计划以股权融资的方式进行,而接到报价的珩星的董事会将有十四天的时间考虑祯河所给出的提案。
他们要么以更高的价格发起管理层收购,要么寻找出价更高的买主。
否则,祯河收购珩星的可能性是极高的。
但在具备法律效应的意向书签订之前,一切意外皆有可能发生。
事实上,对于即将发生的“意外”,无论是裴谨修池绪,还是沈纭池晚宜,都一清二楚,心知肚明。
池绪对此感到抱歉,毕竟他完全可以重新设计一套礼服,不必把沈纭牵扯进来。
这毕竟是金蝴蝶奖,是沈纭第一次出席评委。
但沈纭却揉了揉他的头发,温柔地笑了笑,坚定但也锋芒毕露道:“绪绪,该躲的人不是我们。更何况,我很喜欢这套礼服。”
沈纭皮肤白皙,绿色衬得她更为华贵明艳,美貌夺目。
她身上戴的宝石饰品也是祯河设计的,硕大的祖母绿宝石配天女珍珠,流光溢彩、雍容大气。
在池绪的设计理念加持下,她仿佛将天地星河披于身上,礼服与人互相映衬,任谁看了都会被美到移不开目光、失声惊呼的地步。
假如这条礼服没被宋嘉良抄袭的话。
去年四月份云盘山一行后, 裴谨修就发现池绪的设计稿很有可能被借故找安明聊天的宋嘉良给刻意抄袭了。
他将这件事告诉了池绪,并问池绪打算怎么做。
池绪的反应是大多数人下意识的反应,那就是舍弃原有方案, 再重新设计几套礼服。
如果宋嘉良真的敢把抄袭的作品应用在商业活动里,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地去告他。
裴谨修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而是又问了几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 贺琛知不知道这件事?
第二个问题,连续几次找他们麻烦未果, 贺琛接下来会怎么做?
池绪想了想,蓦地发现, 穿丝连线, 一切的答案都隐藏在这两个问题之后。
他自然而然地推翻了他原本的应对措施, 尝试着说了另一套方案。
而这另一套方案恰好与裴谨修不谋而合。
于是, 这个计划铺设了整整一年, 靠得不光是他们两个,还有他们二人身后的家族与企业。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可真走到今天这一步时, 池绪还是难免地感到了几分焦虑与紧张。
毕竟他们赌得太大了, 如果对方不如他们所设想的那般上钩, 最终的输家就会两级反转。
“放心。”床畔另一侧,裴谨修突然道。
他们是十点多睡下的, 池绪躺了很久很久仍没睡着,估计起码有两个小时了,为了不打扰裴谨修, 他尽力平躺着,一动不动。
没想到, 裴谨修也还醒着。
裴谨修继续道:“以后见得多了,你就会发现其实大多数人的行为都很好预测。”
池绪想起了前几天看的一本书,更想起了裴谨修当初说过的那句话,千百年来,无论社会历史变化如何激烈,人性的变化却始终不大。
之所以紧张,之所以焦虑,是因为池绪几乎没有把脑海中总结出的理论应用到过大型商战里去,他心里对此仍有一丝疑虑。
而裴谨修已经见过太多了,无论是宋嘉良这样,还是贺琛这样的,甚至是站在贺家背后的傅家,起码这三方里,没有什么是他看不透,观测不到的。
或许他也有过像现在的池绪这样紧张忐忑的心理。
某种程度上这也不是坏事,谨慎总比过度自负好。当一个人自鸣得意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时,他离灭顶之灾通常也不远了。
但池绪显然有些焦虑过头了。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裴谨修中间睡着又醒来了一次,池绪竟然还没有要睡着的迹象。
裴谨修给出来一个曾几何时对自己来说很有用的方法。
“绪绪,试一下冥想。”他轻声说道,“不要胡思乱想,清空大脑,把注意力放在呼吸上。”
池绪依言,清空了自己大脑里所有的杂念,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呼吸上。
那种因失眠而带来的沉闷头痛有所缓解,大约十几分钟后,池绪的呼吸就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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