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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梢头。
胤禩在今天登了胤禟的门。
——这本来没什么稀奇的,贝勒府和贝子府就隔着一条街,胤禟和胤禩又是那样要好的兄弟,别说是登门,就是住在对方家里也是没什么的。
只是今天,八贝勒来的太奇怪了。
八贝勒在前几天病了,先是去不了朝会,在家里休养,九贝子着急忙慌地送了几颗高丽参过去,颗颗都上了百年,说要给八哥补身体,这事情贝子府上的人几乎都知道,因为素来刚正恭谨的秦管家几乎要和九爷打起来似的抓着九爷,语气几乎让闻者落泪,他说:“那是咱们府上最好的参啊——”
九爷就满不在乎的一甩袖子:“往后还有更好的,四哥抠抠搜搜地送了颗小臂长的八哥就那样开心,爷就不信还比不过他!”
府里的小奴才几乎都传遍了,秦管家的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紫,比九爷附庸风雅买的那些画的颜色还漂亮。他还翻了个白眼,朝九爷的背影哈了一声!
只可惜九爷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更可惜,病愈的八贝勒胤禩上了床,被给人开了苞,胤禟自己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知道胤俄这几天怕是忍得难受,才会翻墙进了自己屋门。他有意安抚弟弟,挺了挺胸让人更好的捏着奶子在手里把弄,胤俄不知道从哪学的手段,两根手指把乳蒂拉出来,之后手指一左一右的打着,那蒂子都快赶上小石子硬了。
胤俄手不停,眼睛却一直盯着胤禟手下的字,胤禟想的时候他不打扰,偏偏胤禟想好了落字的时候他黏黏糊糊地亲人家耳垂,胤禟出汗多,爱干净极了,连胰子都是西洋进口的,弥漫着一股子奶香味,明明胤禟才是说好了过两天要把初稿交给八哥的,结果胤俄看上去反倒比胤禟还要急迫三分。
胤禟刚刚停笔,就被胤俄掼在了旁边的榻上,那榻比起屋里显得太窄小了,两个人在上面要紧紧贴着才好,胤俄手快极了,这会功夫足够他把胤禟扒个干净,手指从底下小穴挑起一缕水来,还硬要抹在胤禟的脸上,胤禟又羞又恼,可身体到底是起了情欲,软绵绵地退一下胤俄,不疼不痒。
他小屄流水,鸡巴也硬了,和胤俄的蹭着,胤俄弓着身子吸他的奶,他明明什么都出不来,可还是装作惩罚,拿粗糙的舌扇打奶头,还拿牙齿咬着。手也不安分,这一会已经能进去三根手指头了。
胤禟被他不上不下吊着难受,催他快点进来肏肏,胤俄硬是压着胤禟的头去看自己的屌,赶得上少女小臂粗细,足足比胤禟的鸡巴大上两圈,胤禟一下子哑火了,鸡巴半勃,像只被阉了的肥猫一样,闭着眼睛任人施为。
等终于得了兴,胤俄拍拍胤禟的屁股,让他跪在榻上,胤禟有一个漂亮屁股,又肥又软,一巴掌下去能看到屁股肉晃着,不一会就出了红痕。胤俄羞辱他,说他比宫里娘娘喂的猫还要胖上三分,来打种的都找不到他的屄在哪里,光能看到肉。他兴奋的喘着粗气,胤禟的屁股已经被他完完全全照顾过一遍,从白的被打成粉红色,打得重的几下还留着指痕。
胤禟自己掰开了两瓣屁股肉,露出了里面的屄,小小的,可是鼓鼓囊囊的,胤俄进去过,知道里面的肉层层叠叠,吮着男人鸡巴,不一会就能榨出精来。
他顶的很深,打桩一样干着胤禟,起兴的时候便重重拍一下屁股,肉浪翻飞,磨得里面的胞宫口都酸涩极了,胤禟的鸡巴在腿间一晃一晃,露出一个尖尖的头来,被胤俄掐一下,觉得疼才能射,他就像是男人胯下的牝马一样,被人骑在身上朝里面打种,屄从一开始的紧涩到被完全肏开,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而已,淫水流了一榻。
胤俄肏他久了,自然知道怎样才最让他得趣,他一边撞着窄小甬道里的敏感点,一边掐着蒂珠,这刺激太猛烈了,胤禟抖着腿高潮了,他痉挛着,腿上的肥肉都在颤,微小的啜泣声传到了胤俄的耳朵里,小屄绞得很紧,流出大量黏腻的清液,刺激着胤俄的性器。
胤俄把人翻过来,性器全方位摩擦着敏感点,他泄身了,性器堵着胞宫,几乎要把里面射满了,胤禟本来就胖,现下看起来就像是怀了孩子一样。
胤俄亲吻着胤禟的眉眼,低声哄着他,说好不肏了,结果埋在穴里的性器又硬了。
赛斯黑奶子晃荡着,外衫里面连件肚兜都没有,就这样靠在李绂身上。软极了,他的体温比李绂的要高出许多,像是碳炉一般。
赛斯黑生的胖,故而胸前的奶儿也大的很,这样被挤着,露出一条深沟来,胸脯软的很,赛斯黑引着李绂的手抓上去。乳肉几乎要从指缝里面溢出来,高高在上的九爷已经被磨平了性子,被饿了一天之后总算知道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也愿意放下身段学会了怎么伺候人。
李绂手里的念珠转的不紧不慢,上下磕碰发出极清脆的声音,他衣冠整齐,半眯着眼睛像是坐禅一般,赛斯黑却连是衣冠不整的,放浪如同街边的妓子。他跨坐在李绂的腿上,像是一条发情了的狗一样蹭着,衣服被他的穴含进去又吐出来,褶皱上水渍明显。他欲求不满,隔着一层衣服磨着逼总是搔不到痒处,赛斯黑张了张嘴,似乎又想说什么“你是不是不行”之类的话。
可是昨晚上的教训太过惨烈,屁股到现在还红肿发亮,李绂就像训狗一样把他训得明明白白,而他生不出忤逆的心思,只好继续扭着腰晃着奶子发骚,希望李绂草一草他。他揪着奶子,把原本的一点拉成了一个长条,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下流话,从李绂的腰腹舔到李绂的阳具,他想这玩意儿想的发疯,原先不愿意咽下去的,此刻鬼使神差地用奶子裹住含在了嘴里。
李绂的脸色隐藏在阴影里,但是赛斯黑此刻已经不去在意他的神色了,因为李绂的屌硬了。少女手臂粗细的阳具把他的嘴塞的满满当当,赛斯黑吞吐吮吸着,他愈发情动,鸡巴摩擦在地上划下一道道水痕。
他快要被幻想中的性爱逼疯了,闭上眼睛就是李绂在草他,在打他,疼痛和服从组成的激烈性爱,他在打哆嗦,任由性器填满他的口腔让他直到窒息。
他要高潮了。
可是李绂把屌抽出去了。
赛斯黑抬头,嘴角还淌着涎水,因为窒息而眼眶红红的,他想要接着给李绂口,却因为骤然而来的疼痛弯起了身子,像一只熟透了的虾米。
李绂在踩他的鸡巴,沾了泥的鞋底子上面还有着细小的石子,随着布鞋碾过了赛斯黑的鸡巴,连着底下两个卵蛋都被疼痛照顾到了。赛斯黑发着抖,想要说话,却被鸡巴堵住了嘴。
念珠已经被扔到了一旁,李绂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曾经富可敌国的贝勒爷,看着他的面庞因为为男人口交而变得狰狞和扭曲——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收着牙齿小心讨好着,这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太想要挨草了。
李绂开始用鸡巴抽赛斯黑的脸,赛斯黑面皮生的黑,只能见着肿,看不见红,他身上的肥肉都在颤抖着。
李绂是见过赛斯黑的,不是在朝堂,而是在街角,胤禟装作站街的妓子,给男人草要先看鸡巴大不大,还挑三拣四,从草的频率到用什么姿势都要指点一二。
李绂卖身给他两个月,被他用银子砸过脸,风光无限的胤禟把银票塞到他的衣襟里,让他好生伺候。
现在呢。
李绂踢了踢赛斯黑的鸡巴,看着他因为疼和爽出了一身冷汗,他拍了拍床,赛斯黑识趣的紧,自己爬上来跪趴着露出了屄,红艳艳的,还糊着一层晶亮的水渍。
李绂草进去了。
里面绞得很紧,热乎乎暖融融的,已经被草松了的肠道很容易就接纳了李绂的屌,还恬不知耻的吮吸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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