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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的马眼
“真是不知廉耻,变得这么硬”
赫莱尔笑得像个蛊惑人心的妖精
“如果哥哥变成女人,可以在下面开道穴,赫莱尔会帮哥哥养得熟嫩嫩的,绝对不会干瘪难看,绝对是鲜红流水十分漂亮的。”
赫莱尔说话时的热气打在尼布甲尼撒的阴茎上,不知羞耻的,他止不住地兴奋,开始流出前列腺液,马眼上有水光
尼布甲尼撒已经被弟弟的一言一行勾住了魂
“那哥哥的阴茎怎么办?”
话出口才感羞耻,尼布甲尼撒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么,捂住了嘴。
但对方不会给他反悔的机会
“只能被我用来玩。”
话落,尼布甲尼撒的三观就好像被震碎了,但即使这样,他却被激起了性欲,这时候他才清楚感受到他们这段背徳的关系有多么畸形。
他被撩拨成瘾,有一把火冲入下体,浑身的燥热。
赫莱尔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他的阴茎,大半截性器被包裹在湿热温暖的空腔中,酥麻感如电流般穿刺他整个大脑,呻吟声源源止不住,他被震撼了,他被震撼了
“赫、赫莱尔…!嗯啊!别吃这个、别舔!不要这样、脏!”
赫莱尔不会听他的,笑得调皮,一下子深含了进去,整根性器仿佛都不是自己的,炙热的体温,抵到深喉收缩的黏膜,还有不断席卷而来的舌头,青筋跳起的部位被软绵舔舐,又在整个柱身反复柔碾过,这样凶猛的刺激尼布甲尼撒根本忍受不了,全身一跳一跳的,阴茎更是抖了起来。
等赫莱尔眼前一白,颤颤巍巍被快感诅咒抬起头时,赫莱尔还故意展示了一番口中炙热的白烛流,色情淫靡,还是自己的东西
尼布甲尼撒的视线扑朔迷离,刚刚的快感简直过头,他射的很快,实在太爽了。
整个下身被抬起,口中的精液顺着舌苔白绒丝线般流落不久前被玩过的后穴。
湿粘的液感被舌头搅扩穴眼四壁
尼布甲尼撒刚射完,没有任何力气,身子软成一滩温水,所以后面自然也比先前松了不少。
喘息的热气盘旋在两人之间,是性欲在占据属于自己的领地
被手指插入里面的异物感还是让尼布甲尼撒不安又陌生,毕竟他以前可从未被这样对待过,他想推搡,却又不敢,手指焦灼地划着地板要破皮。
赫莱尔注意到了这点,一手拉过项圈,两人一下子拉近距离,他脸上笑盈盈,但手上动作不停
“离那么远干嘛?”
“哥哥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说罢,那流落白液的唇吻了进来
赫莱尔每次接吻都那么粗鲁,但他如愿以偿把口中遗留的精液都送入了本人嘴里
难吃死了,这是当然的
但他拒绝不了,两人似恋人一般难舍难分,尼布甲尼撒逐渐适应身下的异感,但他其实很不喜欢这样,感觉太奇怪了
“嗯……啊嗯…直接进来不行吗?这样太麻烦了…”
无法思考的大脑编织出了本人毫不知情的放荡言语
赫莱尔又插进去一根手指,看着哥哥身子又抖了起来,就像又要射了
“哥哥可以感受一下,然后再做决定?”
为什么感觉他有点生气了?
赫莱尔把尼布甲尼撒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那股滚烫的温度把对方吓了一跳,尼布甲尼撒看着他的脸又火热了几分
他没想到弟弟对自己的欲望是这么强
明明自己根本没碰他
还有那个大小……
尼布甲尼撒紧闭双眼,好像这是件很羞人的事
很大
比自己大多了…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干过这个穴,但先扩张好肯定是需要的吧,哥哥还是配合一点。”
?!
“没有人干过!!”
尼布甲尼撒不假思索就是一句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又羞耻到不行
但看着赫莱尔一副,哦,是这样吗的神情
他真感觉这辈子没这么冤枉过,因为这种难以启齿的事辩解
“没有人…嗯……没有人…我又不是同性恋!不喜男色!”
咬咬牙忍着羞耻,他又补充
“你是……你是第一个。”
赫莱尔的脸就像在赌气的小猫,坏脾气地一个深插,直直顶到了哥哥的前列腺,尼布甲尼撒下体猛颤,随即软腻地呻吟起来,那软下的阴茎又重新硬了起来,这身体好像对赫莱尔毫无抵抗力,要把性欲点满值。
简直难以置信,又是那种剧烈到难以自拔的快感,他现在整个肠壁都一跳一跳的
赫莱尔又弯曲关节顶那块致命的软肉,密密麻麻的刺激感飞速电满全身,尼布甲尼撒顾不上什么颜面和其他什么了,流着口水要推搡那只不断玩弄他的手指
“唔啊……不要……不要弄了……这个真的、真的不好、不要…”
“赫莱尔、赫莱尔……!真的感觉、感觉奇怪…”
那手指越来越快,甚至还在模拟性器抽插,扑哧扑哧咕啾啾的水声终于由干到湿如约而至,好像要告诉房间各处,他们在干多么淫色的事。
“哥哥。”
哥哥现在很色情,心情很奇怪
“哥哥。”
赫莱尔的心跳得有些快,但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哥哥!”
他要尼布甲尼撒成为他膝下的一条无用的犬,因为那样无疑是对这个高傲的人最残忍的惩戒
调教牲口,高明的是,利用所谓的“温情”
你要对他提供丰富的感情,给予关心和体贴,而披着温柔和热情的爱表皮下是作为猎人的嚣张跋扈。
平日说爱他,但只要对方仗着宠爱逾规又狠狠惩罚他
你没有抵抗的资格,你会知道,抵抗也是错的,抵抗是对主人的不敬,而主人永远都是对的,只要乖乖听话,就不会发生任何事。
赫莱尔双眼发红,是彼岸花开。热气打在对方白皙的锁骨上,他吻了又吻,直到冬日的梅全然盛开
“我最后问一遍,我最后问一遍。”
其实心情非常奇怪,心里有什么东西塞住了
“我最后问一遍。”
“我会插进去。”
赫莱尔用手指轻轻按,从对方颤颤巍巍的阴茎一路往上延伸,划到小腹,就像在比量什么
“它会到达这里。”
掌心按在这片薄薄的肚皮上
“他会在这里发疯。”
掌心在肌肤间上下摩挲
“你会清楚地看清他漂亮的形状。”
“就算你不想看,我也会把你的头按下了,让你看清,他是怎样在你肚子里跳舞。”
“之后不管你求饶与否,我都会贯穿,不管你是哭,还是叫疼,我不会管你,因为你是我的,你的话在我这里不会有任何作用,我不会听你的。”
赫莱尔快要疯了,这是尼布甲尼撒的第一感
他真的要疯了,那张时时精致得雌雄莫辨的脸,现在涨红到极致,不正常的红,像被人用枕头闷死的前夕,还有对方不知是燥热还是兴奋的汗水滴在了尼布甲尼撒的腰间
他明明可以直接把自己搞得不成样子,却还要说这么多,就好像是想要自己拒绝他一样,但给人的气势可不是拒绝的意思。这些话确实很吓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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