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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洗干净手,从盥洗室出来看到郑运正跪在弟弟身旁。
郑运恭敬地回着话,“两个武生是一个师傅,以前都是武替,大爷吩咐下来,您想看武侠片,奴才便擅作主张安排了这场戏。”
大爷道:“差事办得不错,退下吧。”
二爷没提要见两个武生的事,郑运也不敢随意提起,不过得了主子爷的夸赞,他已经是心满意足,毕竟他们这些家奴的荣宠皆在主子爷的一念之间。
郑运退下后,京容起身要去方便,“试试这个尿壶。”
从外面爬进来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奴,嘴上戴着嚼子,脑袋也是光秃的。
京容闻言身子后倾,双手支在躺椅上,大爷蹲到弟弟身边,取出青嫩的阴茎,塞进女奴嘴里。
京容被大哥伺候惯了,从来不觉得大哥为他做这些有什么问题,而身边的人更是不敢议论主子爷的事。
女奴用舌尖抵着龙根,努力吞咽着圣水,不敢洒了一滴,只听大爷问,“阿容想不想插这个肉奴。”
“不喜欢。”京容拒绝得很干脆。
大爷为弟弟擦干净阴茎,才起身,“等大哥去洗干净。”
京容随口嗯了一声,目送大哥离开。
盥洗室里,尿壶张大嘴,里面还有圣水,大爷把龙根插进去,“你倒是乖觉。”
大爷的手按住光秃的脑袋,把龙根塞在喉咙深处,放着圣水。
尿壶被插得直翻白眼,但还是全部吞咽了下去,她现在身心上都是个肉便器,只能被锁在盥洗室里当个厕奴尿壶。
京容自小便不爱困觉,所以每周日京容陪着大爷,兄弟俩都不午睡。
大爷陪着弟弟进了一些甜品,京容嗜甜,但是食物甜品又不能太甜腻。
下午兄弟俩去了网球馆,大爷陪着弟弟运动,瞧着弟弟灵动的身姿,满心欢喜。
春喜给两位爷捡球,二爷一直都喜欢打网球,但大爷怕二爷太累,只许他每周玩两局。
结束一局,中场休息,春喜刚要给两位爷送水,便瞧见叶泉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进来。
杨禀沉跪地请安,大爷正在给弟弟拧瓶盖,随口问,“有事?”
“回禀主子爷,夫人这几日吃不下饭,整夜睡不着觉,奴才担心小主子的安危,求您去看看她,她想您想得紧。”
不等大爷说话,京容问,“哪家的夫人?”
杨禀沉小心翼翼回道,“回禀二爷,是如夫人杨桥,奴才的妹妹。”
杨家复起后,觉得不稳妥,便把自家幼女敬给大爷做妾,不久前怀了身孕,消息这几日才放出来。
京容抄起一旁的网球拍,直接打在了杨禀沉脑袋上,一下又一下,根本不给人求饶的机会,直把人打得头破血流,昏死了过去。
“谁家的夫人?蠢货。”京容继续道,“你过来。”
叶泉抖着身子爬到二爷身边,立即磕头请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京容蹲下身,“故意的?你想死!”
叶泉不敢再辩驳,直起身子,自己掌嘴,大爷走过来拉起弟弟,拿开沾满血的球拍。
京容看着大爷,“大哥还想养小孩?”
“不想,大哥只养过你一个。”大爷继续道,“她是杨万的小姑。”
京容莫名其妙,“杨万的小姑算个什么玩意。”
大爷继续问,“若是杨万给大哥生个孩子呢?”
京容震惊,“杨万变性了?是双性人?”
大爷哈哈大笑,京容觉得更加莫名其妙,大爷拉着弟弟的手离开,只留下躺在血泊中的杨禀沉。
叶泉疼得龇牙咧嘴,想着主子爷应该快得偿所愿了。
晚上大公子来找父亲和小叔,看到叶泉臃肿的脸,又听舅舅庆南说了杨禀沉的事,立即遁走。
用过晚膳,兄弟俩在一起呆在书房,京容在写作业,很是认真。
洛阁老正与大爷低声禀报,“司法部高竞远议员想来给您请安。”
高竞远是茹飞的父亲,刚刚当选,还没来主家磕过头,高家出身低微,能攀上叶阀简直是一步登天。
“办好他的差事。”大爷声音威严。
洛阁老恭敬应道,“是,奴才明白。”
一旁的王阁老说起新政,想试探大爷的态度,大爷正在喂弟弟吃樱桃,京容把核吐到大爷手里,大爷一连喂了几个,京容便开始推大哥的手。
王阁老刚没了两个嫡孙,深怕再失了圣心,因着王大打洛静萱的事,王家与洛家的孙辈已经结了死仇,王阁老面上不显,实则恨不得把洛家灭族。
大爷扔掉手里的核,“新政涉及南方几个大省,得仔细些。”
王阁老继续道,“首领对这事很关切。”
王阁老在内阁沉浸半辈子,新总统是帝国另外两个财阀联手推上来的,他
又过了几周,昨个周末京容和大哥一起休息,大爷给弟弟口交了一次,闹得比较晚,以至于今个京容
进入十二月,京都的冬天开始变寒冷,室内虽然恒温,但随着外面气候变化,京容开始嗜睡,大爷都把晨会推后了一个小时,等着弟弟起床。
长厅内的吊钟已经敲过九点钟,二爷的近侍金花许步履匆匆,朝三楼大步走去。
门口春喜示意花许进去,二爷已经醒了,花许点点头,推开卧室厚重的门。
卧房内铺满阳光,二爷没在,花许朝盥洗室方向走去。
京容披着睡袍进了盥洗室,一夜过去,盥洗室多了一排跪着的精美器物。
几个人肉便器被拘束着身子,固定在墙边,每个形状都不一样,京容手边的便器,一对大奶突出,鼻子被勾住,嘴巴用扩张器撑到最大。
京容来到小便池旁径自方便,便器们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但身体都在不自觉地发抖,它们淫贱的身子想要主人的圣水,只是听到声音便让它们渴望至极。
京容洗过手后,开始刷牙洗脸,一旁跪着的花许磕头问早安。
京容吩咐道,“撤了。”
花许恭敬应是,不敢问撤了的便器如何处置,他刚复宠,哪里顾得上别人的性命。
换衣间内,奴才们伺候二爷穿衣,花许跪地给二爷穿袜子,一旁的奴才捧着平板,伺候二爷选今天要穿的鞋。
京容推开翻着照片的奴才,“水。”
叶溪赶忙双手呈上,京容喝了半杯,自己踢上白鞋,站起身,“
京容进了盥洗室,里面也有一排人肉便器,与早上那批一起出营的,但凡京容表现出来对什么东西感兴趣,大爷都会想把最好的送到弟弟面前,让弟弟挑选。
京容洗干净手,跪在一旁侍奉的是春喜,京容接过手帕擦干净。
少爷双手插兜往出走,“我没说撤了吗?”
春喜赶忙应道,“奴才去传话。”
“让金宁来。”
大爷的车驶进会所,进出口都停止出入,庆南伺候大爷一路上到五楼,门口候着的大少们立时如惊弓之鸟,跪伏在地。
庆南敲门,大爷一身黑色常服立在门外,开门的是京容。
大爷摘下真皮手套,随手交给庆南,拉着弟弟进了房间。
京容的声音慵懒,“大哥。”
大爷问,“今个练鼓了?累不累?”
“还好。”
大爷给弟弟穿外套,一旁跪着的金宁还在自己掌嘴,大爷看了一眼,说道:“你这个新壶不干净,大哥再找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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