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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下
沈君霖不是没怀疑过文件真假,但他说服自己,如果是假的,沈煜怎么会为了隐瞒让锦鸣为所欲为?
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真假,十多年看着沈煜在他周围放浪形骸,肆意妄为,张狂无忌,他已经忍了太久,只要一个微小契机,就像扣动扳机射出在枪膛如饥似渴的子弹。
“完了,这些全完了,得罪了耀家,你又没搞上凌家,全完了。”犹如天神君威的父亲坍塌。
沈君霖从他跟母亲争吵中听懂了沈煜的来历,他一岁时家里雇佣了特级语文老师余敏来做言语启蒙,这个长相有五六分像苏结依的女人,就被强行扣留,直到有了六个月身孕,妥协认命。
可不再抗拒,反而让父亲失去兴趣,加上母亲因为自己儿子唯一的继承权被撼动,前所未有的激动,要鱼死网破的离婚分割财产,父亲就顺势赶走了余敏。
他救了十六岁的沈煜,跟父亲说,这是他的兄弟,是沈家骨血,就该认回来,母亲愕然,父亲却对他赞赏有加,同时不屑安抚了母亲,一个我都没见过的,怎么可能动摇君霖的位置?
余敏局促不安的听父亲和律师一唱一和,大义凛然,陈述利弊,在反复描述沈煜天差地别的未来后,签字交出了抚养权。
沈煜是他沈君霖的,不管是弟弟,还是仆人,还是玩具,还是性奴隶,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他沈君霖的!
碰的一声门被踹开,沈煜脸色苍白歪斜躺在床上,懒散笑容像夕阳投在海面的光。
他晃了晃手机,页面上是他自己跟几个男人赤裸纠缠的躯体:“哥,你这波操作真心厉害,让我给自己当嫂子呢。”
“你,你疯了!贱货,你还要脸么?”
“呵,你做的人要脸,我发出去给大家一起欣赏就是不要脸?”
“马上给我都撤掉!有多少,都删了,删了!”
“唉,现在互联网这传播速度,那就跟艾滋一样,沾上一点,就再别想撇干净了。”
“你,你——”沈君霖脸窒息一样的涨裂通红,猛然扑上去,两手死死掐住沈煜脖颈。
沈煜没挣扎,只是随意抬了下手,轻柔像抚摸调情一般滑过沈君霖腰侧肋下。
这让沈君霖惊恐得颤抖,手指更紧更狠勒压下去。
他以为沈煜已经放弃反抗了,直到那晚无意撞见,他跟余敏在后院隔着栅栏说话。
“妈,没事,再有几个月,我就十八了,就能自己决定去哪里。”
“都怪我,以为是为你好,被他们骗了,我怎么就那么蠢,让你受这些委屈。”
“真的没事,都快过去了,妈,你把我以前那些课本都放好了,我回去还得看的。”
“你就只留了语文的。”
“我就喜欢语文。其实我也算有个朋友,他人很好,跟我一样讨厌数学。”
谁是你朋友!
沈君霖给房间里所有的表从新校对了一次时间,分秒都不差,他的东西,绝对不能,不听话!
亡命之徒,其实随处可见,只有给的价格足够高。何况只是不小心,把一个女人撞到飞驶而来的地铁前。
肢体残破,血肉横飞。
这种无聊的消息,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无关紧要的事,居然还上了新闻。
“是不是你?”少年没有哭,没有表情,没有灵魂。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跟以往无异,半夜敲门,他很快开门,任由他摆布。
“你为什么不真刀真枪的干我呢?”少年突然问他。
沈君霖脸上抽动一下,咬牙射在他腿上:“你是我弟弟。”
沈煜笑了下:“哥,你去死吧。”藏在枕下的刀,触目惊心的寒光。
沈君霖几乎吓的失禁,跌落在地,刀锋划破他腰侧肋下,只是浅浅一道,血甚至没流淌出来,已经让他惊叫着奔跑,大喊救命。
沈煜追到客厅,被赶来的夜巡保镖按倒在地,眼睛不甘死瞪着他几乎泣血欲滴。
父亲从书房里赶过来气结,抬脚接连踢在沈煜脸上:“疯子,敢动君霖,敢动我儿子。”
跟着一同过来的,是耀原。他脸上,有种从未见过的风浊石化之感,像一张常亮的路灯,突然老旧,快要断电的忽明忽暗。
好消息和坏消息结伴而来。
苏结依达喀尔越野拉力赛中发生意外,坠崖车毁人亡。这消息让母亲去欧洲疯狂购物两周。他也有种终于等到这一天的欢喜。
然后另一个消息是,耀原带走了沈煜,去陪伴他的儿子。
那个接到女生告白,直接说自己喜欢男生的傻子,自己死了妈,凭什么抢他的东西?
沈煜被父亲设想周到的捆了双手,耳提面命的不断嘱咐,耀东城说什么要什么做什么,他必须要听话。
沈君霖找了两个保镖陪同,对垂头一言不发的沈煜恶毒笑道:“那个白痴可是广而告之全天下喜欢操男人的,你去了就等着屁股开花,他不是你哥哥,会想着照顾你,你就等着被他绑着反复操烂吧。婊子。”
婊子!自己是个贱货,勾引自己的亲哥哥,还敢曝光到网络上?
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敢反抗我?
沈君霖眼眶发红,沈煜缓慢闭合起眼睛。
“警察!住手,你松开他!别再乱动!”
“我他妈是沈君霖!”
比沈君霖更慌乱的,是气息呛进喉咙里的沈煜,他脸上难以置信和功亏一篑的绝望,他一直以来的,十一年的绝望,只有这一刻,清晰无比的从眼底凉透心底。
他咳嗽着惨笑:“你个废物……咳,手是只会……撸管么?这么久,掐不死人?”
警察局里,笔录,闻讯,相互嘀咕,指指点点,沈煜像置身事外,他疲惫坐在椅子上,脖颈上的指痕触目惊心。
问什么,他就答什么。除了视频,他说他也不知道来源,然后谈笑反问:沈君霖说视频是我发的?我发自己被哥哥和三个男人轮奸的视频?暴露狂也不是这么玩的。
他被安排在一间隐秘审讯室,沈淮山在律师陪同下坐到他对面。
“父亲大人,手术前不是要静养么?”
“你这个——”
沈淮山被律师按住,公式化的脸谱:“我们希望达成和解,你可以提条件,我们来按实际情况讨论可行性。”
“那你们找三个,呃,四个男人,把沈君霖轮一遍吧,别忘了玩几次双龙。”
“沈煜!那是你哥哥!他当时也是被蒙骗了,以为你是外人冒充他弟弟,一时气愤冲昏了头,才做出些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事。沈煜,你是沈家的儿子,同气连枝一荣俱荣总该知道。”
“别他妈给我整成语,你也配”,沈煜一笑,“我是你儿子?你难道早没发现你儿子怎么被你另一个儿子玩各种性虐游戏,他现在不过是给他做的事划个句号让篇幅完整。我妈被他设计害死,你呢?扣着她的尸体不下葬,逼我去陪耀家刚出柜的儿子,我其实一直想问你,耀东城如果看上的是沈君霖你会怎么办?会让他也所有事都听话么?”
沈淮山手捂在胸口,却慢慢露出数十年江湖混迹的老辣:“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君霖已经被你毁个彻底,不能看他进监狱是我的底线,如果你非要鱼死网破,我拿你没办法,但沈家剩下的财产,我会全部用来买凶,雇人,杀了,不,先把你视频里那些事情照样做一遍,再慢慢肢解了他,耀东城,这世上你唯一在乎的,不就只有耀东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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