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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蝴蝶效应上
沈煜低头看着自己死命攥在锦鸣腕上的手,也是不明所以,就好像那只被池景川夸过的手不是他的,完全脱离了大脑控制。
锦鸣面无表情扯开时,他都暗暗松了口气。
“有耀东城,你还会缺钱么?”锦鸣扔下这句话,转身走向沈君霖。
交过去一叠文件,换走对方手中沉重的长方铁盒。
“锦鸣,以后就完全是合作关系了,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继续好好相处下去对大家都好。”沈君霖笑得没有温度,却伸手拍向锦鸣肩膀。
“我弟弟呢?”男人侧身避开同时克制问道,眼中冷意刺骨让他收回貌似亲昵的动作。
沈君霖有点莫名其妙:“这东西我都还给你了,怎么可能动锦添跟你撕破脸?”
锦鸣电话响起,他走开几步接起:“锦添?你说话?什么不知道在哪儿?你喝酒了?在那里别动等我过去。”
转身准备离开瞬间,还是下意识,不自觉看向沈煜,跟那双狭长眼睛视线对上,里面只有轻视的戏谑调笑。
可终究忍不住问向沈君霖:“你要拿他怎么样?”
“以前以为他是我弟弟,才花心思管教。他对你做出那种事,让你教训讨回来是理所当然。”
端坐在蓝绒布椅里的男人,慢条斯理继续道:“现在知道是个冒牌货,等律师过来走完程序,让他滚远点眼不见为净。怎么你这是还没上够?差不多算了,他太脏,小心得病。”
沈煜满不在乎冲他挥手告别:“飞机头痛一路,进门就看见兄长大人真够醒酒的,辛苦了锦哥。”
关门同时,沈君霖身边三个西装革履的保镖,步伐无声站到沈煜身后,机器质地接收命令的渗冷。
沈君霖收起之前浮于表面的不耐烦,细长眼睛像根塑料绳勒进沈煜喉结下:“我就说,那女人怎么会留着肚子里野种。”
沈煜笑了下:“是啊,早他妈打了。”
沈君霖面色一沉:“教过你多少次,嘴巴要干净,就是记不住是么?”
“我他妈跟耀东城混的,他都不管我,你管个鸡吧。”
沈君霖翘腿,锃亮皮鞋轻晃:“哥哥是太久没亲自检查你了。”
“放手!你们干什么?又他妈来这套!沈君霖你还能不能玩点别的?是小时候没钱买布娃娃摆弄是么?妈的死变态!”
“动作利索点”,沈君霖看着左右被架住的男人,毫无反抗之力被解剥衣物,“剩一片布料,都对不起沈二少在外面的名声。”
赤裸的男人逞强挺直腰,不遮不掩:“爱看他妈看个够,但你别忘了我是谁的人,再过火,你就让老头子先别做手术,去耀家赔礼谢罪吧。”
沈君霖轻蔑冷哼:“还拿耀东城那个白痴当救命稻草呢?我怎么听说,他围着个乡下小职员团团转,还顾得上你?十年,他玩你玩的也够长情。”
沈煜眼神暗沉,声音压低,像逼迫自己开口:“那是因为我从来,没让他得到过,我钓着他,他就会一直喜欢我,跟别人逢场作戏有什么大不了,我们两个玩的本来就开,但你他妈居然让你手下的狗上了我……”
沈君霖向来斯文不动声色的面孔,在沈煜短短几句话里,剧烈变化的精彩纷呈:“你是说,耀东城没能搞上你?他想了十年,但没搞上?哈,所以是锦鸣,他是的逻辑关系。
池景川沉默,纵得笑容跟躯体都得寸进尺,压上来追问:“可以脱光你衣服,跟你做爱么?”
吻飞快落在眼睑,被睫毛轻动掠了下,唇带上弧度,划过鼻梁,堵上没有给出答案的嘴。
撬启探入,搜掠纠缠,对方舌尖挑动回应的瞬间,酥麻从耀东城头顶窜到后腰。
“你跟我做的时候”,喘气间隙,贴在对方额头低声喃道,“脸上表情,还有身体反应,真不能怪我自作多情。”
池景川推他肩膀,空出转身余地,两手撑在台面,面对镜子,眼神静澈如石沉湖底:
“让我看看。”
“……”,身后男人呆愣两秒,不堪一击从嗓底呻吟,“救命啊……杀人了。”
一室公寓的卫生间,设计考虑单人使用,空间紧凑过道狭窄。
密闭性让所有暧昧又激烈的声音,都在墙壁间,来回碰撞回响,交叠起伏。
池景川神情坦然自若,目不转睛看着镜中自己沉浸情欲的透红晃动,勃发器官冲涨淫润。
“你可真厉害,铁打的心脏”,耀东城闭眼脸埋进池景川颈侧,鼻子吸嗅着蹭来蹭去,轻声笑道,“我都不敢看,就我这幅无脑沉迷你的模样。”
撒娇卖乖的羞涩,柔软真诚,很有说服力——
如果不是腰身耸动,硕大器物埋在身前人结实臀肌间隙,抽退到极限,再深挺推进,连贯不绝。
防止冲撞硬瓷台面,紧握池景川髋胯的右手,太过用力,红渍黏腻在紧窄肌肉上。
耀东城蓦然发现,池景川视线扫过后,竟主动俯身榻低腰,腿分更开迎合进出,让他不必再用力抓握,不由心下一动,坏笑抬手递到他下颚前:
“家里没有药,你说,怎么样能好快一点?”
池景川没什么表情,低头时黑发遮挡眉眼,伸出舌头掠在伤处,缓慢卷滑着舔舐。
呼吸跟随整个人滞住不动,那几秒,世界只剩他急剧心跳,和埋在紧裹甬道里的器官凶狠勃动,肿涨叫嚣。
他扣住池景川后颈,几近疯狂的反复贯穿,凿钉在深软壁腔里碾压。
“轻——”不止声音,身体都在颤抖,本能抗拒,却被血气翻涌的人,伤处微不足道的手掌紧捂住嘴,除了呻吟呜咽,只剩被快感抽打,挺直的背脊,遭受轻重不一的啃咬。
“池老师,要是知道流点血能换你这样”,耀东城在他耳边低笑,“我早给自己划上七八十道了,嗯?”
觉察到湿泞顺畅的路径,猛然紧窄,急促收缩,耀东城努力平复克制住爆发冲动,挑眉在内穴里玩弄的轻捅,同时再次试探:
“老师?”
池景川终于挣开阻碍呼吸的手,臂肘支撑着身体,撇开脸喘息着不说话,耀东城正被验证的反应包裹,舒畅升天,发出一声悠长呻吟,让池景川头垂得更低,隐隐咬牙。
“老师,我这么叫你——”,耀东城揉了把紧实臀肉,“不止里面咬得死,外面肌肉都有反应,喜欢玩师生py怎么不早说?池老师,嗯,是不是,早就期待学生用粗教鞭回报你的辛苦教导?”
“闭嘴……操你的。”
“老师,你晾了学生好几个寒暑假”,耀东城扳过他脸,轻啄温柔亲吻,连接律动却再度猛烈抨击,“我攒了好多作业,都交给你。”
“耀东城……”
“老师,不是你自己要看——”,唇舌掠过禁锢在怀里的男人脸颊细汗,手掌包握他下颚面对镜子,“被我操射,被自己教过的人操到高潮是什么淫乱样子。”
“放手!”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仔细看。老师,你叫的真好听,再来几声,让我多练习几回,熟能生巧。”
“让我射……”
“你不是总说欲速不达?再从头教我一次吧。”
积压满室的浓烈炽热,消磨燃烧着理智,时间像跳不出的莫比乌斯环。
镜面,白浊溅染,一次,又一次。
“老师,我错了。”
“……出去。”
“套好像又……哎,哎,别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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