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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人裹上浴巾,想替他擦头发,被抬手挡隔,池景川额前水珠滴落冷冷道:
“操够了就别再乱动。”
耀东城垂下手,轻笑:“你跟谁都这样?玩的时候投入,完事就翻篇。”
池景川冷淡道:“耀总,论经验丰富,很少有人能跟你匹敌。”
耀东城微微低头:“抱歉,我不是有意刺探你过去,还是因为之前你说,你编的那个故事太吓人,我就是希望至少在我之前,你经历的,都是快活的。”
池景川嘴唇微动,缓了半秒平淡道:“都比你好,满意了?”
“不会吧?”表面上笑着摇头表示不信,耀东城眼中深处却显安心释然,几乎冲散了零星落寞与不甘。
35
“我喜欢男的。”
本来沉闷无人问津的校园录制节目,因为无意中拍下十五岁的少年拒绝告白时,郑重其事给出的理由,而瞬间引爆屠版登顶。
互联网刚兴起的年代,对于躲在屏幕后肆意匿名评论的崭新大陆,如同殖民侵略的狂热。
“哈哈哈哈,耀家再有钱又怎么样?绝后了吧。”
“以前是生儿子没屁眼,现在是生儿子干屁眼?”
“楼上的草率了,说不定是被干屁眼。”
耀东城拎着书包回家,耀原正坐在大门槛上,手掌端在脑袋两边,愁容满面。
少年过去与他并肩坐下,同样姿势,两人一同叹气。
“怎么办啊?”
耀原最后拿出父亲的威严,挺挺脖子:“事已至此,别怕,有老爸在。”
电话,拨通,那边传出马达轰鸣在空旷无边之地的嘹响,女人爽利:“有话赶紧说。”
“老婆……儿子有事找你!”
十五岁少年震惊了:“你就这么罩我的?”
“你自己坦白,总比你妈从别人那里听来好——”
“有,话,快,说!”
“哎,妈,我就最近发现……”
苏结依听完,沉默片刻,严肃道:“把手机给你爸。”
“哎,哎,老婆我在。”
“你跟我,孙子孙女应该是没有了”,苏结依笑道,“这可省不少麻烦。就你儿子拎不清的个性,我以前梦见十几个女人抱着孩子上门要钱要名分,给我吓得后半夜睡不着只能开车兜风。”
耀原抓住机会讲重点:“这小子,被无意中拍到了,现在搞得人尽皆知。”
苏结依果然不高兴了:“所以我儿子的事,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完全是意外”,耀原转移话题,“老婆,你都一点不惊讶?”
“惊讶什么?你进校园,灰尘阴暗的房间,归位整齐,清扫干净,开窗通风,阳光透入。
摆放正中央的沉木箱,上面每一个纹路他都喜欢,但被密码锁住了。
普通密码锁四位,池景川大概是八位或十六位。
总不能砸开那个箱子,应该说,耀东城连一道划痕都舍不得弄上。
所以只能怅然若失的遗憾,总觉得好几次,只差最后一位数,就能听到锁开的清脆声响。
就差一点,就差很远。
千里之外的饭桌上,即使是凉菜,时间久了,也会失去色泽鲜丽,口感脆爽。
无论什么菜,刚做出被端到面前,有人在对面招呼你坐下,递给你筷子,是味蕾之外的味道。
“会有人愿意付出一切照顾他”,池景川平静看着耀原,“但他不见得需要,你儿子是个有底气和魄力的人。”
耀原掺杂了骄傲和负疚:“是啊,结依以前告诫过我,要相信他,可是,失去太可怕了。”
几个月匆匆而过,再一次圣诞节,新年,农历新年前夕,耀东城迎来人生中法的人生啊。
习惯性分类规整几下,耀东城停下手,连带整个人静止不动,眼睛一眨不眨,木头般盯住半插在篮球跟衣服之间的信封。
封面耀东城的耀字,勾划连笔,峰转轻灵如火上光动。他练过上百次也写不到的完美。
耀东城你好:
我是耀先生这次安排的相亲对象。有些事,想提前坦诚相告。
我十三岁因协从抢劫羁押少管所,令堂苏结依事后查清原委,证明我没有意图杀人而是设法救人,也选择相信我,调查审判了管所内猥亵性侵的职员,之后我所有教育费用,皆来自耀家,恩同再造,我未来长时间,都会以经济,工作,能力回报。
但并不打算牵涉人生其他部分,我亦有自己的规划和梦想。
这次见面,起因在法挤蹭得发疼,沈煜膝盖压上床,一把扼住锦鸣右腕。
霎时,锦鸣怒火中烧积聚的力量,还未爆发,就消散无踪。沈煜只是松垮握着他的手腕,以至于他甚至是自发的,随他动作将手搁放到头顶。
沈煜另只手下抄,托高扳开他臀肌,狠纵身顶弄得更深,还无法适应刺激的男人肌肉抽动着仰挺,压制不住嗓中低声呜咽。
“别一直缩个没完”,不断进出同时,沈煜戏谑抬眼打量着笑话般禁锢的手,“之前跟托马斯那伙对上时就发现了,是不是我一抓你手腕,你就不敢乱动?这么软绵绵的随便我操,怎么?这是你受虐的性感带?”
锦鸣闭了闭眼,被触及时颤栗着喘息,勾动下嘴角:“是。你只要抓着别放,我就想让人操,越多越好,你不是要叫人么?有种你现在就叫。”
沈煜猛将人拽起来,向前趴跪,握着手腕不放,胳膊被反折扣在扎实遒劲的后腰,轻易再次从后进入,揽缰纵马奔驰那般疯狂律动:
“脸抬起来,看镜头”,沈煜的声音阴狠,“问问看的人里,有没有现在就能过来上你的?”
锦鸣被不断前撞,同时向后拉扯,腿间湿腻,脊骨上汗水覆盖,他缓慢抬头,屏幕里自己淫乱下贱的神智涣散,他没问那个问题,直接报出公寓地址所在。
然后他被从后揽抱挺直上身,乖顺主动,凭借腰腿肌肉,起落吞吐,容纳取悦着男性挺立欲望。
“锦哥”,沈煜手抚过他胸前,下滑握住他饥渴不知廉耻的勃起,“看不出你这么敢玩,真想让别人上你么?”
“说了,听……你的”,锦鸣被前后一波盖过一波的快感逼到绝境,困兽犹斗般挣扎扭头,嘴唇极轻蹭过沈煜眼睑,“别赶我走……我知道,你堵着一口气,我可以让你随便发泄……”
沈煜声音低沉:“我气什么?”
“你没能亲手杀了他,你生气,我懂,因为我也气我自己,为什么会晚那一步。”
沈煜嗤笑一声:“你他妈懂个屁!乖乖张开腿挨操吧。”
突如其来的愤恨,湮灭之前那点柔软缓和,暴胀的阴茎像贪婪无尽的淘金狂热,深狠凿挖锦鸣早已溃不成军的狭窄甬道。
“放开,你放手……”前端淫液泛滥,被沈煜阻断着喷薄,煎熬到理智寸厘崩断离析。
“急什么”,沈煜更残忍动腰碾转,“越晚越好,以后再自作主张,我他妈操死你!”
终于被放过,体内熔岩尽出,挟带紧裹的吸吮,也让身后的人心有不甘,却控制不住的激流滚烫射进他身体里。
心脏擂动,肢体触觉仍像有电流窜动,抽出的男人放手让他侧倒进床上,起身拿起桌上手机,眼睛盯着屏幕反复翻滚的一串号码,笑出声:
“这个报电话的这么积极?一直刷个不停?”
锦鸣呼吸渐稳,身上热切迅速剥落,侧躺着不动弹,像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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