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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东城喉咙一紧,也无端想咳嗽,手居然是防范姿势推住池景川肩膀:“你病怏怏的能干什么?你个工作狂,没事了就再去睡。我先,先回我那边了,我也得去补个觉。”
耀东城逃似的离开,池景川抬手按了下眉心,踱步到电脑前,鼠标一晃,界面显示是否确认注销,点下取消后,池景川瞬间专注异常,争分夺秒。
扑在床上打滚里耀东城五分钟后接到电话,是白班的珍妮特:“耀总,是你刚才点进监察历史记录档么?”
耀东城没什么犹豫回道:“是我,不好意思,刚才点错了。”
“没事,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东西,但循例必须核对。”
下午两点,冬季的太阳也光亮十足,池景川电话那边的声音几分关切:
“你声音怎么了?生病了?”
池景川回:“铤而走险,算有收获。”
那头笑道:“你一直是,收益必须与风险相符。”
22
“还没完全退烧”,十二月最后一天,耀东城手掌从池景川额头下滑到颊侧轻捧,眼梢挑笑,“你这新的一年,肯定是红火滚烫,步步高升。”
池景川斜倚在沙发里,看着桌上做好的菜:“你是每个睡过的人都非要给他做饭吃?”
“怎么可能”,背对他摆筷子的男人不满嘟囔道,“我又不喜欢他们。”
停了几秒,耀东城回头:“我这相当于跟你表白呢,你好歹给点反应。”
池景川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没什么胃口,例行公事的毫无兴致:“真是受宠若惊。”
“惊这个字,跟你就不沾边”,耀东城勾勾嘴角,无奈叹道,“我也睡过不少比你好看的,单对你鬼迷心窍,不会就因为你之前说的对我无感吧?”
“富余时间跟精力充足,做什么都不奇怪”,手指碰了下米饭,池景川没动筷,“我没兴趣,准确说没工夫分析你的喜好和心态。”
“那我富余你匮乏,我们在一起不是很般配么?纳什均衡。”
池景川眼睑微抿:“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从你那堆书封面上看到的词,觉得挺酷就记住了。”
池景川淡淡道:“那马太效应呢?”
“啥?新马泰旅游不去新加波?”
池景川又触了下碗中白饭,凉透,送进嘴里咀嚼。
耀东城拿起手机搜索,跳出来第一句话,凡有的,还要加倍给他叫他多余,没有的,连他仅有也要抢夺过来。
一月三日,李培文带着大包礼物给分行每个人。
耀东城问:“我的呢?”
李培文忍着额上青筋:“来我办公室。”
“礼物呢?”
“你登记地址,跟小池的就差一个数,什么意思?你把隔壁买下来了?”
“我信用卡还被老头子限额,车都没买不起,还买房?我租的。”
“正好就租在小池隔壁?”
“对门”,耀东城一脸无辜加委屈,“完全是巧合,我从来不爱打扰别人生活。”
李培文就看着人睁眼说瞎话:“那小池呢?”
“他是例外,例外中的例外”,耀东城不止理直气壮,还得寸进尺,“对了,培训期可以申请居家办公,小池后面日程表也空着,这个月让他别来分行,在家专心教我,他自己也答应过的。”
过于明目张胆的无耻,让李培文也放弃讲道理:“每周五回来考核,有一次不通过,就给我天天来分行报道,我手把手教你。唉,小池,这么好孩子,上辈子造什么孽了被你给缠上。”
早上九点,房门被推开,耀东城贼头贼脑探进来,手里举着笔记本晃了下:“池老师好。”
两人坐下,耀东城挪动椅子,肩膀手臂紧贴,暧昧笑道:“哎,你刚才看我进来,脸上有点诧异,就好像在问我,怎么只有电脑,没带保险套那些直接压倒你,看着还失落的,你想要的话——”
池景川平淡直视他接过话:“我想要一定告诉你。后天周五考核,你这两天要学完一周的课。”
“不是吧?这不是才开始?都没有缓冲?能不能拖到下一周啊?”
“错了。”
“啊!”
“错了。”
“我操!”
“再来。”
“为什么?我这次做对了!”
“太慢。”
“凭什么?”
“我想要你再做一次。”
“……池景川你他妈故意的,信不信我现在——”
“计时。”
“等等!”
时钟周而复始,日月升落交替,耀东城眼也不眨盯着手机上时钟终于翻到五点。
“下班下班!”耀东城火烧屁股一样跳起来,“你就是个虐待狂。”
池景川也没掩饰唇边微勾的弧度,几分浅淡愉悦。
“我回我那边做饭,做好端过来”,耀东城眼神闪烁,“吃完我能不能在你这边看电视?胡子哥昨天飞机才走,我家里乱七八糟,电视搬过去不好放。”
“随便。”
所谓打蛇随棍上:“你也没事一起看呗,刚出的新剧,斯巴达克斯,据说是黄暴经典,角斗士对打的。”
对打这个词让池景川稍微侧目:“好。”
看了多集半耀东城后悔了,黄暴是真黄暴,满屏裸体男女都有,池景川似乎看得还挺投入,好在明显对血肉横飞的打斗场面更有兴趣。
剧情走到奴隶主在集市挑选奴隶,捏开下巴查看牙齿,池景川眼中闪过沉没吞噬的暗色,耸动肩膀改变坐姿,转头对耀东城说:
“我想睡觉了,明天五点应该结束不了,别再准备做饭浪费时间。”
深夜是梦魇领地,门后是未知,有些人连背影,都是恐惧和疼痛的存在。
男人在暗黑里蹲在角落,不断计算着纸上密密麻麻的数字,癫狂喃呢: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赔?
他不想走近,但别无选择,他必须要问:我妈呢?
门被人粗暴踹开:还钱!那娘们还不够抵利息,你还敢借?这次你拿谁还?
还有他。
男人反折手臂钳制住他,另只手几乎握碎他下巴,迫他仰起脸:这个兔崽子,身体好得很,怎么卖都能值回那些钱,你们带去配个型,有需要的——
衣服被扯开,男人的手从他胸口比划到下腹,什么都可以。
池景川在床垫上翻了个身,合眼入睡,陈年旧事,不过石子投入海中,几层水纹,翻不起什么波浪。
连续三周,考核都通过且明显一次比一次进步,李培文不得不承认:“你还真认真学了。”
耀东城故作谦虚的得意:“景川教的好。”
“你没对人家做什么吧?”
“这段时间真没有。”
李培文幽幽叹口气:“其实细想想,你身边确实得有这么个人。”
耀东城激动得直接上手要抱人:“李叔你也这么觉得对吧!以后老头子那边我就说你全力支持我!”
“我是说工作,你想什么呢!”难为李培文一把年纪,老胳膊老腿拼命后撤,“其他事情我管不了,不过你们真有什么,我就劝你一句,给他留条后路,他不是你,有随时可回的地方,高兴不高兴的想去哪都行。”
耀东城张了张嘴,最终没说什么,低头看了眼自己掌心,无声笑了下。
“小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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