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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爷百般不忍,定要留下源佑的性命,这才将源佑以大将军之子的名义藏在行宫。
太子心胸狭窄而多疑,偏耳聪目明、手腕凌厉得与皇上如出一辙,这使皇上对他颇为满意的同时,也意味着,他当然早就察觉行宫中藏着一些对他不利的东西。
他原本不确信那是何物,直到听闻两名老宫女洗衣服的时候说漏了嘴:
“……我瞧得清清楚楚,那会儿是大年三十,五王爷给咱们皇上藏在清心殿,一胎生了两个儿子,长得一模一样……”
太子的生辰,就是大年三十。
太子如遭五雷轰顶,神魂出窍似地回到东宫,板着一张脸,静静思索了一个晚上。
他开始慢慢明白。
……为何那天仙似的皇爷爷对自己总是不甚热络;为何自己每每去行宫,宫人都饱含警惕与回避,一切尊重和畏惧都像是表演;而只要从后院传出少年嬉闹的声响,宫人们的面色便吓得惨白。
——行宫里当然有几个孩子,嬉闹怎会不正常呢?
幼小的太子只当那是自己的权力还不够大、不够稳固,不足以撼动皇爷爷经营数十年的根基。太子下定决心有朝一日,一定让行宫对自己臣服,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现在他懂了。
……不是权力的问题。
一定有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藏在行宫里。
隔日,两名老宫女失踪了。皇宫里再也没有人见到她们的身影。
“我很想念伯父他老人家,还想同伯父请教兵法和武艺。宫里的师傅再好,终究不如伯父在战场上杀伐果决。……这样,翊宣,你帮我同伯父说说,让我去行宫住几日可好?”
太子不阴不阳地道,紧紧盯着翊宣的表情,像一头从中寻找破绽的鹰隼。
翊宣的胸口下方“砰砰”乱跳,他借披衣的功夫强自镇定,背过身去说:
“……我帮你带话。”
太子开心地笑了:“如此真是多谢。……也不用急着走嘛。天气这么冷了,你就是睡在这里,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翊宣咬紧牙关:
“……外人眼里,我是来和你做‘功课’的。断没有‘陪读’变成‘陪睡’的道理。”
太子哈哈大笑:“——可你已经‘陪睡’了,不是么?”
话音未落,一个杯子“哗啦”一声,重重地砸在太子的脚下。
“摔。”太子抚掌,“我这儿的杯子用不完,够你摔一辈子的。小王叔,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恼羞成怒的模样好看极了?”
翊宣不再理他,拔脚就走。
忽地太子起身,一股大力从翊宣的背后袭来,他被拽入身后人的怀中。
太子紧紧抱着他,不许他挣脱。翊宣的力气完全不能同此人抗衡。
“……翊宣,平心而论,我对你怎样?”太子压低声音,唇片贴着翊宣纤细的后颈,灼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胸口,“……那些反抗我的男男女女的下场,你都见到了,我唯独对你一忍再忍。但凡你性子柔顺些,我有必要对你用强的?又有什么好处我没想着你?我哪点对你不够意思?”
翊宣在他怀里徒劳地挣扎:
“放……放开——”
“……我不放呢?你这么不乖,我又被你撩拨起来了……”
太子蛮横地把着翊宣,贲张的性器抵着那人的股缝,一只手扯开他刚系上的衣带,向里探去,轻轻松松将翊宣方才萎靡下去的漂亮阳物套弄到半勃。
“……啊啊……”
“你比那些能生孩子的男人还淫荡……小王叔……”
“……啊……不、不要……”
翊宣再次被他按在床上,只有下半身被剥个精光,缠着那些难受的衣服露出光洁的腿。屁股在这个姿势下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后庭期期艾艾地开着口,是方才情事留下的痕迹……
太子掏出性器,在穴口粗暴地捅了捅。
“……哈啊……”
知道他必定要再来一次的翊宣,绝望地闭上眼睛。
……已经习惯了。
习惯到有时恨不得自己生了办这事不那么痛苦的产道。
但如果是那样,一定会被太子绑在东宫,为他生儿育女。过去太子对看上的玩物都是那样做的。
只不过,上次兴致勃勃地观看郡王家的小女儿分娩皇孙之后,太子似乎一下子对产道失去了兴趣,从此只“宠幸”纯阳之身的翊宣。
“……你看到自己造的孽……害怕了对吧……哈哈……”翊宣趴在床上,一边疼痛地喘息,一边讥笑他,“……你只是随便射了个痛快,那无辜的少女却十月怀胎,痛得要死,流了一盆血。女儿出生两个月,你都不肯去看一眼……皇姐……哦,你应该叫姑姑……气得把她们母女两个藏起来,不许你再见她们……”
“——闭嘴。”太子冷冷喝道,硕大的阳物狠狠顶向翊宣的后庭深处。
“啊啊啊啊————”
翊宣后庭紧缩,受了刺激的阳物反而更加硬挺。
“……你……啊啊——害怕再让人怀孕……就拿我这个不会怀孕的出气……哈哈哈……胆小鬼……啊啊——!”
太子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抽插,深深楔入翊宣的体内,剧烈的疼痛和快感险些将翊宣操晕过去。
翊宣冷汗涔涔,抓着床单,嘴唇咬得鲜红,像野兽那样呻吟着。
太子往他的屁股里又满满当当射了两回才满意。
翊宣揣着满肚子的精液,昏在床上,足有半个时辰不能动。
……
“……翊宣?……”
“……嗯……”
翊宣回过神来,池水有些冷了,自己正靠在源佑的怀里。
“……出去!”他猛地起身,又把源佑拉起来,“……水凉了,你身子不好……”
“……我没事。”源佑被他吓了一跳,喃喃地辩解。翊宣还是用一件干衣服将他厚厚地裹起来,抱回床上。
源佑有点高兴,暗暗搂着他:
“……翊宣,你别生气。我都这个年纪了,碰点凉水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自己说了不算。”
“图大夫说算不算?”
“……当着我的面说的才算。”
翊宣没好气,身子还痛,瘫软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天没亮,翊宣就醒过来,休息了一夜的阳物又毫不客气地支棱着。
他望了一眼旁边睡得香甜的源佑,那张和太子完全相同的脸显得格外无辜。
翊宣小心翼翼地起身,拨开源佑的双腿,手指略略一碰,缝隙间柔软的花蒂和放松的小穴,像他猜想中那样湿漉漉的。翊宣不由得微微一笑。
“……唔……”
源佑睡得沉,毫无察觉。
他梦见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子宫微微发热,梦里的源佑,毫无理智地将身体交了出去。
阳物进入产道的感觉真实地传过来,源佑兴奋极了,在梦里自由自在地做承欢的野兽。透湿的产道“咕啾”、“咕啾”地咬着对方的阳物不放。
“……射进来……”他迷迷糊糊地说,还没有醒,“……都给我……求你……”
插在里面的翊宣吃了一惊。
往常源佑知道他顾虑血缘不会射,若是醒着的源佑,绝不会说这样的话。但源佑已到了身子越发成熟的年纪,他的本能有什么盼望都不奇怪。
翊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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