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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中某根神经跳了跳,姜阈的脸色在一瞬间比刚刚还要白,下一秒他便着急地下床,但双腿一时无力,直接跌落在了床边。
姜阈撑着床坐起来,慌乱之中找回理智,他先拿手机给梁东言发消息:我电脑里有很多重要文件,你不用帮我弄,等回国我找专业的人修,拿回来吧。
姜阈消息发过去五分钟都没有收到回复,他只能撑着床坐起来,艰难地去洗漱穿衣,终于在二十分钟后出了门。
姜阈边下楼,边着急地搜索附近的品牌专卖店和数码产品修理店的位置,刚到楼下就碰到了似乎刚从哪里回来的秋和,姜阈立马拦住她。
“秋和你看到梁东言了吗?”
姜阈尽量小声,掩住自己声线里的沙哑,秋和点头:“刚刚在找数码店,后来被谭导带走了,我看他们往拍摄场地那边去了。”
姜阈松了口气,他“嗯”了声,秋和目光有点奇怪:“你不舒服?”
“没有。”姜阈捏了捏手机,和秋和分开后便朝着此时正在修缮的场地走去。
拍摄场地离酒店不近,平时步行至少十五分钟,姜阈今天情况特殊,硬生生走了半个小时才走到。
到的时候姜阈额头已经起了层薄汗,场地上不少工作人员在忙,姜阈头有点昏,他咬着牙拉住一个,问他有没有看到梁东言。
那场务大概也刚来,一脸懵地摇摇头,姜阈只要继续往前走,刚准备再问人时便看到场地旁剧组临时租的三层滨海小别墅,那是用来剪辑和存放设备的屋子。
一楼人员来来往往,姜阈进去后径直上了二楼。
二楼朝海的房间里传来谭青的声音,以及大型电子设备运行中的嗡嗡声,门上挂着“闲人免入”的牌子,姜阈走过去,一眼便看到人群中高高站着、神情不明地盯着硕大剪辑屏的梁东言。
姜阈的心脏忽然跳得失衡,慌张地冲撞着胸膛,让他一步不敢多迈、却又急迫地想去把自己的电脑抢回来。
“好了好了,修复了!”坐在最中间的it运维高呼一声,姜阈抓着门框的手愈发紧了。
“好像都是照片和视频,我给你”运维的声音忽然没了,他看清了那几十个g里面都是什么,握着鼠标的手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因为是梁东言来修电脑,所以剧组不少人都在这周围站着,导演组、运维组、剪辑师、还有只是跟组来西班牙玩,却难得莅临拍摄现场的制片。
都或多或少看到了32寸显示屏上密密麻麻的内容。
全都是梁东言的信息,上学时的偷拍、贴吧里的偶遇自述、驻唱现场模糊摇晃的视频仿佛搜遍了网络上所有的角落,只要和梁东言有关的信息,这里都能看到。
这些数不到头的照片和视频,全都被塞入这台浸了水的电脑的最大的一个加装硬盘里。
疯狂、又扭曲。
房间里一时安静过来,有人低头、有人看向梁东言、也有人震惊而贪婪地盯着屏幕看。
下一秒,人群中的梁东言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忽然偏过头,直直朝门口看过来,姜阈有一瞬间想躲闪,他苍白着脸,僵硬地站着。
梁东言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他面色如常地朝姜阈走去,问他:“你怎么来了?”
姜阈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整个房间的人都朝他看来,但梁东言却迅速握住他的手臂,然后侧过身,严严实实挡住众人望向姜阈的视线。
姜阈垂着头,费力地、难堪地出声:“电脑、不要修了,拿给我。”
梁东言深深看了姜阈一眼,片刻道:“好。”然后他把姜阈带到隔壁无人的房间,温声道:“等一下我。”
姜阈很小幅度地点头,手心都是冷汗。
梁东言快步回去,剪辑室里的人全都缄默下来,神色各异地看着他,梁东言先上前把电脑连着显示屏的数据线拔了,运维给他让出位置,梁东言在众人的沉默下,迅速将电脑和数据线一起塞进电脑书包里。
然后转过身。
“谭导,给在房间里的大家拉个群吧。”梁东言语气平静,甚至还还勾了下唇。
谭青立马明白过来梁东言的意思:“行,我来拉群。”
梁东言克制礼貌地扫了下众人:“待会儿我在群里给大家发红包,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
“害,东言你这就见外了!”制片搭上梁东言的肩膀,看着众人道:“大家也就在这儿聊会儿天,没看到什么,是吧?”
制片人一出声,其他会看眼色的纷纷点头应和,梁东言笑了笑,神色很稳:“嗯,但红包还是要发的,大家待会儿都进群吧,当我的一点心意。”
“行行行,进群进群,面对面建群密码四个一,都进来啊。”谭青立马道。
梁东言点点头:“那谢谢大家了,我有点事先撤了。”
梁东言说着没再逗留,转身走了出去。
房间里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谭青先出声:“怎么都不说话了,不剪视频么?继续剪呀,愣着干嘛?”
说着谭青推搡着剪辑师坐回座位,大家短暂的尴尬和微妙渐渐缓解,似乎刚刚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而众人也都只是在围观剪视频。
隔壁房间里,姜阈坐立不安地看着门口,直到梁东言背着他的书包走进来,姜阈几乎第一时间站起来去拿自己的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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