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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阈挂了电话,他坐在学校小花园的椅子上,伸手擦了下莫名其妙溢出眼眶的水渍,而后他重新拿起手机,给梁东言发了条消息:我没事,不要乱想,祝你也睡个好觉。

与此同时,梁溪高铁站候车厅,梁东言已经站了起来,他的车次还有三分钟就要检票了,而他面前,站着一位手提行李箱的女人。

那女人穿着很是讲究贵气,脸蛋也保养得很好,如果不是梁东言认识她,或许会以为她不到三十岁。

“陈子君妈妈。”梁东言声音微冷,嘴角的笑意早被捋平。

“真巧。”那女人叫李贞,是梁东言教的某个音乐生的妈妈:“小梁每天这么晚回东吴啊?太辛苦了。”

梁东言摇头,他转向检票口:“我先走了,再见。”

“诶等等~”李贞极自然地拉住梁东言的手,下一秒,梁东言猛地将手抽开,面色僵硬极了。

李贞却是无所谓地笑了笑:“我这里有些点心,你给子君他们上课也饿了吧,来,给你。”

李贞从她的名牌包里掏出一盒精致的糕点,递到梁东言面前。

“谢谢阿姨,不用了。”梁东言声音冷着,把“阿姨”两字咬得很重。

李贞轻笑了一下,被梁东言拒绝后她并不难堪,将糕点重新放进包里:“行,那你去吧,回去早些休息。”

梁东言这次头都没点,转身就进了检票口。

李贞目色悠悠地看着梁东言的背影,等人进了站台,才不舍地转过身,走向边上的休息室。

作者有话说: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距离高考只剩

梁东言知道陈子君的妈妈每天都在看自己。

艺考生中音乐生最少,梁东言在艺考机构也只有三个学生,其中有个弹钢琴的女生叫陈子君,演奏已经过了专八,但在创作方便相对薄弱。

梁东言在给这三名学生开始上课前,和各位学生和家长都见过面,为了了解学生的专业程度和成绩期望。

一开始梁东言以为李贞只是关心女儿,所以问他要了微信、而他来的每一次,也都能遇到李贞,有时候李贞甚至会坐到教室里看着他上课。

一开始李贞会在微信上问梁东言关于陈子君的情况,但几天之后,李贞就开始询问梁东言的私事。

最初相对正常,问学校、问年龄、问成绩,后来某天,她突然给梁东言发了两条裙子的照片,问他,你觉得我穿哪一条好看?

梁东言看到后没有回复,觉得大概是陈子君妈妈发错了人,直到她再次询问,明显就是故意把这几条消息发给梁东言的。

梁东言单纯,但并不傻,这之后便屏蔽了李贞的消息,在培训机构遇到也是能躲就躲。

倒是李贞像个没事人一样,借着带陈子君来上课的由头,依旧时常找梁东言说话,甚至会以一种长辈的身份,当着其他学生老师的面,给梁东言理衣服、或者坐到他身边,超出安全距离地看梁东言的教案、听他的演奏。

梁东言能做的只有忍,这个工作他还想要,他没别的办法,但他不打算告诉姜阈,不想让他再来担心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回东吴后梁东言又背了阵单词才睡,一模他也想考好,姜阈这些天给他重建了知识体系,从初中的知识开始捋,帮他摸索适合他的学习方法,按照他的程度给他出题、再一点一点上难度,几乎就是在教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走路。

充满耐心、事无巨细,也从不说累。

梁东言不想辜负他的希望。

一模在东吴转暖的气候中准时抵达,考试一共两天半,第二天结束后梁东言和姜阈一起在食堂吃了顿饭,那些想来找姜阈对答案的都被他拒绝,他正给梁东言算着分,没时间对其他答案。

第三天考试结束后梁东言又去了梁溪上课,而姜阈在走出考场后就被同学们团团围住,几乎是驾到班里对起了答案。

这次模拟考尤其难,班里有两个同学都考哭了,但越难,对于姜阈这样的学生来说优势就越大,考试结束后除了班里学生,闵萱和姜秉泽也和姜阈对了答案,他们主要是给姜阈估分。

一模的分数在一周后公布,学校老师比学生们提前一晚拿到分数,自然,姜阈也比其他同学提前知道自己的分数和省排名。

那晚姜阈正在家做冯老师出的题,十点多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敲响,姜阈还没开口,闵萱便开门进来了。

姜阈回头,看到她面露喜色,心中大概明了,一模成绩出来了。

闵萱手中端着一杯牛奶走过来,语气难得饱含关切:“怎么样?这次冯老师出的题难吗?”

姜阈搁下笔:“还好,练多了就习惯了。”

“嗯,熟能生巧嘛。”闵萱牛奶放到姜阈床头,朝他笑了一下:“你的一模成绩出来了。”

姜阈面色平静:“怎么样?”

“进了省前十。”闵萱这么严肃的人,第一次跟姜阈玩起了卖关子的游戏:“还进了省前三。”

她笑眯眯地看着姜阈:“你猜猜,你第几名?”

“第二。”姜阈随口猜测。

闵萱猛地拍掌:“猜对了!和第一名只差三分!”

姜阈点点头,他报出自己预估的成绩:“709?”

闵萱“啧”了声,似乎在埋怨姜阈小看他自己:“714呢,第一名是717,海业中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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