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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阈无言地看着葛北思离开,她那一句“喜欢”几乎将自己的心神震荡成海啸,那一瞬间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蠢蠢欲动,叫嚣着要沸腾。

姜阈坐下后依然愣愣的,这么久以来他一直在掩耳盗铃,但葛北思把他捂住耳朵的手很粗鲁地拽了下来。

就算他想,都没办法自欺欺人了。

等姜阈慢慢缓过神,重新冷静下来后,也渐渐觉得梁东言那样寡淡的“假的”二字没什么力度,尽管他们都不在乎这件事,但那人不停造谣、以各种方式找存在感的话,确实也是一根恼人的刺。

“我看到你的采访了,想好怎么办了吗?”姜阈给梁东言发,发出的瞬间,耳畔又回荡起葛北思的“你不是喜欢他吗?”,然后大脑嗡嗡作响、脸上也有点烧。

姜阈在中午收到梁东言的消息,他发来的是语音,声音急促,有风声呼呼地传来,像是在奔跑。

“下午的考场在另一个区,我快来不及了,晚上打电话的时候再跟你解释女朋友的事,好不好?”

看镜头

姜阈:

“我说的不是这个,是你那个室友的事。”姜阈在对话框里打,打了一半又删除,他不想这时候再打扰梁东言。

“好,加油!”姜阈重新给他发,发完他又有点后悔,好什么好??

这天梁东言赶了三个考场,结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程延只有一场上午初试,考完便回了青旅,下午给他发了条消息:骆晓冰回来了。

梁东言回到青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宿舍里人都在,骆晓冰的声音高得走廊上都能听到。

“那学校真的很大,里面也特别气派!”骆晓冰坐在床上,正眉飞色舞地跟编导生们聊着什么。

梁东言推门进去的瞬间他立马噤声,似乎忌惮什么一般,缩了缩下巴,往床里坐了点。

梁东言压根没看他,进去放了书包便拿了自己的洗漱用品出去洗澡。

“诶,你在网上搞的那事儿,跟梁东言道个歉吧。”梁东言走后,有个编导生神色微妙:“他没霸凌你啊。”

骆晓冰眼睛一睁:“怎么没有?他对我那么凶,我就是因为他才不敢回宿舍的!”

“那也是你先上错了床。”叫施卓远的导演生刚刚一直没说话,他挺瞧不上骆晓冰这种蹭热度的行为的,所以等梁东言一回来,大家要面对面时,他才开口。

“我只是走错了床,他搞得我要强。奸他一样。”骆晓冰撇嘴,粗鄙的话语让另外几个学生都有点不适。

见大家都不说话了,骆晓冰放好枕头躺下:“你们这样联合逼我道歉才更像霸凌吧。”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骆晓冰怎么能把这事扯到他们身上,俩编导生悻悻叹了口气,怕被拖下水,不打算掺和这事儿了。

但施卓远没打算惯着:“行,那我们也上微博开个号,作为你俩的室友,把这事儿从头到尾给大家捋清楚。”

骆晓冰猛地坐起来,他转头盯着施卓远:“让你多管闲事了吗?”

“诶我就是闲的。”施卓远笑眯眯的:“反正我这两天没考试,光在宿舍待着等初试成绩,在还不如也整个微博涨点粉儿呢。”

“那正好。”骆晓冰紧绷的神情一瞬间又轻佻起来:“这不坐实了你们联合霸凌我吗?”

“行啊,那我们就试试。”施卓远说干就干,立马掏了出电脑开始编辑前因后果。

梁东言洗完澡回来的时候骆晓冰已经下了床,在施卓远床杀猪般狰狞着抢他的电脑。

“梁东言快来帮忙!这小子要销毁证据!”施卓远冲梁东言喊。

梁东言看了他们一眼,又看向程延,眼神似乎在问:什么情况。

程延热闹看到一半,见场面快失控,才不得不站了起来,上前抓小鸡崽般把骆晓冰从施卓远床前抓走:“就准你造谣,不准别人澄清?”

“他那是澄清吗?他那是想弄死我!”骆晓冰凶得很,被程延拽着还想往前冲。

“你明天给梁东言辟谣,我就不发视频。”施卓远挑眉:“否则我给你剪个1080p半个小时不带尿点的。”

“什么视频?”梁东言终于插上了话,问施卓远。

施卓远捧起电脑,得意地给梁东言看,他作为导演系考生,平时就有记录生活的习惯,拿着相机左拍一点右拍一点,从他们入住、到这些天的考试,施卓远每天都能拍上几个g的素材。

虽然大部分都是不能用的废片,但不耽误他可以挑挑拣拣,把他们在青旅快一周的生活剪出来。

虽然没拍到那晚骆晓冰走错了床的画面,但总能看出来梁东言一点霸凌骆晓冰的意思都没有。

“别人的脸我都打马,就光给你加大头特效。”施卓远笑嘻嘻道,心说剪个鬼畜的,播放量不得嗖嗖往上涨。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这侵犯我隐私,我去告你去!”骆晓冰脸都吵红了,恨不得把施卓远咬死。

“行了。”梁东言本来对这事儿挺无所谓的,但看到宿舍里其他人都在帮自己,自己怎么也得有个态度,他看向骆晓冰,面色平静:“你在网上那么说我,目的是什么?”

“看不惯你装。”骆晓冰朝他翻了个白眼。

“我装什么了?”梁东言反问。

骆晓冰不知是被问住还是不想回答,一时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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