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醉酒/伪路人/掌掴花X/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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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佳节,城内一派热闹景象,摊贩们也在摊子上点起了灯笼,摊子前人来人往,摊贩们吆喝的声音此起彼伏,少年穿行在人潮中,喘息愈发急促,他张望四周后匆忙闯进了街边一家气派的酒楼。
酒楼生意红火,泡汤的伙计吆喝着端茶送水,眼尖的伙计看见这少年穿着不俗,发冠和衣料华美考究,便知道是个家中有钱的少爷,忙打着笑脸迎上来:“这位小少爷是找人么?”
齐落被他吓了一跳,随即应了声是,趁乱直接钻进了大堂。一楼人多眼杂,他低着头匆匆上到二楼,走到一个偏僻角落里小声问询:“可以坐这桌么?”
桌边仅有一人低着头端着酒杯,他望着窗外,头上的银饰束在他卷曲的长发间,手上还戴着艳丽通透的宝石珠串,看着非富即贵。
他没说话,齐落便小心地坐在了他身边。那人自顾自地喝酒,未曾理过他,齐落就叫来小二也上了些酒菜。
吃饱后他重重叹了口气,正要喝酒,那人忽然道:“你一个小孩儿,不在家里过节,愁眉苦脸地跑出来喝酒做什么。”
齐落猛地回过头。和他同桌这人容貌艳色稠丽,朱唇皓齿,他面容深邃,像是西域人,细细看去他的眼珠也是深蓝色。头上银饰在他眉间垂下一颗红宝,虽是十分艳丽张扬的形貌,他神色却很是阴郁。
齐落低声道:“我和家里吵架了,出来散心。先生又是为何闷闷不乐。”
那人冷笑一声没答话,又倒一大口酒进喉中。齐落闷着头喝酒吃菜,吃饱喝足后想起父亲不许他闯荡江湖,忽然又悲从中来,哽咽了一声。
“……”
林间风本就心情不好,听他在旁边呜呜咽咽地兀自哭了起来更觉得烦:“你这毛头小子怎么说哭就哭?你有什么烦恼说出来听听。”
齐落哽咽着说了心中烦恼,林间风出了会儿神:“从前我母亲也不想我出去,总怕我在外吃苦。”
齐落抽了抽鼻子:“后来呢。”
林间风道:“后来我被人害得十几年都回不了家,母亲身患顽疾去了。”
齐落:“……”
他刚想安慰几句,却见林间风脸上并不悲伤,一副毫无动容的冷漠表情,又改口道:“那先生闯荡江湖,应该有不少朋友。”
林间风端着酒杯的手一顿:“为我名声所累,朋友过得并不好。我还带坏了我徒弟,对我恨入骨了,如今也不在身边。”
齐落:“……先生,原来人生种种,都这样让人伤怀。”
林间风撑着头笑了起来,艳丽得像是散发剧毒香气的靡丽花朵:“怎么会。”
他往桌上留了银子,拉着少年的手带他一跃出了木窗,齐落惊声叫起来,林间风脚下一点借力轻飘飘地带着他上了房顶。他伸手一指万家灯火:“我年少时总想要做天下第一,觉得自己一无所有。现在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也不晚。”
齐落紧紧抓着他的袖子:“先生想要什么。”
林间风笑道:“你现在不懂。我送你回家,家住哪?”
齐落被他带着在城中穿行,只觉得这位先生的轻功当真是极好,翩然如惊鸿,轻盈灵动,他到了家门口还在踌躇,回过头却已经看不见那红衣身影了。
林间风吹了夜风酒意上头,眼前都有些模糊了。他本是孤独惯了,在江无期手底下苟延残喘自然谈不上和他有任何感情,苏和光太优柔寡断,和他待在一块林间风就要折寿,直到捡回来秦丞霄,才算是有了个伴儿。可他这孩子不知是不是真是来报杀父之仇的,他向来自诩心冷硬如铁,却在秦丞霄的事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心软。
也许最开始早些快刀斩乱麻就不会再有后来的纠葛,但林间风就算是到了如今反目成仇相忘江湖的地步,也觉如果再见面,他也无法对秦丞霄下杀手。
林间风颇为恼羞成怒,他走着走着就无意识地晃到了两人从前住的小院,他推开大门后摇摇晃晃地坐到了大树下面,抱着剑头一歪就睡了过去。他那心爱的剑上绑的吊坠还是秦丞霄买的,小孩儿送他不少鸡零狗碎的东西,基本都被他胡乱揣在包裹里封在柜子中,这个吊坠儿倒是一直绑在剑上随身携带。
从前他也经常在树下乘凉打盹儿,盯着秦丞霄在院里顶着日头练剑,他当师父的反倒坐在荫凉里吃着井水镇出来的瓜果。
梦里的秦丞霄却并未练剑,而是目光沉沉地看着他,这小孩儿打小就清秀可爱,是以他面色阴沉时这骇人的样子让林间风还有些心惊胆战。他十分喜欢逞强,虽然有些畏惧,但他这个师父怎能表现出害怕徒弟,便想开口训斥几句,然而却说不出话,只能看着秦丞霄的剑尖指向自己心口,林间风又急又怒,竟是忽然挣扎着从睡梦里醒了过来。
他乍一睁眼就发觉不对,他眼前被布料蒙得结结实实,双手捆缚在背后动弹不得,周身大穴也都被点了。他暗暗运功反被震得经脉剧痛,闷哼时忽然发觉嘴里也被布条塞住,失了力气彻底倒了下去。
他上身倒在书桌上,腰部正好卡在桌沿,双腿无力地分开垂着,身后忽然有一双手握住他的腰轻轻摩挲,林间风立刻奋力反抗,抬起捆在身后的双手胡乱捶打,腿也用力向后踢蹬。
身后那人松开了手没再摸他的腰,林间风急促地喘息着也停止了挣扎,却忽然听见低沉沙哑的男人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别乱动。”
林间风被吓了一跳,猛地偏过头躲他。他心道不妙,暗暗琢磨这算不算是“乱动”,随后他臀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楚,竟是身后那人正掌掴他臀肉,林间风顿时急火攻心地挣扎起来,奋力反抗。
他被抓着手腕往上提了提,顿时变成了头朝下双腿悬空的姿势,用不上劲发力挣扎了,他裤子早不翼而飞,现在两条腿赤裸着被绳子分开绑在了桌角,也不用再惦记逃跑。林间风气得喘着粗气竭力乱扯脚上的绳子,磨得两只脚腕血肉模糊。
身后传来一声轻叹,那贼人又轻佻浮浪地掌掴起他的尻来,那尻肉又白又软嫩,被他扇了几下就红肿起来,浮起几个巴掌印,林间风一直在挣扎,本就被封了大穴的身体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能趴在桌上用指甲抠掌心的肉,好让自己别沉溺肉欲。
双性之体开了荤后就身不由己,林间风竭力维持清醒,尻间花穴却是已经发了大水,被男人扇得发起贱来就停不住,直至两瓣尻肉被打得高高肿起,林间风才彻底瘫在了桌上。他被打得眼泪不由自主地往外流,贼人摸着他的脸:“疼哭了?早些老实也不至于这样肿了。”
“唔唔!”林间风咬着嘴里的布条愤恨地叫出声,反而被揪住头发狠狠按在桌上,他的头被这下撞得嗡嗡作响,即使是林间风再能忍痛,一时间也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动弹不得。口中的布条忽然被扯了出去,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随后一条湿滑温热的舌头就强硬地撬开了林间风的嘴。林间风立刻狠狠咬了下去,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没想到对方闷哼一声,反而更加用力地侵犯林间风的嘴巴,林间风被吮得舌尖和嘴唇一片麻木。他逐渐被吻得喘不上来气,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些可怜的呜咽声,贼人还恋恋不舍地嘬吸着他的舌尖,逼迫林间风吐出一小截艳红舌尖,甚至一吻结束后他还没想起来要把舌尖收回口中。
布条被重新塞回嘴里。那贼人摸摸索索地解开了林间风一条腿上的绳子,林间风立刻就要踹他,却被握着小腿折了起来:“真是老实一刻都不肯。”
他足踝被麻绳磨的血肉模糊,在桌上撞了一下还有些疼,那贼人似乎愣了愣,又十分煽情地摸向他的大腿根。林间风腿间异于常人生了花穴,从前二十几年从未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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