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学生把看起来很危险的X工作者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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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c,用联盟通用语叫星际和平公司,简称公司,公司的总部在庇尔波因特,一座纸醉金迷的繁华都市。
丹恒二十一岁的生日在这里庆祝,那也是他到庇尔波因特留学的第三个年头。今夜他头一次在公司的地盘喝酒,浅金色的液体顺着下颌线流到锁骨,在变幻的灯光下暧昧而闪亮,同学们举杯高呼,生日会的主角渐渐隐入角落,不时抿一口酒。
暖风开得很足,于是他扯开衬衫的第四颗扣子,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丹恒还是不太习惯这边开放的风气,金色大波浪女孩跨坐在雀斑脸男孩的腿上,俩人抱在一起啃,全然不在意周围的口哨声。
如果那群老家伙在场,一定会捂住胸口倒下,嘴里还喊着成何体统,这时候喂点硝酸甘油片应该能缓过来。说起这个,他的某位传奇校友曾经把灌满硝酸甘油的南瓜从楼顶扔下,造成了很大的震动——物理意义上的。校友被当场逮捕,没有称为第二个诺*尔的机会,实在有点可惜。
他仰头,又灌了一口酒。
丹恒摇摇晃晃出了门,这个荒谬的世界,性同意的合法年龄是十六岁,饮酒却是二十一,在罗浮他十二岁就能喝醪糟汤了,别扯什么酒精饮料不算酒。总之太久没喝酒的身体一次摄入过多酒精难以代谢,换句话说,丹恒头一次喝醉了。
偏偏本人还觉得自己非常清醒,自信地往公寓走,街道的电子路牌坏了,维修工已经下班,只能缓慢地闪着乱码。丹恒眯着眼睛只看路,晕头转向之时居然到了红灯区。好好学生头一次进这个地方,虽然他现在的尊容和好学生完全不搭边。白衬衫的领口慷慨地大敞,墨绿色西裤上沾着酒渍,只有一张脸蛋还称得上清纯如果忽视掉泛红的眼圈。
之前说过这里的性同意年龄是十六岁,但是丹恒是仙舟联盟出身,老仙舟人对婚前性行为嗤之以鼻,并且早已取缔情色交易的场所,至少明面上如此。丹恒在这个方面堪称刻板,在这座城市的年轻人里相当洁身自好,连日落后出门活动都是少见的例外。
他可以在实验室住三天,也可以在公寓里窝两夜。感谢现代物流,足不出户也能吃到热乎的饭菜,还全程不用跟人接触,对社恐太友好了。
闯入夜间的红灯区,实在是他平静人生的重大波澜。视线扫过一众穿着清凉的女人,丹恒镇定地往里走,对白花花的胳膊大腿视而不见,也对盛情邀约充耳不闻。然后他看见了一个格格不入的性工作者,哦,让这个青涩的男孩说出妓女或者婊子也太ooc了。那个性工作者所处的角落堪称凄凉,头顶的破路灯在报废的边缘疯狂试探,仿佛下一秒就要落入大地的怀抱,让下边的人显得晦暗不清,实在不是个揽客的好地方。尽管如此,丹恒依旧可以判断出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尽管他拥有乱糟糟的靛色长发,脸上化着烟熏一样的浓妆,过于壮硕的身子被塞到一条款式普通的红裙子里面,因为不合身显得像某种情趣服装。
男人叉开腿坐在一个木箱上边,嘴里叼着女士香烟,但是没有点燃,丹恒定睛一看,发现那其实是个棒棒糖的棍子。
帝弓司命在上,实在是过分可爱了。
丹恒平静地看着他吃棒棒糖,平静地发问:“你的性别是武装直升机还是沃尔玛购物袋?”
男人看他的眼神像看傻子,抬起头的时候血红眼睛里像是燃着火焰,让丹恒想起在拍卖会上见到的包含金丝的红玛瑙。他们对视着,直到男人咬碎了棒棒糖。
“抱歉,我的意思是,您的性别是哪一种?庇尔波因特法定的性别有五十六种,我们应当尊重少数群体,我不是故意要冒犯的。”
如果是清醒的丹恒,一定会在这两句话说出口之前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你不能指望一个醉鬼有如此的自尊心。他只是认真地盯着眼前的人,逻辑清晰,语言通顺,就是不合时宜。
好吧,他出现在红灯区还和一个疑似生理性别男心理性别女的性工作者认真交流已经够离谱了,足够让龙师发出尖锐爆鸣声,说明龙师不纯。
“你有多少钱?”性工作者干巴巴地问。
丹恒从兜里掏出钱包,抽出一把蓝紫色的信用点塞到他傲人的胸口里,顺手摸了一把胸,果然很软。
男人周身的低气压已经凝成实质,他把棒棒糖的棍子吐到地上,努力按耐住想要杀人的冲动。这只是个单纯的愚蠢的有点钱的大学生,虽然蠢的过于离谱但是罪不至死。肺叶深深吸气,可怜的裙子从腰侧裂开,几乎宣告报废。然后这个学生把系在腰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到他肩头,小得有点滑稽。
衣角上的logo是来自匹诺康尼的某个奢侈品牌,不过它的主人显然并不在意。他只是疑惑地问:“你是要用线上支付吗?抱歉我的手机没电了。”
这个人站起身,丹恒俯视的脑袋还没抬起来,于是看到了大腿外侧纹着一串字母,bde,包裹在半透的黑丝下面。到目前为止我们可以给这个生理性别男心理性别女的性工作者一个简洁的代称了,我们可以叫他刃。
丹恒抬头的时候发现自己只能看到刃的胸口,在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嘟起了嘴。刃把外套重新丢给他,用尽了这辈子的职业道德按捺住打人的冲动,问丹恒他们去哪里。
这种金枝玉叶的小少爷肯定受不了在廉价宾馆里磋磨一晚,虽然他的性癖实在过分独特。刃已经在这里呆了三天,对自己的魅力十分自信。毕竟整条街道是弥漫着暧昧气息的三级片,而这个阴暗的角落在拍摄恐怖片。整整三个夜里,这个学生是头一个对他伸出手的人,虽然开口的话十分奇怪,估计是在学校里念书念傻了,那些博士的思路总是异于常人,又有种一本正经的,该死的动人。
丹恒呆呆地报了一个地名,是隔壁街道的高级公寓,刃叹了口气,这么傻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他步子比较大,已经走到了丹恒前面,毫无服务者的自觉。跟在后边的学生看着宽厚脊背上遍布的鲜红花朵随着发丝摆动露出一角,不由自主地摸上鼻翼,素白的手指染上血色。
他几乎要一路小跑,从心底里对踩着高跟鞋健步如飞的人产生由衷的敬佩。鼻血滴滴答答甩出去,前面的人忽然停住,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手帕递给丹恒。
很干净的白色手帕,沾着浅淡的香气。丹恒沉稳地抹花了脸,仿佛刚刚从命案现场跑出来,气还没喘匀。刃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偏偏丹恒还无辜地看着他,仿佛在说我做错什么了吗?
刃第二次叹气,替他把白净的脸擦干净。随着动作裙子又崩开几根线,丹恒连忙帮忙拉住,虽然本人并不在意。
路人看着这对没头脑和不高兴的组合纷纷避开,或许是因为刃眼里冰冷的杀意和淡淡的死志。丹恒的老家有句话叫不要命的人才能杀人,或者说亡命徒。这场景几乎是亡命徒挟持着呆滞的学生,那个学生脸上还沾着血,又可笑有惊悚。
恐怖片里不能只有鬼怪,还要有不断作死的主角,才能吸引观众。
他们终于进了丹恒的公寓,刃有礼貌地问:“请问有拖鞋吗?”
丹恒摇摇头,刃又问他能不能不穿鞋,丹恒同意了。
这座公寓对于单身学生而言过分大了,刃能很轻易地判断出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住而不是跟其他人合租。他把脚从高跟鞋里解放出来,丝袜轻巧地贴在木地板上。他真高啊,丹恒愤愤地不去看他。
吃什么长这么高的,还有异装癖,这人的心理问题很严重吧。
刃正把那沓信用点放在门口的立柜上,差点因为丹恒的话把钱撒到地上。丹恒又一次语出惊人,一本正经地问:“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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