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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缩得太久,腿有些麻了,安琪动了一下试图换个姿势,阿尔文很快在前面提醒道:“先不要出来,奇斯卡四处是监控。”

安琪没有理他,换了个姿势继续蜷缩。

飞行器风驰电掣,没几分钟就已经跨越了奇斯卡巨蛋,来到阿尔文在开发区附近的住处。

阿尔文熟练地拉起操纵杆,把飞行器从跑道上抬起,然后一路飞行着驶入地下。

停稳之后,他把卡钥一拔跳下飞行器,又转到后排这里来开门:“下来吧,这里是监控死角。”

安琪费力地从座椅下爬出,抬头看见阿尔文一身军服站在门口,还是条件反射地警觉起来。

她直起身子,四下里看了看——这是个飞行器停靠点,虽然也停有一些私家飞行器,但主要还是军用机。

因为场地空旷,阿尔文的声音带些回音:“我住在军区内,是军队安排的住所,很多士兵住在这里。不过现在已经过了门禁时间,正规军军纪严明,都不会再出来了,至于缉查队……已经全部被安排去了地联巨蛋,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安琪于是收回视线,向前探过身去,这时阿尔文做了个自己也没想到的动作。

他抬手做了个接应的手势,像个真正的绅士那样,他本以为这个姿势会永远和他无关。

安琪看着他高高抬起的手顿了顿,还是把自己修长得可怕的手爪递了上去。

这也没办法,她脚是真麻了。

寸土寸金的奇斯卡,把楼拼了命地往高处建,阿尔文住在48楼。

到了电梯前,他把外套脱下来罩在安琪头上,然后先进去刷了证件。系统判定他是工作原因晚归,于是电梯开始投入运作。

之后阿尔文按住开门键,退后一步挡住电梯监控的一部分视线,确保安琪的脚不会被看见后才点头示意她进来。

这一系列反侦措施做得过于利索,安琪甚至开始怀疑他也接受过间谍训练。

阿尔文似乎猜到了安琪在想什么,他抬手挡住口型,解释了一句:“我毕业前参加过一段时间特训,后来因为思想审核没过,最终没能入伍间谍兵。”

见他声音放得挺开,安琪便知道这电梯里应该是没有监听设备。

她头上顶着阿尔文的军装外套,眼神偷瞄着头顶的监控,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你确定这样没事吗?监控会看见你带了个人进来。”

阿尔文回道:“士兵带女人回来过夜是常事,很多是这样遮遮掩掩的,这没什么特别。”

好吧。

安琪没多话,倒是阿尔文很快加了一句:“我没有这样做过。”

安琪一如既往地没什么好腔调:“我又没问你。”

话到这里,阿尔文突然又记起了什么事:“对了,我和……”

那是他在禁闭室时因被安琪打断而没能说完的话,现在终于有机会说出来,却发现有些难以启齿。

安琪眼见着他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然后48楼到了,借着开门时那“叮”的一声脆响,阿尔文终于一鼓作气道:“我和奥汀之间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安琪抬头看着这个男人高大的背影,这次她不仅皱眉,甚至还迷惑地歪了歪头。

简单,瑕疵,怪不得

安琪对阿尔文一直没什么想法。

帅是很帅,在长期洗脑中还能维持一点正常思维,也是很不容易。

如果他从未加入过军队系统,那现在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长相英俊,体魄强健,有着较高的道德感和原则性,而且心态良好遇事能冷静处理。

更不要说,在满足以上条件之后,他居然还挺单纯。

大概就是那种平时不怎么想事情的人吧,这样的人通常会觉得身边的人都不错,觉得自己遇到的事都很简单。

不像安琪,安琪总觉得全天下的烦心事都被她碰上了。

安琪心思细腻且易较真,经常性耿耿于怀,“温和又开朗”只是她行走于世间必要的伪装。

她曾有一段时间无法直视自己的灵魂,觉得那是非常卑劣的东西,直到后来她发现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是虚伪的。

姑妈会在亲戚们面前做出一副对她很宠爱的模样,安琪也一度认为这是真的,直到她发现自己在姑妈心里的定位实际是表哥的竞争对手,她越是优秀,姑妈越是气急败坏。

像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以自我为中心的室友,来自其他专业的轻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勾心斗角的人,自私自利的人——好像每个人身上都有瑕疵。

既然世界这么不美好,那也难怪它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

至于到了s盟之后,很显然之前的事又都不算什么了。

军队横行霸道,士兵草菅人命,民众冷眼旁观。

安琪曾审判过很多人,她在自己的法庭给他们定罪,然后又用自己的方式给出刑罚。

但是她在对阿尔文的量刑上,始终是有些犹豫的。

她对阿尔文做过些什么呢?

前事不提,单说在无辐区实验室的时候吧,她看出阿尔文意志不够坚定,曾试图对他进行反向洗脑。

有时安琪觉得自己对阿尔文后来的状态负有一定责任,因为当初阿尔文其实已经把自己的脑子理顺了,如果安琪没有给他灌输新的思想,他其实不会像现在这么纠结。

他大概会一直相信西约姆所说的“新世界”,不违背“终生服从西约姆首脑”的誓言,即便发生了一些他不能接受的事,或是接到一些令他无法坦然的命令,他也会给这畸形的社会找到足够的借口,从而强迫自己变得和其他人一样。

他将永远是一个忠诚的士兵。如果有机会的话,他还会毅然决然地将自己年轻的身躯投入战场,为实现“新世界”的理想而前仆后继,最终结局大概率是战死在漫漫黄沙之中。

“我是s盟的士兵”这句话,于他本该意味着光荣。

当然,这也不是说安琪后悔这么对他了,她当然没必要关心一个曾经关押过她的看守的心理健康。

只是安琪自己都没有想到,她对阿尔文的洗脑会那么成功——那个已经被s盟军政体系腐蚀过的大脑,竟真的还能被洗回来。

这事情安琪并不是今天才发现,早在无辐区实验室里,在禁闭室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了。

虽然当时她还是被阿尔文拿枪顶着,但她已经分明地感知到阿尔文不会对她开枪。在阿尔文说话的时候,那语气甚至不像初见时那样暗含些许嫌弃和高傲,他完全是以一副平等的姿态在和安琪对话,这就导致当时的场面颇有些好笑。

这也就是为什么安琪敢在他的枪口下搞小动作,最终使他直接暴露在辐射物质中。

如果安琪当时真的就那样离开,阿尔文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吧。

是的,从安琪离开禁闭室,到她找到被莫尼卡血屠过的正门,再到冲出实验室引开外部军队——至此躲藏在监控室的研究员们终于敢于走出来,然后还要再算上他们终于发现禁闭室里倒着个人的时间——这趟流程下来五分钟早就过去了,阿尔文几条命都不够用。

所以他现在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安琪到底还是折回去帮他关了个门。

当时阿尔文已经彻底昏厥,安琪也不知道他到底还有没有命活着,但反正关门是个随手的事儿。

她是觉得阿尔文罪不至死。

辐射物质带来的□□疼痛,“即将变异”带来的精神折磨,这就是安琪给他的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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