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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看向她:“你要是还没准备好,那大可以中止。”
“我没有什么准没准备好的,主要是你们‘准备’得太好了。”安琪说着将胳膊支在窗台上撑起自己的脑袋,“你们给我的感觉就是确信只要跟着我,就一定能够成功逃出奇斯卡巨蛋,但我真的没有万全的把握。”
“小姐,总想着要万全的把握是做不了事情的,人生有时候就是要冒险。”他说着点了今天的第一支烟,“老实说我是佩服的,你已经做到了很多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大可不必对自己要求那么高。我不是早说过吗?你不可能一个人做到所有的事。没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请相信我们都是认真做出的选择——至少我是很清醒的。”
“安德鲁,”这应该是安琪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叫他的名字,“关于你的行为举止,我其实有个猜测。”
“嗯哼?”
“你是不是真有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儿?”
安德鲁一不小心笑出声来。
安琪感受到嘲笑,把头扭向一边:“我觉得你要么是憋着一肚子坏水,要么是早就不想活了。你对这令人绝望的局势适应得太好了,而且除此之外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老跟在我身边,恕我直言,像个变态。”
安德鲁再次看向她,笑笑道:“我没有女儿。你并不是像我女儿,而是很像我的妻子。”
安琪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好家伙,我知道我为什么总觉得你恶心了。”
“呵呵呵,”安德鲁笑着去看太阳,此时的太阳已经十分刺眼,于是他眯起了眼睛,“我和她都是新人类,变异方向不同,为了避免生下更加畸形的子女,我们选择了不生育。不过前不久她病死了。”
“她可是个好姑娘啊,”安德鲁说,“总是很平静的样子,反而让人很想故意招惹她,然后就被她暴打——我最爱看她打我时的样子,那可真是潇洒。”
安琪眯起眼睛:“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你自己的问题?”
“所以你说我本来就不想活了,其实也没说错什么。当时我刚办完妻子的葬礼,然后就看到了头条上的《异种法令》。当我看到无数人搭乘飞行器逃难,我竟然还感受到一丝丝宽慰——我觉得正是因为那么好的姑娘死了,世界就开始乱套了。所以当时在军用飞行器上你要是没有进行那波操作,我应该会带着这种疯狂的想法死去吧。”
安德鲁说:“这几天我确实挺开心的,能参与你的故事我很荣幸,要是不幸失败死去,也算是遂了我的愿,我没有什么怨言。如果这样你还是觉得压力很大的话,那其实可以试着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
“你到底想要什么?”安德鲁说着,又进一步问道,“你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逃离奇斯卡巨蛋,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平稳地度过余生吗?如果你连自己想要什么都没想清楚,那就无法论及成功不成功了。”
他揉揉被阳光刺痛的眼睛:“你是很聪明,但说到底还是个孩子,现在的状况对你来说太复杂了些。不管怎么说今天加油吧,希望你能活到想明白的那一刻。”
有那么一瞬间安琪深刻怀疑安德鲁是在故弄玄虚,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搞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但反正太阳已经升起,该干新一天的事儿了。
2523年8月23日,安琪和罗兰来到希斯特生化所门前。
可以发现,希斯特生化所的管理确实比其他研究所严格很多,正如戴文所说,门口有着刷卡入内的机器,甚至还有穿着黑军装的正规军持枪把守。
安琪径自走了过去,从怀里掏出两张卡片状的东西交到士兵手上,平静地说:“希斯特先生让我们来配合检查。”
士兵看着手上的卡片皱皱眉头,然后好像想明白了什么,点点头道:“跟我进来吧。”
他手上的那两张卡片,正是安琪和罗兰的身份证明。
计划,信件,辐射舱
士兵对她们进行了搜身,然后带她们搭乘下行电梯来到底下二层。
门一开,安琪她们看到一个明亮的白色走廊,两侧有着许多小房间。
士兵摘下电梯附近的对讲机,汇报道:“希斯特先生,这里有两名新人类女性,说是您让她们来的,我现在带她们……什么?您没有吗?”
只见士兵皱了皱眉头,下一秒就已经把枪口对准了罗兰。
罗兰霎时腿软。
安琪从一旁扶了她一把,然后身子横在枪口和罗兰中间:“放松点先生,我们既然敢来,就说明我们手上有筹码,请告诉希斯特先生,我们想和他谈谈。”
正规军眼神锐利,一手稳稳地端着枪,一手还能举起对讲机向希斯特转述现在的情况。
待对方回应之后,士兵又问安琪她们:“你们究竟知道多少事情?”
安琪笑笑,抬高声音以确保对讲机另一头听得见:“希斯特先生,我就这么说出来也没关系吗?这个士兵应该也不知道您的生化所里发生了什么吧?”
士兵那边顿了顿,然后将对讲机挂回墙面,依旧举着枪说:“向前走吧,希斯特先生要见你们。”
s盟辖区的理、化、生科研三巨头,原本由普里克、皮克西西、艾米三位占据,其中普里克淡泊名利,皮克西西已远走他乡,艾米教授的势头则被后起之秀希斯特压了下去。
确实,安琪看到希斯特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做科研并没有很久,因为他头发还挺茂盛的。
而希斯特本人看起来非常热情,就好像安琪她们确实是他邀请来的,如果忽略那排拿枪指着安琪她们的士兵,那还真的很像是要开一场研讨会。
希斯特向罗兰伸出手去,和蔼地笑道:“您好,小姐,您和我的一个同行长得非常相像,不知道您和她是什么关系?”
安琪半道截下,同他握手:“您好,先生,既然您已经看出来了,那就应该知道我们是来干嘛的。”
而罗兰顺利说出了属于自己的唯一一句台词:“我是罗丝·汉克姆的女儿,希斯特先生,我妈妈在这里对吗?我能见她一面吗?”
希斯特依旧那样笑着:“为什么会认为汉克姆教授在我这里呢?你要找她,其实应当去皮克西西的研究所。”
但是罗兰已经没有其他台词了,话头被安琪接了过去:“我们去过,皮克西西研究所的人告诉我们汉克姆教授被外派了。”
希斯特摊手道:“很遗憾,她没有被外派到我这里。”
“不,她在这里,”安琪看着他,“昨夜我睡在汉克姆教授的卧室,我从衣柜的夹层中找到了她留下的信件——她可是把一切都写得很清楚呢。”
罗兰诧异地看向她:“你找到了我妈妈留下的信?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安琪没看她,只盯着希斯特,但话却是对她说的:“因为我觉得信上的内容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希斯特看了士兵们一眼,似乎也担心安琪直接说出什么话来,显然有些事情他并不想让除核心研究员以外的人知道:“信在哪里?”
安琪说:“在我的朋友那里,他现在不在这儿。”
“你在骗我,”希斯特的笑容渐渐变得阴冷,“如果你真有这样的把柄,那现在知道这事的就不会只是你和你的朋友,你会闹得全世界都知道。”
安琪便回他一个阴笑:“不好意思,我比你想象的要再聪明些。我知道单靠你是不敢做出这些事的,你背后的靠山是s盟,是西约姆。贸然把事情宣扬出去没有用,反倒把自己暴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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