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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正中,端坐着的正是傅善渊和秦秀茹,而中间的桌上,整整齐齐的摆着三个牌位, 其中她阿爹阿娘的牌位, 是今日辰时专门去禁地中请出来的。

看到傅善渊一脸严肃地端坐在上首, 陆溪月心中一阵不悦,藏在宽大袖摆下的手, 下意识地勾了勾男子缠在手腕上的绳头。

“唔——”

男子猛地低低地喘息了一声,随即求饶似地看向她:“师兄……”

平日里清冷的像冰湖般的声音,此刻化成了一滩春水,尾音还微微上扬着,勾的陆溪月面红耳赤,恨不得现在就洞房。

而在屋里的人看来就是,一对新人红着张脸走进来,只当两人是在害羞和兴奋,并没有多想。

两人走到傅善渊和林秀茹面前站定,大寒哽咽地唱道:“新娘新郎拜天地咯!”

陆溪月和苏白对视一眼,瞬间被对方眼里缱绻的情意迷了眼。

“一拜天地!”

两人转身对着厅外,齐齐拜了下去。

男子微微一动身上的绳子便会牵动各处,更不用说此刻作出这种躬身的姿势了,陆溪月没有转头看,只通过男子变得急促的呼吸,也知道他此时正在极力忍耐着。

而这还只是个开始。

“二拜高堂!”大寒高声喊道。

两人转身面向傅善渊和林秀茹,齐身拜了下去。

“起来,快起来。”林秀茹含着泪说道,“你们都是好孩子,兜兜转转这么久,可算修成正果了。”

可等她直起身子,却发现一旁的苏白还艰难地躬着,她这才发现,好像傅善渊还没说起来。

而苏白的身子已经开始颤抖,豆大的汗珠甚至一滴一滴地落到了地上,就在她已然有些不悦时,才听到傅善渊似叹息般说道:“起来吧。”

因为被折磨的太久,苏白俊美的脸庞略显苍白,眼底却涌动着愧疚和感激。

而到了此刻,她才终于看这个傅善渊顺眼了三分,若是他今日敢为难苏白,她,她就撺掇温韫把傅朔玄也拐走,哼哼。

大寒见傅善渊松口,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高声道:“夫妻对拜!”

两人转身而对,四目相接间,对方的眼眸里只看得到自己的身影。

哪怕身上又麻又疼,男子乌黑的眸子里仍然盛满光芒,像是云破月出,澄明如星,看的她不自觉地扬起唇角。

过往种种的一切、往后漫长的余生,都在这一眼之中了。

“礼成!”

大寒哽咽地喊了出来。

喧闹的前厅,纷杂的恭贺,飘扬的纱幔中,前尘往事如走马灯般涌过,背叛、误会、责任、痛苦,她这一生真正痛快的日子没有几天,而此时她的眼里,只有眼前的男子。

漆黑如墨的凤眸里涌动着浓烈的情意,目光明亮而柔软,仿佛黑夜里的渔火,只为等候一位归人。

直到一对儿新人入了洞房,陆溪月坐在倚玉轩中,自己那被布置成一片红海的房里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真的成亲了?

十年前她在山门把苏白捡回来时,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嫁给这个小自己许多的少年,哦,不对,是把他娶回来。

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信任别人,都不会动心喜欢上任何男子,可苏白就是有这个本事,硬生生地把她一颗心,从冰凉捂到滚烫,一点一点地融化她所有坚冰,他像是一束光,明亮地照进她尘封已久的心里。

两人并肩坐在桌边,男子经过一天的折磨,眼底泛着薄薄的红,清冷的声音中带着难耐的颤意,“师兄……”

她知道苏白想说什么,含笑打断道:“不急,还有合卺酒没有喝。”

说话间她蛊惑般地靠近男子,“还是说你不想同我喝?”

苏白摇了摇头,如夜似渊的眸子温柔地看着她,轻声说道:“苏白求之不得。”

陆溪月感觉自己脸颊倏地有些发烫,想来是旁边那对大红蜡烛燃的太盛太亮,当下故作大气地说道:“既然你这么想喝,便让我来喂你。”

说着也不用酒杯,直接拿起桌上青瓷做的酒壶,将细长的弯嘴对着男子衣襟里面,径直浇了进去。

“唔——!”

男子止不住地呻/吟一声。

冰凉的春情酒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流去。

直到男子快要将身子仰的倒下椅子,放在身前的双手攥到指节泛白,陆溪月才终于抬起酒壶,放到了桌上。

整个屋内刹那间酒香四溢,陆溪月忍不住深深地嗅了一口,舔了舔唇,叹道:“真香。”

苏白难耐地喘息着,本就被折磨了一天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般对待,更何况那麻绳浸了酒,收缩的越发紧,苏白忍不住将手撑在桌上,才能勉强维持住身形。

“好喝吗?”陆溪月妖冶的脸庞上泛着天真的笑意。

男子喉头艰难地滚了滚,喘息道:“好喝……”

“还想喝吗?”

男子显然已是忍耐到了极点,眸光却仍旧温驯,颤声道:“娘子说了算。”

陆溪月握着酒壶把的手顿时一僵,明艳的脸庞迅速地飞上两抹绯红,娘,娘子?

“咣当”一声,酒壶倒在了桌上,残酒滴答滴答地淌下。

一时间屋内酒香更盛。

“你喝完了,便该我喝了。”陆溪月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素来清冽的声音染上炙热,一把抱起早已忍耐不住的男子往床上走去。

“呃——啊!”

单单只是把人放在床上这个动作已让男子忍不住□□出声。

大红的喜服衬着男子酡红的脸庞,陆溪月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亲了下去。

从唇角到唇珠,陆溪月珍重地、温柔地,一点点舔舐着,轻易地撬开本就对她从不设防的牙关,蛮横地掠夺着,强势地将男子所有呜咽尽数堵住。

苏白身子已然软到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任她施为。

她一点一点地剥开男子繁复的喜服,解开白色的里衣,紧实胸膛上绑着的麻绳早已浸湿,深深地嵌入了肌肉之中,随着男子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看的陆溪月呼吸瞬间一滞。

她抽出挂在床头的扶摇,剑尖轻轻一挑,缚住男子一整日的麻绳终于解开,身下的躯体遍布着麻绳勒出的红色痕迹,压在纵横交错的淡红鞭痕上,从修长的脖颈一直延伸到强韧窄紧的腰上,陆溪月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热了起来。

她伸手,沿着那红色的绳痕轻柔地抚摸,冰凉的手指接触到滚烫的肌肤,早已被摩擦到红肿不已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种对待,只消轻轻一碰男子便是一阵战栗,却仍忍着脱口而出的呜咽任她施为。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

这是她的人,是属于她的,以前是,以后是,这辈子是,下辈子依然是。

她沉浸在男子炙热的气息中,温暖的不想离开,她像是覆满冰雪的九溪山顶,在阳光的照耀下,慢慢融化,又像是一只渺小的鱼,在海浪汹涌的拍打中渐渐忘记自己来自哪里,要去往何处。

“主人……”男子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动情地唤道,陆溪月本就酥软的身子在男子一声声的呼唤中越发溃不成军,她迷糊地想到,这人是怎么知道她喜欢听他这么喊的。

不知道是今日一整日的束缚把人憋的太狠,还是因为新婚之夜太过激动,亦或是之前在禁地,场地限制了他的发挥。

今夜的苏白像是完全换了个人,像是深山里的野狼,只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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