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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子的呼吸越发粗重,终究只是低声说道:“对不起师兄,是我错了,你罚我吧……”
呵。
陆溪月忍不住冷笑一声。
就在苏白以为自己即将迎来狂风暴雨时,她的语气却突然温和下来,和缓地问道:“倒立了这么久,手疼了不?”
突然被这么温柔相待,苏白眼眶瞬间泛起湿意,有些委屈地说道:“疼……”
陆溪月温声问道:“哪只手比较疼?”
苏白不假思索地说道:“右,右手。”
陆溪月每次笛子落下来,都会先碰到右掌。
“很好,”陆溪月陡然勾了勾唇,“那我允许你把左手抬起来。”
左手?抬,抬起来?只抬一只手,岂不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右掌上。
见苏白怔住迟迟没有动作,陆溪月用笛子狠狠抽在他小臂上,声音冷峻:“把左手抬起来,背到身后。”
苏白吃痛之下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待稳住身形后艰难地照做。
单是抬起左手这个动作就已经让他痛苦不堪。
这一动,更是全身重量瞬间压在右掌上,因为手掌的疼痛,整个右臂不可抑制地抖动起来,豆大的汗珠涔涔而下,苏白整个身下的地面已滴满汗水。
陆溪月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好了,你现在可以想想,你还做错了什么。”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陆溪月感觉自己甚至能听到苏白汗珠滴到地面的声音。
过了良久,苏白才迟疑着说道:“我,不该对师兄隐瞒身世。”
陆溪月不由得绽开一抹笑容,拊掌道:“果然还是倒立的时候,脑子比较清醒。”
可这笑容转瞬即逝,她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既然能想起向我隐瞒了身世,就想不起向我隐瞒的其他事?”
她有些愠怒,熬到现在,最关键的事情,苏白倒是一句不提。
眼前的男子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久到她口中越发干哑,怎么大寒泡个茶到现在都没回来?当真是人生气的时候就会倍感口干舌燥。
她含怒走到苏白身边,沉着脸将笛子放在苏白朝向房梁的脚掌上,冷道:“若是这笛子掉下来了,没有你好果子吃。”
苏白身形瞬间紧绷,右掌用力到青筋凸起,骨节泛白。
陆溪月缓缓蹲下身,撕下苏白的一圈衣袖,在男子不安的目光中,用力地覆上了那双如墨的眸上,又在脑后紧紧打了个结。
她这一下系的远比当初在温家,苏白自己系的紧,紧到连浓密的睫羽都被死死禁锢,极强的束缚感让苏白不舒服地哼了一声。
甚至因为双眼看不见,苏白身形明显地颤抖起来,本就艰难维持的平衡越发岌岌可危。
陆溪月一身红衣热烈张扬,说出的话却冰冷似雪,“既然你长了张嘴却不想说话,那我就让你只剩一张嘴能说话,看你能撑得住多久不开口。”
说着又撕下两小片衣袖团成一团,死死塞进苏白的两只耳朵中,严密到男子瞬间只能听得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听不见丝毫外界的动静。
他被剥夺了视觉和听觉,像是瞬间和外界隔离开来,只剩下无边的安静和死寂。
做完这一切,陆溪月才直起身子,满意地打量着男子的现状,痛苦地倒立着,看不见,听不到,浑身上下不敢动弹,只剩一张嘴还能说话。
她也不管苏白能不能听到,轻声说道:“你慢慢想,我有事出去一趟。”说完径直推门而去,把处于这般无助境地的苏白一人留在了屋中。
她推开门,果然端午和阿妹还齐刷刷地站在门口。
她挑眉问道:“你们两个听到什么了没?”
两人齐刷刷地摇头。
而大寒正好用托盘端着泡好的茶走过来,对着她说道:“庄主您要的茶泡好了。”
陆溪月闻到这熟悉的清香,不由通体生泰,她阴仄地看向端午,似笑非笑地说道:“端午,你来把茶端进去,放在窗边的案上就好。”
大寒有些不解,端午向来冒失,为何让他端进去?可陆溪月的命令她也只能照做。
“阿妹你守在门口,除了端午,包括你在内的所有人都不准进我房间,听清了吗?”
陆清月看着她,认真地应了下来。
而一旁的端午看着大寒放在自己手中颇有分量的托盘,陡然打了个寒颤,明明是正午,一股凉意却从脚底板直冲脑门。
那扇门里究竟有什么,好可怕,他能不能不进去呜呜。
心动
陆溪月满意地看了眼浑身僵硬的端午, 冷道:“还不快进去?”
待端午不甘不愿地进了屋后,才对着大寒问道:“温韫在屋里吗,我有事找她。”
大寒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眼端午。点头道:“在的, 老奴陪您去?”
陆溪月轻轻颔首,“好。”
温韫就住在倚玉轩, 按照平时的速度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便到了,只不过陆溪月此刻心情畅快, 这九溪山的浮岚暖翠、和煦春光无不令人流连, 沉浸之下竟多走了一会儿。
等她信步走到温韫房间时, 温韫正坐在窗边, 手中捧着书册认真地看着,整个人沉静而又淡然, 见到她时又突然绽开抹笑容, 惊喜地说道: “陆庄主,你醒了?”
陆溪月点点头, “今日一早便醒了,只不过有事耽误了,没来得及多谢温小姐当时替我疗伤。”
温韫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举手之劳而已, 陆庄主不必挂怀。”
陆溪月神情突然严肃,正色问道: “不知道之前的事情,温小姐查的如何了?”
温韫放下手中书册,挤出抹苦笑, “说实话, 从陆庄主你进来开始, 我就在担心你会问我这个问题。”
陆溪月心中一沉,皱眉道: “所以是毫无进展了?”
“也不完全是, 起码这件事同我父亲应当是毫无关系,父亲他对这件事毫不知情,而我也查不到任何是他指使的证据,”温韫说着面露难色,“只是之前那拥有令牌的人离奇死亡,调查一时陷入了僵局。”
陆溪月坐到温韫对面,沉声说道:“我听唐忱说,在幕后策划这件事的人,是温屹。”
“二叔?”温韫惊地从榻上站了起来,“这怎么可能。”
陆溪月指节在案上扣了扣,“唐忱说温屹恨透了逍遥山庄和温家,便想出这么个办法,想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见温韫丝毫不信,陆溪月继续说道:“其实这件事有个再简单不过的突破口,若真是温峥,他的往事你们可以查,更何况,他既然觊觎天蚕甲,好容易拿到手后又如何忍得住不穿?”
温韫瞬间领会了陆溪月的意思, “若陆庄主相信在下,在下即刻便返回应州。定会查清这件事情。”
陆溪月点点头,她想到还在屋子里苦苦坚持的某个人,说道:“我信你。”
因为信他,所以信你。
温韫想到什么,问道:“不知陆庄主和阿白的伤势如何了?我再替你们把下脉,才好安心离开。”
陆溪月含笑说道:“有劳温小姐挂心,我的伤势已然没有大碍,至于苏白,现在恐怕温小姐无法见他。”
温韫不解地问道:“为何?阿白不是就在山庄里么。”
陆溪月眼底浮现怒气,冷哼一声说道:“他死活不肯透露在禁地中隐瞒了我什么,说明在他心中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对,既然他长了张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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