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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
萧时辰把门关上,跟回到了自己家一样直接把脸上的面具摘下,很是冷漠无情地拆穿男人:“我们前天还见过。”“是吗。我上了年纪,现在记性不太好了。“男人不慌不忙地继续拿着一块丝布擦拭着相框,语气平淡:”什么时候走。“萧时辰答:”五个小时后。“”你的向导呢。“”干什么。“半瘫在鳄鱼皮沙发上的萧时辰警惕地看了一眼男人。男人不在意他对自己没有礼貌的打探,终于舍得放下相框,淡淡地说没什么。他知道萧时辰如今看上去气定神闲,实际上归心似箭,也不再多废话,言归正传:”十八号监狱的位置我帮你查到了。“”从狱里出来的人我也帮你查到了,但同时很遗憾地告诉你,他们在出狱的第二天就死了。“萧时辰点点头,没什么特别大的表情。”至于你带给我的这几年四方塔的账目单。“男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刚好和正打算开口询问的萧时辰对上了视线。”都是假的?“虽然早有预感已经都被动过手脚,但萧时辰还是眉宇中露出凝重。男人身子微微前倾,把手臂搭在了身前的桌子上,多少算是安慰地说道也不全是假的。萧时辰耸了耸鼻子,对男人这种哄小孩的口吻很是不适应。从两年前到如今,虽然不可否认男人的年龄的确可以是当他爸的,但萧时辰可从没想过给自己认个义父之类的。当年为了去找严绥安的下落,萧时辰偷摸地跑过许多灰色地带的场子,却都一无所获,直至有一日,他无意间被他人推荐来到这里,那人还生怕被人听见,凑到他耳边说是小道消息,这片场子的老板是做信息买卖赚黑钱的。于是他第二天便单枪匹马直接潜入了这个名叫贺程的男人的办公室,拿着一把全自动手枪,抵在对方的眉心,问他做不做买卖。”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做。“萧时辰当着他的面拉动套筒,勾起嘴角:”我时间不多,有点急,建议你把遗言缩在一分钟以内。“”我会好好替你跟下面的人转达的。“虽然最后交易没有作成,但也算是就此结了个朋友。他出手替贺程的各个场子都打响,明里暗里捞得一笔又一笔,作为交换,贺程也会满足他想要的东西。有关tnl研究所的一切都是从贺程口中得知的。tnl研究所的成立是在一位名叫谢应的生物学家的提议下成立的,他们在最初也并没有采用活人作为实验样本,而是用动物作为代替,但持续了整整一年后发现并没有什么进展,于是才加入了运用活人身体上使用药剂。当时的人民政府定然知晓这件事,但并没有阻止,默许进行。贺程说tnl研究所被觉醒者所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身居高位者,只会比任何人都更加畏高。因为他们唯一所畏惧的就是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被他人所一举拉下,于是他们就会更谨小慎微,更容不下一丝可能存在的隐患。tnl研究所的消失并没有传出任何动静,一来这是一项秘密实验,除去政府高层应当无人得知,二来当时的觉醒者分化数量增加,各方塔的实力也越来越强,连带着觉醒者的社会地位也开始高于一般人类,因此政府也暂时根本不敢得罪任何一方塔,无论是是哪一方塔出面动手他们也只能当作是哑巴吃黄连,不敢有过多的声张。”所以,他们最初的实验目的可以说是为了培养一支与觉醒者能力相匹配的军队?“对于萧时辰的想法,贺程说他也可以这么理解。觉醒者的出现是人类文明进行至此的一个转折点,一时间内,将所有人类都再度进行分划,谁都不愿承认自己是被自然筛选下来的失败品,因此无论是当时tnl研究所,还是如今的觉醒者的延续,实际上都没有什么区别。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在自然法则面前,所有人都一样弱小。至于齐穹,贺程说目前只了解到他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他的父亲并不管他,几次三番想把他卖给他人换钱赌博,但都没有换成功,直到某日还是隔壁邻居发现他们家没有什么动静,推开门发现家中的男人已经上吊自杀,齐穹也不见了踪影。而在政府的数据库有关齐穹的档案记载在他失踪的后第三年被改为确认死亡。至于是谁篡改的,贺程坦言说查不到。不过,却查到了另一个萧时辰意想不到的人——陈亦舞,陆怀川的妻子。”她的档案为什么会在人类中央政府的数据库里。“萧时辰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他因为陆怀川自己亲手查过北方塔的人员资料,关于陈亦舞的档案也一并提取下来,这位向导的生平比起自己的丈夫要显得更加普通很多,唯一的亮点可能在于家庭成员那一栏上的父亲,是曾担任北方塔总指挥官的一位向导。萧时辰依稀记得,这位军官当时在北方塔首领换届时也是一位热门候选人物,有不少的人选择支持他,虽然最后落选,却也依旧在北方塔有很大的名声。不过很少有人知道他有个女儿,因为对方很少参与社交活动,也不曾见过他身边有亲近的异性哨兵。贺程没法回答他的疑问,而是直接把陈亦舞在政府数据库的资料摊在萧时辰面前。没有什么比文字更具有话语权了。在北方塔的资料里,陈亦舞并没有有关母亲的记载,而政府的资料里,不仅有陈亦舞的母亲,而且在父亲那一栏里也并不是那位总指挥官的名字。如若不是两份文件上的照片一致,萧时辰完全不会相信贺程拿给他的这份资料。政府资料记载,陈亦舞出生于一个小康家庭,父母都是普通员工,成绩较为优异,从小到大所就读的学校都是有极高的升学率,但就陈亦舞大学第一学期的那个暑假,她的父母与她在旅游途中遭遇车祸,都已离世。而且,萧时辰发现,陈亦舞的母亲与她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除去鼻梁应是遗传父亲更加坚挺一些以外,几乎是一模一样。贺程见他眉头紧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地提点了他一句:应当也被人篡改过。是陆怀川吗。萧时辰想。如果是他,他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为了什么。临走前,萧时辰问贺程,他每回来都见他擦着桌子上的相框,是有什么意义吗。贺程没什么表情的微微摇头说,没有。“那这个女人是谁,你的爱人吗。”相框里的女人并没有露出自己的脸庞,只是一个背影,就已然让人产生无尽的联想。而且,贺程没回擦这个相框时面部松弛,眼神里的柔和根本快溺得出水来,很难让人不去猜测他和这个女人之间的关系。但贺程依旧还是摇头,说只是朋友。没有人会把只是普通朋友的照片放在如此醒目和触手可及的地方,萧时辰不信,却也没有多嘴再询问些什么。于是也只是挥手,说有缘再见。“戒指还喜欢吗。”隔着快关上的门缝,贺程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有些急切,像是生怕萧时辰没听到似的,又拄着拐杖一摇一晃地来到门边,再一次问萧时辰。那枚戒指还是在贺程的提议下打造的,贺程在得知他的向导也跟着一同回到了南方塔后沉默了良久,问他是否就确定是这个人了。随后,就紧跟着问他,是否要替他打造一副婚戒。对于觉醒者而言,确认两个人的关系羁绊最直接的方式便是精神链接,因此也不再像普通人一样举办婚礼这种繁琐的仪式。但萧时辰却觉得贺程的提议不错,于是那几日的早出晚归都是为了挑选他和严绥安的戒指。严绥安曾送他的首席戒指被他珍藏在某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地方,只留下一颗钻石陪在自己身边,不过他后来也自己亲手打造过一个素戒,在里面暗装有定位芯片,在送给严绥安前也告知了这个设计,对方什么都没说,还没等萧时辰单膝跪地就已经自己带了上去。结果只带了一天,就被严绥安串了链子带在脖子上,藏在了衣服下面。因为那日闹事纵火,让他险些就丢在了火场里,保险起见,还是这样挂在脖子上时刻感受到才最好。而后在贺程建议下托人打造的那对,萧时辰想,以他对严绥安了解,对方也不是喜欢花里胡哨的人,所以在款式上其实还是一般的素戒,只是材质上十分难找,耐高温不受潮等等,险些被打造的师傅拧着耳朵骂他是不是有病,问他到底是要打造武器还是打造戒指。萧时辰摇头,贺程以为是严绥安不喜欢,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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