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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自己去拿,却被谢必安擒住手腕。
“殿下,一会就不凉了,您会舒服的。”
谢必安又接连摘了几颗葡萄,向那已经被自己肏得发红的穴口里塞去。李承泽受不住刺激在桌上乱蹬乱晃,好在谢必安眼疾手快将碟子带葡萄拿起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不然定要落在地上摔个四分五裂。
谢必安用手指将葡萄向李承泽体内推去,李承泽终于受不住哭了出来,崩溃地说:“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好,一会就杀。”无论李承泽说什么谢必安都笑吟吟地接下,终于第一颗颗葡萄被他推着撞在了那处最要命的位置上,李承泽浑身都似触电似的颤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啊……”
李承泽如此要强一个人,哪怕被逼到绝境都没服过软,宁愿轰轰烈烈死去,也不愿在人间苟活,如今竟是被几颗葡萄折磨了没了办法,对着自己的侍卫开始苦苦求饶。
熟透了的葡萄发软,被李承泽的身体挤压着冒了汁液出来,从穴口漏出滴答滴答流在桌子上与地下,像是鲜血似的扎眼。
“殿下,榨出葡萄汁了。”谢必安一脸认真地说。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李承泽的脸比葡萄还要紫,泪水噙在眼中将眼皮泡得发红发肿。
谢必安终于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李承泽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他急忙将后塞入的那几颗葡萄拿了出来,但最里面的一颗确实无论如何也够不到了。
“殿下,葡萄是无籽的,将它捣烂就好了。”
谢必安直接将李承泽按在桌上做了起来,肉刃贯穿他的身体沾上了刚刚葡萄流下的汁液,甬道因此也变得更紧顺滑。
“啊啊……唔……唔……啊啊啊啊……”李承泽又爽又难受,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默默祈祷着范闲给自己下的毒快些发作,这一场荒唐的性事就当是做梦好了。
“殿下,我爱您。”谢必安一边挺腰,一边看着李承泽的脸说。
“滚……”李承泽将脸扭作一旁。
“殿下不喜欢我吗?”谢必安问。
“滚!”李承泽闭上眼不愿去看他的脸。
“那真是……”谢必安顿了顿,而后使出全力向前猛地一顶,“太令人伤心了啊……”
“啊啊啊!!……”李承泽发出了他今夜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尖叫,他已经顾不得会将下人招来了,泪水像是断线似的从眼中滑落。
“谢必安……你的真的很讨厌……你们每一个人都很讨厌……你最好祈祷我快点死去……不然我饶不了你……”李承泽哭着说道。
听他这样说,谢必安心中竟是生出一丝酸楚。他忍不住用手将李承泽眼角的泪拭去,说:“殿下,纵使是黄泉路,鬼门关,我也会永远陪着您的。”
等这一场荒唐的性事结束,李承泽浑身跟散了架一般。谢必安将他抱回床上整理好彼此的衣物,恭敬又决绝地跪倒在他面前,双手举起佩剑,说:“请殿下赐死。”
李承泽又险被气乐了,闭上眼冲他摆了摆手:“滚吧。”
“滚去哪?”谢必安抬头望向他。
“我要睡了,滚!”李承泽怒吼一声。
“是,属下这就滚!”听到李承泽不赶自己走了,谢必安喜上眉梢,高兴地从地上跳了起来。他先是将匕首收起,又将佩剑插回腰间,临走之时看到了散在地上的那一盒银票,连忙小心翼翼地收好,“殿下好好休息,我去将钱放回去。”
见人离开,李承泽摊开四肢躺在了床榻上。屁股里还残留着葡萄夹烂挤出的汁水与侍卫射进去的精液,但他却完全失去了去沐浴的动力,失神地看着屋顶喃喃自语:“怎么不毒死我呢……”
按照范闲半日毒发的说法,这个时辰自己当已经丧命,但到现在身体还没有任何反应,显然对方是在拿毒药来吓唬自己。
“果然,还是没有当众杀皇子的勇气啊……”李承泽苦笑。
求人不如求己,李承泽从床上坐起,环顾屋内寻找起可以用来自裁的工具。刚刚被谢必安割下的衣服还散落在地上,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衣服,又将目光移到屋顶上的房梁,立刻想到了上吊的法子。
李承泽的心激动起来,急忙冲门外叫道:“谢必安!”
谢必安一直守在门外,听到声音没有进门,而是在外面问道:“殿下,何事?”
“你去给我找一根绳子来。”
“殿下要绳子干什么?”
“与你无关。”李承泽冷声道。
谢必安心中一沉,虽然李承泽为主自己为仆,但以往李承泽也绝不会这样对自己说话。但一想到自己刚才做的那些事,李承泽生气也是理所应当,于是他领命说:“属下这就去拿。”
偌大的皇子府找根绳子不是难事,正当谢必安拿着绳子准备敲门之时,李承泽在屋内主动将门打开,从他手中接过绳子,对他说:“今晚你不必守在这里了。”
“那怎么行!”
李承泽冲他挤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问:“怎么,刚才还没有把你累坏是吗?”
谢必安的脸瞬间红了,原以为李承泽会因刚才之事生气,却不想他竟然还在关心自己。谢必安心中生出一股暖意,冲李承泽行礼告退:“多谢殿下好意,属下这就告退。”
见人走了,李承泽这才松了口气。谢必安是九品高手,自己在屋内有什么动静瞒不过他,若他在门外守着,只怕绳子还没有打结就已经被发现。好在谢必安没有追问绳子用来干什么,不过想想也是,谁能想到堂堂庆国二皇子好端端的竟然要自杀呢。
李承泽拖着椅子放到房梁下的位置,光脚踩在了椅面上。他手中拿起绳子的一头往房梁上一抛,绳子两端便垂在了他胸前。他对着自己的脖颈试了试位置,而后将绳子打了个环,用力拽了拽,坚固而结实。
“这下应该万无一失了吧。”李承泽感慨一声,没有任何犹豫,将脖子伸进了绳环里,一脚踢倒踩在脚下的椅子。
窒息的感觉瞬间袭来,他唤不上气,更说不出话,四肢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在空中晃荡挣扎。很快,周围的一切安静下来。李承泽感觉自己似乎成了一根羽毛,在空中飘荡,旋转,或许等落在地上的那一刻,他的生命也便走到了终点。上吊没比服毒好受多少,这是他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
许久之后,李承泽感觉自己来到一片虚无之中,四周弥漫着大雾令他看不清楚周围的一切。莫非是去阴司的必经之路,李承泽这样想。揣着这个念头,他似乎已经透过大雾看到鬼门关在向自己招手。听说人死后还会转世投胎,李承泽心道自己一定要跟阎王好好说道说道,自己这一世作恶多端,下辈子判自己做牛做马,总之就是不要再做人了。
“已经无碍了,这两日应当就能醒,药继续喂着别停。”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听到这个声音李承泽整个人如坠冰窟,四周的大雾瞬间散去,他的血液也随之凝固变冷。这是范闲的声音,李承泽不觉得自己是在阴曹地府与范闲相遇了,唯一的解释是自己没有死成,或者又重来了一世。
“范公子,多谢了!”谢必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便是咚的一声下跪的声音。
看着李承泽的亲信给自己下跪,又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范闲心中五味杂陈,良久他缓缓开口道:“言重了,是陛下叫我来的。”
“无论如何,我都感谢范公子,只要殿下能活过来,我这条命范公子都可以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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