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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非正文,可以不用看是假月亮,感兴趣的可以到短篇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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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s谬望再等等。】
周驿动了动被束具锁在一起的左右手腕,一抬胳膊链条牵到膝盖,注意力全在接吻上,还没意识到不对劲。
之前学长说自己怕痛,所以换他主动躺平。学长那里撑得他很痛,他忍到最后,掉了点眼泪,回公寓一回味这正儿八经的第一次,还是觉得甜蜜。
绵密的吻逐渐深入,舌尖偶尔灵活地吸吮挑拨,学长的吻是电视剧里的吻,甜美又深情,只是让人有点喘不上气。
学长……
嗯?
咳,我后来回去看了教程。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应该不会把你弄疼。这次要不换我……
袁茗笑了下。
周驿半压在枕头上的耳垂通红。
校园论坛脱单区霸榜三年的c大文学院校草,周驿阴差阳错挂念半学期,毕业后机缘巧合再相遇,苦心孤诣追了两个月才拉上手手,两个月零十天才在楼道里抱抱,三个月在电影院里亲到脸颊的心头明月,这一笑叫他想起学生时代帖子里说的,眼角小痣就像眼尾弧线掉落的流星。
当时觉得肉麻坏了,还作笑料和寝室里几个乐成一团,现在竟然觉得的确写实。
流星一拐弯,垂眸瞬间闪过一丝深意,抬眼又变成了委屈,宝宝,你忘了,上次答应之后要试试我喜欢的。
这、又在撒娇了。
周驿心跳砰砰,一边答应一边心生愧疚,他真的连内容都忘了。不过是什么时候答应的来着?
周驿感觉到冰凉的表面贴到腿根,猜不出是什么东西。
《假月亮》
周驿以为的第一次见到袁茗,是在校学生会筹备的一百周年校庆召开的会议之前。
作为一个对社交彻底无感的i人,去开会是打赌输了替出门约会的舍友签到,预备签完就溜。没想到从食堂出来,外面突然下起大雨。
袁茗送走顾老师,抖开伞之前,好巧不巧往旁边飘了一眼。
藏青连帽卫衣,军绿色工装裤,裤沿下露出来的图案,见过一次可真叫人难以忘怀。校篮球赛咬定人联赛队长犯规当众扭打,四个男生围上去都扯不开还误伤了策划部长的——后来被带到学生会休息室涂红药水,裤腿挽起的时候,腿肚子下面露出来一个苹果。
那天他哥给他打了十来个电话,袁茗没空接。学工部领导临时指他应对记者采访,这一架差点打成新闻背景。外联部的女生在走廊里嘀咕,够莽够狠,但是文身反差萌,袁茗进门的时候低头一看,还真是。
圆溜溜的,柄上还带一片叶子,倒是和这人的后脑勺一样圆。
此人现在巴巴地仰头看着雨帘,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裤子上的抽拉带。
打量完了,袁茗问,是不是没带伞?
周驿一愣。骤一侧目,暗自惊叹了一声,不由得细看那副五官在现实中的精确组合,眉宇舒展,笑眼明眸,显山露水的刚与柔。
怪不得男女通吃。
研二学长,“传说中的”c大学生会会长,得承认哈,是比论坛里的照片还好看。
袁茗第一次看清干架小子正脸。总体而言长得出乎意料的文气——乌溜溜的眼珠小狗似的,盯久了,自顾自生出几分尴尬。
打架再狠,也还是个大一刚入学的小屁孩。
小屁孩没回答热心学长的提问。袁茗很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果然没有。
袁茗笑笑。要去哪栋楼?我中午没事,送你过去吧。
周驿沉默了一会,没把拒绝绝吐出来。学生会长站近了身上有股清新的,洗发水和洗衣液的混合味道。周驿视线落下去,瞥到搭在黑色伞柄上的细白手指,指甲像女生一样细秀。
我准备去18号楼开会。
这回换袁茗愣了,好巧。
周驿道了谢。他面无表情走在袁茗旁边,心里波涛万丈:
完了啊。
12号楼专属于总院行政和校学生会,他这个编外人员搭学生会长的伞去代签——脑回路属实清奇。
能被全寝笑上一年的程度。
袁茗走着走着,余光瞄到身旁人越来越红的耳廓,心里打了个问号。
周驿深吸一口气——
其实。
嗯?
其实我不是去12号楼。
这样啊。没关系,那我也先把你送过去。是去哪里?
袁茗也停下脚步。
背后晚春的池塘里已经生了荷叶。袁茗白色t恤右肩被雨淋湿了一点,细风吹过,发丝从耳后掉下来一缕,粉白的耳垂上有东西闪了闪,是枚钻石耳钉。
呃,我应该是去,也不是。我刚刚没想起来,我其实是去,靠。
周驿盯着那双眼睛,舌头怎么也捋不直,我应该和我其实六个字颠来倒去半天,最后叹了口气——
我是去帮室友代签的。
破罐子破摔完了,又小声补了句——对不起,不应该这样。
袁茗笑得肩膀都抖起来。
他其实不该笑出声的,介于此时神情会遗祸多年;而周驿万万不该道歉,这一道歉展开了某人不得了的考量:
还真没搞过这种类型的。挺可爱的,罚到哭出来应该也挺好玩,只可惜是窝边草加圈外人,还是算了吧。
袁茗收了笑,眼睛眨了眨,说我会帮你保守秘密。
周驿那天耳根红得不像话,后来他硬是想办法加入学生会,再后来,每见一次袁茗,那抹红就适应似的淡一点。
可惜,他这一番隐秘的羞赧直到这适应期终止都没能吐露。周驿大二的夏天,袁茗穿深蓝色的学士服毕业,排队找他合照的从校训石碑排到篮球场。周驿那天上午有课,正中午顶着大太阳急匆匆跑去买花,才知道方圆十里的向日葵均已告罄。他捧了一束粉白的玫瑰,赶回拍照地点才看到正主脚下已经放了花团锦簇的一排,中途同部门学姐过来找他合影,他把花搁在地上,手心热汗直冒。周驿最终也没站到队伍里,靠在远处等了又等,偶尔一晃神,不知道该笑自己胆怯还是笑自己疯狂。
他之前喜欢的也是女生,谈过两个。
他要是抓紧点,坦率点,这两年和学长再熟一点就好了。
周驿往地上踹了一脚,嵌石的岩板早叫人踩得不成样子,小石头骨溜溜往外滚,撞到远处鞋尖上。这么一来,一头一尾的两次,就都成了袁茗先搭话。
周驿?来找同学拍照吗?
周驿手指攥了攥。袁茗手上花都捧不下,他却还把那一束玫瑰递上去。
是来找你。
剖白再坦诚,统共四个字,里头的双关和袁茗笑意里的真诚一样难以拆穿,晚了的事情终究是晚了。
周驿那天回宿舍之后睡得很早。下午听学长说起晚上就去机场,梦里头遥想出一架飞机从头上咻地划过,好像惊艳的那一刹雨中袁茗的洗发水香气,风过不留痕。
一别就是五年。
那么久过去,几根撑伞的手指依旧似从不经日照般的白,眼角的小痣还是同流星一样美,不过总体而言,五年后的学长的确同从前微妙的不一样——这念头再见时在周驿脑袋里闪过一瞬,至于仔细去琢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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